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tr+D 收藏网站
完本小说网 >>军事 >>红楼之神相贾琏 >>悠悠逛深夜遇焚尸
夏日已至, 天气越发热了, 闷坐在马车里的贾琏听见外头人来人往的喧闹声撩开帘子往外头看去, 不经意瞅见了珍宝阁二楼上坐着的人就笑了, “停车, 遇见友人了, 我去打个招呼。” 这一趟出去就是寻找龙脉的, 龙脉在哪儿谁也不知道,柳芳接到的皇命就是一切都听贾琏的,因此一听贾琏说停车他就抬起了手, 车夫见状就勒紧了缰绳,口呼:“吁——” 贾琏跳下马车,微整了整衣衫, 桃花眸含笑, 单手“唰”的一声展开折扇,昂头挺胸就进了珍宝阁。 柳芳诸人等在下边, 不一会儿就看到贾琏坐到了二楼窗前, 和那个穿朱红蟒袍的俊艳男子说话。 “多日不见王爷越发富态清丽了。” 水澜白他一眼, 随手把倒好的凉茶推过去, “偏你瞎说大实话, 就不怕得罪了本王?本王近来胃口不佳, 王妃侧妃们个个都说本王清瘦了好多呢。” 贾琏笑眯眯的道:“难为王爷还有胃口不佳的时候,想来是苦夏了。” 相处久了贾琏就发现这位王爷是个贪嘴的,偏偏他又爱美, 这人吧一胖了哪怕是天仙也怪丑的, 他时常在吃和美之间愁的揪头发,瞧他乌黑的头发都有些萧疏了呢。 这话他也只敢腹诽罢了,若果真当着他的面说出来,这人是要生气的,还是哄不好的那种。 水澜摇着洒金美人扇使劲瞪贾琏,片刻后笑道:“我都听说了,你最近闹出的动静挺大呀。” 说着说着便把“本王”的自称扔了,和贾琏亲近起来。 “哪里是我闹的,我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有什么法子。” 水澜瞅着贾琏哼笑,“喇嘛教那个事儿水深的能淹死人,你可仔细。” 贾琏笑道:“昨儿我应召入宫,大明宫内相戴权也和我说了类似的话,他说‘国库空的能跑马总要有人填补,忠孝王性子又急躁,弄的好些人都只能铤而走险,无本的买卖就那么些,只要不让他们卖自己的地和宅子,他们便不把人命当人命了,更顾不得是正道还是邪魔歪道了,能搂银子便是最正经的道’,现在你又提醒我水深,我琢磨了一下,怎么着,因为忠孝王逼的紧,那些人就能理所当然的做拐卖人口这等丧良心的无本买卖了?听戴权的意思,老圣上不仅不打算深究还不许我再提了。 人的事儿我本来也没想管,可这里头还有鬼的事儿呢。忠孝王追缴国库欠款是近日才开始的吧,可喇嘛庙里养的那些怨灵却不是一时半刻能形成的,那些王公大臣有那么大的觉悟吗,许多年前就开始做拐卖人口的生意攒着还国库的钱?想来,是有人趁着追缴欠款这个事儿把权贵们拉下了水。王爷不妨往深里想想,养怨灵的人可怕不可怕。” 水澜收起懒洋洋的笑,淡淡道:“我只做我的富贵王爷,别的事儿我才不搅和,反正不管谁当皇帝都少不了我的好处。” 贾琏笑道:“要是其他王爷们都有王爷这个觉悟那得少多少事儿。对了,我上来可不止是和王爷叙旧的,还要向王爷赊一袋子上品的玉石,回头您去玉容堂找我媳妇要账就是了。” 水澜笑道:“吃软饭还吃出成就来了?” “我媳妇有本事我也没办法呀。”贾琏洋洋自得。 水澜咂摸了一下嘴,郁闷的道:“我家王妃争风吃醋在行,做生意就不行了,还得我自己赚钱供她们花,劳心费脑的我容易吗,细想想还是你逍遥。” 贾琏笑的越发骄傲了。 “得了,一点子玉石白送你又如何,我可是白收了你麻将台球的好主意,现如今我的麻将馆台球室赚钱着呢,偏偏给你一成的股你还不要,就没见过你这样的。” “钱财乃身外物,我媳妇有银子供我花就行了。” 水澜看贾琏那副贱人样儿,嫉妒的狠狠白了他一眼,对着门就扬声喊道:“老石头,给贾大爷准备一袋子上品玉石。” 贾琏摇着自己的竹骨扇笑眯眯的道:“原石便可。” “原石!”水澜又喊了一声。 “是。”门外传来一声应答,接着就是下楼的脚步声。 “你瞧,我不要那一成的股才能随时随地的来找王爷要东西,我要是拿了就亏大发了。”贾琏笑道。 水澜哼哼两声,乜斜眼看贾琏以表示自己对他的不屑之情。 水澜往楼下看了一眼道:“怎么着,你要到哪里去,我瞅见理国公家的柳芳了,那小子可是我父皇跟前的小红人。” “奉旨出京办差。” 水澜意兴阑珊的“哦”了一声,“何时回?” 贾琏从自己腰上挂的香囊里倒出三枚铜钱,随意瞧了一眼就笑道:“有惊无险,一切顺利,终究这贼老天拿走了我的寿命,还是把好运补偿给我了。” “好端端的你胡说什么。”水澜瞪眼。 贾琏笑道:“我得了相面驱鬼的本事,自然要付出代价,所以说王爷你要在我还活着的日子里待我好点。” 贾琏虽是玩笑着说的,可水澜却当真了,脸色都变了几变。 贾琏反而劝慰他道:“一碗凉茶,得遇好友,我自逍遥,无有悲伤,尽力挣命也就是了。” 水澜握紧的拳头松开,往椅子上一靠,重新展扇轻摇,笑道:“你若有不测,可有什么遗言留在我这里?” 贾琏笑道:“若有一日你听见我喝凉水噎死了,走路跌跤摔死了,就替我看顾着些孤儿寡母。” 水澜听他这样不正经的说话心头的伤感一瞬就散开了,爽快笑道:“行。” 不一会儿被叫做老石头的珍宝阁掌柜就拎了一袋子原石上来,贾琏也没数有多少,往身上一背就走了。 水澜站在二楼,望着马车远去,低声笑了出来。 “怪不得本王初见他时就喜欢,这洒脱劲儿和本王是一样的。” 贾琏下了楼上了马车之后又要寻当铺,柳芳虽腹内嘀咕面上却还是听从了,打听到鼓楼西大街上有个叫恒舒典的当铺就让车夫赶着马车过去了。 正巧这间恒舒典是薛家的产业,薛蟠被薛姨妈打发来查账,听见贾琏说要寻一个罗盘,他也不知道什么是罗盘,直接开了自家的库房让贾琏自己进去找。 恒舒典的掌柜张德辉却怕贾琏薛蟠两个不着调的弄乱了东西,忙忙的说自己隐约记得收过一个罗盘,紫铜质地的,让贾琏薛蟠一旁歇着他去找,一炷香的功夫才回来,贾琏一看便欣喜起来,是积年的老物件正合他用,遂谢了薛蟠一回就乘车而去。 —— 既是寻龙脉,贾琏便制定了行驶的方向,一路钻着深山老林往水氏皇族的龙兴之地而去。 一路上风餐露宿就没住过正经的客栈。 这日终于到了龙兴之省,天色将晚,贾琏就寻了个临山靠水的地方让柳芳扎营。 加上贾琏总共十一个大男人,打猎的打猎,捕鱼的捕鱼,一忽儿就把晚饭弄出来了,有烤兔腿,烤野鸡,烤鲤鱼,撒上细盐胡椒粉就挺好吃的,侍卫里有个叫胡得福的,一手烧烤的手艺获得了大家一致的好评。 闲谈时贾琏知道了他的底细,寒门出身,有幸被一个镖师收为了徒弟,习得一身好武艺,考上了武进士,得了老圣上的赏识这才当上了御前侍卫。 “贾大人,听说你会看相,你给我看看呗。”胡得福蹲在贾琏身边一手烤鸡腿一手烤兔腿,扬起油汪汪的脸笑道。 “也给我看看,我想问问我还能不能往上升。”罗咏啃完了鸡脖子往火堆里一扔就道。 “信命不如信自己。”早早吃饱了的柳芳嘴里嚼着根甜草,一边添柴一边道:“琏大哥,我不是不信你啊,我就是不信命。” 贾琏掏出帕子擦嘴,而后笑道:“柳芳这话是对的,有本事的男儿哪怕他的命运是一坨狗屎也能走出一条康庄大道来。” 罗咏冷笑,“你们这些世家子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似你们有祖宗庇护,只要稍稍争气的确就能走出康庄大道来,可我们这些贫家子哪怕是豁出命去也逃不过被欺压的命运。” “说什么呢你。”胡得福笑着把鸡腿扔到了罗咏的脸上。 罗咏眼皮都没抬,任由鸡腿从自己的脸上滑落,沾了满脸油,只略微用袖子擦了擦就不吱声了。 贾琏笑道:“我观你们俩的命格,都有一线生机,及时回头。” 胡得福原本正大口啃食兔腿,听到贾琏一句“及时回头”整个人都僵硬了一下,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用憨厚的笑容遮饰了过去。 “贾大人,也给我们看看。”其他侍卫纷纷起哄。 贾琏笑道:“别的我不敢保证,我保证你们怎么跟着我出来的,我怎么把你们带回去。” 罗咏嗤笑一声,起身寻了个树干靠着就抱着自己的佩刀闭上了眼睛。 贾琏呵呵两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水边洗了洗手四下里瞧了瞧,而后在柳芳身边坐定就掏出玉石刻刀开始雕符文。 “琏大哥,一路上一直见你得空就弄这个,做什么用的?” “能保命也未可知。” 柳芳沉默了一下,低声保证道:“我在琏大哥就在。” “不至于。”贾琏笑道:“你有媳妇了吗?” 柳芳脸红了一下,摇头。 “你看我三妹妹如何,就是在喇嘛庙有劳你看护的那个丫头。” 柳芳的脸更红了,严肃的道:“琏大哥快别说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尊,咱们不能说,我倒还罢了,皮糙肉厚,姑娘家的名声最要紧。” 贾琏失笑,“值得什么,不过是咱们兄弟间的私密话,你转头还能传出去不成?” 柳芳连忙摇头。 “记得回头让人来荣国府提亲,我实话告诉你,我三妹妹是旺夫命,金贵着呢。对了,你有姨娘通房相好的吗?要是有就当我今晚上什么都没说,我荣国府的女婿,不求他大富大贵,只求他专一,一生一世一双人。” 柳芳讷讷。 贾琏见状就摇头,“真是可惜了。” 柳芳忙道:“就、就一个通房。” “哦。”贾琏淡淡的。 “那、那等我回去就……” 贾琏忙道:“千万别,弄的跟我逼你似的,你俩无缘,我可什么都没说。” 柳芳急了,越着急他说话越磕巴,憋的一张俊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贾琏得意的哼小曲儿。 就在这时风送来了孩子的哭喊声,侍卫们纷纷警惕了起来。 贾琏收起玉石和刻刀,寻声就追寻了过去,侍卫们紧随。 绕过一座小山丘,站在上头贾琏就看到不远处有火光,两个男人抬着一个孩子作势要往火里扔。 “住手!”柳芳一怒就冲下了山丘,向那两个要谋害孩子的男人狂奔了过去。 “爹爹,不要烧死我,哥哥,救救我。”被抬头抬脚的孩子哭的几乎要断气,嗓子都喊劈了,嘶哑又尖利。 “放下他!”柳芳上去就给了个头高的男人一脚,随后眼疾手快的从另外一个男人手里救走了哭喊的男孩。 个高满脸胡须的男人大惊失色,张皇恐惧,浑身都在颤抖,“快放下他,他要变了,快把他扔到火里烧死,快啊!” “畜生不如的东西,我听见他喊你们爹爹和哥哥了,丧良心的的玩意,你们不要他哪怕是扔了呢也好过直接烧死他,你们真真……”柳芳气的了不得,握刀的手一个控制不住就要砍人似的,手臂肌肉喷张鼓动。 “我带你走。”柳芳看向怀里的孩子,却见小男孩的脸上爬满了什么东西,正对他笑,这冲击有点大,柳芳“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 贾琏猛的一拽柳芳,就把一滴血弹到了小男孩的脸上,刹那火光腾起,闪现金龙虚影,小男孩脸上的东西被烧的一寸寸褪去。 血是义忠亲王的血,出京之前的那夜由一个死士交给了黎刚,黎刚又交给了他,一指长的瓶子,满满当当的,这可是真龙凡皇血,是绝好的东西,蕴含浓郁的龙阳之气,遇阴起火,焚烧成烟。 小男孩身上起火他自己也不觉得疼,当山风吹走黑烟,那诡异蔓延的东西褪去就露出了一张稚嫩白净的小脸,脸上泪痕斑斑,可怜兮兮。 “琏大哥,他他他……”柳芳心有余悸,说话都不利索了。 “像鬼面疮,又不是。” “果儿,你好了,果儿。”胡须汉子忽然哭起来,呜呜咽咽像傻子,却不敢靠近小男孩,反而远远的跪下了给贾琏磕头。 “谢谢恩人让果儿活命,求恩人把果儿带走吧,我们父子有罪,可是果儿没有,求求你们了。” “爹爹。”小男孩转身朝胡须汉子跑去,胡须汉子连滚带爬的往后退,“别碰爹爹,爹爹满身罪孽,爹爹也活不长了。” 小男孩哭起来,又张开手喊“哥哥”,个头稍矮的男子哭丧着脸道:“你走吧,逃出去一个是一个。” “也许我能救你们。”话落贾琏走向胡须汉子,“你们身上也长了那东西吧,我瞧瞧。” 胡须汉子一抹眼泪道:“给恩人看也没什么,这东西只找我们家的人不找别人,是我佛慈悲。” 一边说着一边就撸起了自己的袖子。 贾琏一看就见他粗壮的胳膊上长满了跏趺而坐的光头木乃伊,个个慈眉善目不见丝毫凶煞之气,反而有一丝金刚不坏佛陀的意思。 “鬼面疮的变种?”贾琏也是第一次见这种东西,“长夜漫漫不如就着这一堆火和我说说吧,我有驱鬼的本事。” “原来您是道士?”胡须汉子忽然惊喜的望着贾琏。 “不是。”贾琏就地盘坐,道:“你们也坐,说说吧。” 许是胡须汉子见贾琏轻而易举烧褪了小男孩脸上的鬼佛陀心底重新升起了活下去的欲望,所以就听从贾琏的话盘腿坐下来缓缓说了起来。 他叫须菩提,大儿子叫须罗汉,小儿子叫须道果,别看他们父子三人的名字都和佛有关,但他们并不是和尚,而是活佛寺山脚下的猎户,祖上曾经是猎户,不知从哪一代开始学会了给大德高僧塑金身的活儿,从此以后他们就自称塑金身师傅,把这门手艺一代代传承了下来,在各寺庙间颇有薄名。 说到塑金身就要先说肉身佛,肉身佛就是得道高僧圆寂之后,尸体经过处理,放在坐缸中,存三年或三年以上也是有的,再行开缸,如果缸内的高僧颜面如生,肉身不腐,就要请塑金身师父往高僧身上贴金箔,做成金身,就被称肉身活佛。 如果腐烂了就即刻烧毁。 塑金身师就是来做这件事情的人。 几代下来他们须家给山上的活佛寺塑造了数不清的肉身活佛,一直相安无事,他们家也凭这个手艺赚了寺庙很多钱,在山脚下盖上了深宅大院,仆婢成群,肥田千亩,日子越过越富裕,看起来是越来越好了,但他们却猛然发现须家的子嗣越来越少了,到了他们这一代只剩下父子三人。 须菩提意识到须家损了阴德了,这是老天在惩罚他们,便想着收手不干这一行了,但每每想金盆洗手时都有和尚拿了大把的银子来请他,有银子不赚是王八蛋,这是他须家的家风,一时半刻也改不了,就一直做了下去,又因他心里不安就给自己和儿子们起了佛家的名字,想着能压一压也是好的,于是父子三人改名须菩提、须罗汉、须道果。 可是一点用都没有,从今年开始他家人身上就开始长鬼佛陀,最先长满全身的是他的母亲,然后诡异的事情就发生了,有一天夜里他母亲就把自己闷在瓷缸里把自己活活闷死了,接着就是他妻子,当鬼佛陀长满她全身时她开始吃人,不得已他只好偷偷把自己的妻子烧死了,然后就轮到了他,接着是他的大儿子和小儿子,小儿子人小,鬼佛陀长的飞快,眼看小儿子就要被鬼佛陀吞噬,他不得已才想着把小儿子烧死,省得他变成怪物吃人害命。 须菩提望着被柳芳抱在怀里的小儿子红着眼睛道:“你们要是不来,原本烧了果儿,我们父子也是要扑到火里去的。” 紧挨着须菩提的须罗汉垂头落泪,脊梁都弯了。 “找人看过吗?”贾琏问。 “找了,先找了活佛寺的住持。”须菩提长叹一声,“我瞥见了,寺里的和尚也长了。” 连侍奉佛祖的僧人都逃不过这一劫,我便知道我须家的罪孽满了,福气到头了,该还了。 “看来你心里门清。”贾琏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须菩提满面羞愧,望着不远处噼啪作响的火焰道:“都到了这时候了,我也没什么好瞒的,什么金刚不坏的活佛呀,那是活生生的人做成的。” 除了贾琏,柳芳等侍卫都是浑身一僵,两眼圆睁。 “我家山上那座活佛寺,听村里老人说有千把年了,原本是不叫活佛寺的,叫什么我也记不清了,只是随着后来寺里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活佛,香客们习惯了称那里是活佛寺,那里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改成了活佛寺。 我不知道第一个肉身佛是怎么出现的,想来第一个肉身佛是真的得道高僧肉身成佛而形成的吧,可我知道经过我的手把活人做成的肉身佛就有十多具,寺里的和尚告诉我说高僧已经圆寂了,我便只当他们都已经死了,给他们灌香料和药材浸泡的水,然后扭断他们的四肢弄成佛陀跏趺坐的模样放到特制的大缸里,再用香料、石灰、木炭和油层层密封…… 有几次他们挣扎了,我还听见他们在缸里喘息,我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我也有不忍心的时候,可寺庙里的和尚告诉我说,修成金刚不坏身成为活佛是他们自愿的,有时他们还会给我看他们的发愿书,发愿要成佛成圣,有一些可能真是自愿的,毕竟他们虔诚信佛不就是为了成佛吗,我、我也就拿了银子走了,闲事莫管,我也有罪,我满身罪孽,我该死。” 须菩提痛哭失声,站起来就要往火堆里走。 贾琏淡淡道:“你的确满身罪孽,但死亡并不是赎罪的最好方式,带我去那座活佛寺吧,我告诉你怎么赎罪。” 此时须罗汉已经抱住了须菩提的腿,哭着喊“爹”,父子俩抱在一起哭,然后须道果也摇摇摆摆的跑了过去,父子三人一块哭。 贾琏:“……” 哭要是能解决问题,整个人间都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