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和浅滩。”
“小塘小溪是鱼虾生存的温床，却是大鱼的浅滩。
既然你已经顺利考取研究生资格，不妨尽快进入到更高阶段的学习，更快的汲取更多的知识。
目标要求：提前完成本科阶段学习，达到毕业标准，提前进入研究生阶段的学习。
完成目标奖励视任务完成程度下发。”
系统里目标就是检测纪拙自己的目标来的。
提前毕业也的确是在近期他的打算中，毕竟本科阶段的学习对他来说其实早就已经结束了，
还不如考虑提前毕业，甚至可以跟徐教授那边沟通下，提前过去学习。
现在系统生成了短期目标，拿这目标再赚一份系统的奖励也不错。
纪拙看着系统面板上的目标描述，想着。
不过还是得看看另一个短期目标是什么。
然后纪拙接着往下看，就不禁愣了下，
“学习和研究。”
“研究就是利用已知对未知的探索，而最好的学习方式就是利用已知知识对未知知识的追求。
你已经积累了不少知识，不妨尝试一次利用已知知识对未知的探索，进行一次研究。
目标要求：进行一次物理或数学的研究得到一定程度，发表相关论文。
目标完成奖励根据所发表相关论文的价值下发。”
看着这短期目标的描述，纪拙都不禁愣住了。
这段时间他除了考研的事情，就是围绕着角谷猜想进行研究。
完成研究的确是他的目标。
可是现在这，
纪拙不禁都转过头看了眼自己手里拿着的这沓演算稿纸，
再看着系统面板上，已经因为研究角谷猜想获得阶段性成果而多增加的数千经验。
这是……一饭两吃，一份研究，得两份奖励。
研究成果已经出来，就等着整理好论文发表了，
总有种白嫖的快感。
应该可以吧？
“……纪拙，你吃什么？”
就在纪拙望着系统面板愣神的时候，
旁边的蔡卿等了等，再轻声问了纪拙一声。
“嗯？你帮我随便买一份吧，我都能吃。”
“行。”
看纪拙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事儿，蔡卿也没再打扰纪拙，点了点头，就再帮纪拙再点了份餐。
纪拙则是果断再转过头，将这第二个短期目标确定了下来，
这简直是白给的目标完成奖励啊。
至于另一个提前毕业的短期目标，还是先缓缓吧，
如果等这篇论文发出来了，只要他本科还没毕业，应该都能再是刷出来。
“短期目标：学习和研究（完成一次研究并发表相关论文）已确定。
建议绑定者尽快制定相关学习研究计划。”
确认下来目标，纪拙再看着系统面板上弹出来的提示，
脸上露出些满意的笑容。
暂时先从系统面板上转回了目光。
这时候，
纪拙跟蔡卿端着晚餐的餐盘，已经走到食堂里张餐桌旁，
“想问题想好了？”
似乎是见纪拙回神了，蔡卿露出些笑容，出声问了句。
“嗯。”
纪拙看着蔡卿，也不禁笑了笑，
跟着蔡卿，两人在餐桌旁，相对坐了下来，
再低下头，看了眼自己餐盘里打着的三份菜，纪拙不禁再愣了下，
“你让我随便点，我就随便点了，不喜欢吃吗？”
蔡卿似乎注意到纪拙的反应，似乎无意地问了句，
听着蔡卿的话，纪拙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再看着餐盘，笑容收敛了些，
“谢谢。”
餐盘里三道菜，恰好就是纪拙喜欢吃得。
“谢我干什么。”
蔡卿撩了撩耳边几缕碎发，拿着筷子夹着菜，似乎随意着应着。
“谢谢你这么漂亮，实在秀色可餐，我吃起饭来都能多吃两碗。”
纪拙笑了笑，应道。
蔡卿顿了下，再抬起头笑着也说道：“秀色可餐不应该是不吃饭也饱了吗？”
“那可能有些困难……”
两人再相对一笑。
……
翌日。
考研初试过后第二天，
图书馆里的人再恢复了些，不过还是比不过考试前那会儿。
纪拙跟蔡卿两人带的小马扎都没派上用场，图书馆里有空位子。
纪拙就坐在桌旁，对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拿着昨日的演算稿，录入也整理着论文。
对于已经完证过这个命题的纪拙来说，这是一个简单重复工作，
甚至不时脑子里还能抽空想想其他些问题，
比如整理论文时，看着些演算证明过程，想着另外一些类似相关问题的思路，
一些之前演算时，忽略了的和证明不相关的问题也有了些想法，
比如自己解决这个‘弱角谷猜想’时，所创造或者说改良的方法，似乎在另外一些类似问题上也能发挥作用，有一定价值。
也比如一些研究时的切入角度，似乎对其他问题也有些启发意义。
甚至一些证明演算的过程，这会儿看起来，似乎还能联想到另外一些问题。
纪拙就这么一边整理着，写着论文，一边联想着其他些问题。
而蔡卿，就坐在陈沦身侧，拿着书看着。
考研初试已经结束，但还有复试，蔡卿只是歇了半天，就再开始了为复试准备，
不时看书学习累了，就又再撑着脸，朝着认真写着，整理着论文的纪拙望望，
然后歇息会儿就又再接着看书。
图书馆里有些安静着。
这会儿图书馆里位置够，也没人再过来纪拙跟蔡卿坐着的这张桌旁。
两人就这样安静着，各自坐着各自的事情。
图书馆外的阳光，撵着树下的树荫变换着位置。
……
下午，依旧是图书馆内。
“呼……”
花费了一整天的时间，勉强是将整个证明过程完整整理了出来，写出来个论文的初稿，
纪拙长吐了口气，吐出去些这坐了一整天的疲惫。
再点着鼠标，拖拽着电脑里这论文的初稿，给屈教授发了过去，
虽然他看了不少期刊论文，但第一次写论文，格式细节上难免还是有些问题，
他发过去，让屈教授帮他把把关。
合上了电脑，顺便瞄了眼右下角的时间。
三点了，下意识的，纪拙就站起身准备去屈教授办公室请教问题。
不过紧跟着才反应过来，自己今天还未制定系统学习计划。
不禁再自己笑了笑。
不过也可以往屈教授办公室过去一趟，顺便和屈教授讨论下这篇论文。
旁边，看着书的蔡卿在纪拙站起身过后，也抬起了些头，望了过来，
“我去躺屈教授办公室。”
“好，我给你看着座位。”
蔡卿点了点头，如同往常一样应着，
纪拙对着蔡卿再笑了笑，往图书馆外走去。
……
“……纪拙你过来了啊，进来吧。”
“考研初试结束了？”
“昨天刚考完。”
屈教授这会儿就在办公室里坐着，纪拙走了进去。
“嗯。那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没有，接着做角谷猜想的研究？”
屈教授点了点头，再问了句。
嗯……
似乎屈教授还没看纪拙发给他的邮件。
“……屈教授，角谷猜想的阶段性研究我已经完成了。初稿的论文刚才已经发在屈教授你邮箱，这会儿过来就是想屈教授你帮我看看论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