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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3章 花下风流花死花无常

吃完饭在休息区坐了一会儿除了两个有事要单独跟老余聊的纷纷起身告辞。 见边学道要走胡溪也站了起来老余把两人送到门口说:“小边以后多走动徽商、晋商、浙商……咱们这些人没那么大成就可聚在一起多少能互相帮衬着些。” 边学道微躬身体说:“一定一定余老留步。” 胡溪亦步亦趋地跟着边学道一直走到停车场还在跟着他。 边学道扫了一眼停车场里的车问胡溪:“你车呢?” 胡溪说:“打车来的。” 边学道问:“那你怎么回去?” 胡溪说:“你送我。” 老余回到会客室大鼻子老头和安胖子在等他。 大鼻子老头问老余:“亲自送到门口?你也太高看边学道了吧?” 安胖子也说:“看他跟姓胡那个小妖精眉来眼去的也不是什么明白的主儿。” 老余摆摆手:“能跟祝家扯上关系的人道行不是咱们能一眼看透的胡溪更是个成精的女人她不以色侍人改用撞死枪手的办法拉近关系说明边学道不是一个用女色能轻易攻下的人。” 大鼻子老头不再言语安胖子欲言又止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老余靠在藤椅上问两人:“有话跟我说?” 大鼻子老头看向安胖子安胖子放下茶杯说道:“廖迟软硬不吃说什么都不卖工厂。” “廖迟?”老余问:“北面做非转基因大豆油那个廖迟?” 安胖子点头:“对。” 老余问:“你想做粮油?” 安胖子说:“不是我益海嘉里想收他的厂找到我帮着问问。” 老余问:“跟我说这个于什么?” 安胖子说:“廖迟去年从你女婿那融了一笔钱我想能不能……” 老余说:“老安呐这个事我不想插手我劝你也别插手姓廖的我有耳闻性子硬得狠现在咬牙还在做实业的没几个了就算不帮忙也不能落井下石。” 安胖子脸上有点不自然:“这说哪去了?廖迟的家底这两年都折里了再撑下去厂子反而不值钱。” 老余闭着眼睛靠在椅子背上:“再说再说吧。” 大鼻子老头和安胖子离开后老余缓缓睁开眼睛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喂是我丰益国际想收廖迟的工厂你听到消息了吗你这个股东是怎么当的……安春生想当掮客这个事轮不到他你跟丰益国际接触一下看看他们到底什么想法。” 车里胡溪和边学道也在谈论安春生。 “那个安胖子你以后注意点。”胡溪看着开车的边学道说。 “注意他什么?”边学道问。 胡溪说:“安胖子老婆姓蒙跟春山蒙家是亲戚。” 边学道靠边踩刹车问胡溪:“真的?” 胡溪说:“千真万确。” 边学道问:“他老婆叫什么?” 胡溪说:“蒙竹娇。” 边学道是被不久前向斌的事拉高了警觉性。相对于向斌他对蒙家的打击更大向斌忍了几年匹夫一怒百足之虫蒙家呢? 边学道沉吟了一会儿重新启动车上路后问胡溪:“你以前参加过这样的饭局?” 胡溪说:“当然参加过他们几个都从我手里拿过地。” 边学道问:“以前也是这几个人?” 胡溪说:“不是的今天档次比较高来的都是重量级的所以就没喊我。” 边学道说:“我也算重量级了?” 胡溪说:“资产总量不算但你的商业和政治潜力有目共睹。” 边学道换了个话题问:“安胖子是怎么发家的?” 胡溪撩了一下耳旁的头发说:“这个你还真问对人了这事松江比我知道更细的人不多不过……” 边学道问:“不过什么?” 胡溪说:“我不想在车里说你找个地方吧坐下来说。” 边学道问:“你想去哪?” 胡溪说:“上次那个ktvu巳” ktv包房里。 东西上齐后胡溪脱了外套拿过两瓶啤酒递给边学道一瓶说:“一人一瓶你要是喝得比我快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第一瓶边学道没尽全力结果比胡溪晚了46秒喝完。 胡溪见了说:“回答我一个问题或者给我唱首歌。” 边学道说:“今天不想唱了回答问题吧。” 胡溪问:“你认识祝海山?” 边学道眼都不眨地说:“不认识。” 胡溪盯着边学道的脸看了两秒说:“算你通过第二瓶。” 第二瓶边学道快胡溪更快。第一瓶边学道保留了实力胡溪明显也是。 看胡溪举着手里的酒瓶得意洋洋的样子边学道苦笑着说:“我好像中了你的圈套。” 胡溪把酒瓶放在茶几上说:“愿赌服输。” 边学道说:“我还是唱歌吧。” 胡溪说:“唱歌可以得我指定唱什么歌。” 边学道说:“之前不是这么说的吧?” 胡溪扬着眉毛说:“输的人没有话语权。” 边学道拿着麦克风说:“行你选。” 胡溪走到点唱机前点几下又坐了回来大屏幕上显示歌曲名字——《美丽笨女人》。 这首歌把边学道难为坏了。 从节奏到歌词全方位的折磨边学道唱得想耍赖胡溪听得却有滋有味。 一首唱完边学道都见汗了。 第三瓶火力全开边学道一口气喝完发现胡溪才喝了一口明显在逗他。 看见边学道眼神不善胡溪调皮地笑了一下:“你问吧。” 边学道说:“安春生怎么起家的?” 胡溪摇着酒瓶说:“安春生年轻时当过兵转业后做了几年警察他的战友是某部委领导的贴身警卫一个偶然的机会安春生通过战友获得了一幅该领导题写的字画。回来后安春生拿着字画四处夸耀声称自己在上面有关系当时市里不少领导对此深信不疑认为他是个人才。” 见边学道听的很认真胡溪继续说:“借助字画的影响力善于结交的安春生开始结识高层官员很多官员希望他成为跑部钱进的助力让他借此建立了良好的关系网由此得势。” 边学道问:“安春生真拉来大项目了?” 胡溪说:“小打小闹的有大的肯定没有不过已经不重要了他舍得撒钱路子早就铺开了。” 边学道问:“姓安的现在主业做什么?” 胡溪说:“矿山。” 边学道还想问胡溪说:“耍赖了啊我已经附赠了两个问题了你还问喝酒。” 第四瓶两人不分伯仲。 加赛一瓶。 边学道赢了。 他问胡溪:“今天吃饭这些人都有什么爱好?” 胡溪说:“你这个问题太大一瓶不行最少得三局两胜才回答你。” 边学道警惕地说:“这么喝酒你想于什么?” 胡溪媚眼如丝地看着边学道说:“怎么?怕我吃了你?” 边学道强调:“一瓶一个问题。” 胡溪说:“拗不过你不过这事真没法细说就刚才那一桌有喜欢抽雪茄的有喜欢吸白粉的;有喜欢打高尔夫的有喜欢打乒乓的;有喜欢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有喜欢采阴补阳的;有喜欢玩mnr勺有喜欢玩的……” 说道玩胡溪故意在边学道眼前挺了一下胸部。 边学道说:“那个老余……” 胡溪说:“你对他什么观感?” 边学道说:“看着滴水不漏可是不像善类。” 胡溪笑了笑得花枝乱颤忍住笑说:“善类?善类坐不到那个位置。不过你跟我说这话我很开心你终于拿我当朋友了。” 说到这胡溪又拿过来两瓶啤酒要跟边学道拼酒结果胡溪又输了。 放下酒瓶不等边学道开口胡溪说:“我唱歌我唱歌。” 说着话她自顾自走到点唱机前点了首莫文蔚的《阴天》。 “爱情究竟是精神鸦片还是世纪末的无聊消遣……” “也许像谁说过的贪得无厌活该应了谁说过的不知检点总之那几年感性赢了理性的那一面……” 唱着唱着胡溪停住了用手擦了擦眼眶继续唱。 “感情不就是你情我愿 最好爱恨扯平两不相欠 感情说穿了一人挣脱的一人去捡 男人大可不必百口莫辩 女人实在无须楚楚可怜 总之那几年你们两个没有缘……”?#~@?@@+ 茶几上的酒瓶都空了边学道又输了一次他靠在沙发里吼着胡溪给他点的《花太香》。 听着歌胡溪吐着酒气趴在边学道肩膀上说:“你需要我。” 边学道拿着麦克风问:“需要你什么?” 胡溪说:“你需要有人做一些不好的但必要的事我可以帮你做就像撞死向斌一样。” 边学道看着胡溪的眼睛问:“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胡溪不说话身体下移解开边学道的腰带拉下拉链低头吞吐起来。 看着冷艳傲气的胡溪跪在地上埋头在自己腿间卖力地伺候自己边学道的征服感和成就感爆棚可他又不想让胡溪觉得搞定了他就拿着麦克风继续唱:“海蓝蓝明朝依旧是个男子汉江湖一句话放一旁花太香花下风流花死花无常不带一点伤走得坦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