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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再次逛花楼(3)

男宠? 他竟还知道自己男宠之事,也对,真面目,名字,自己身出何处,一言一行都熟悉到了如指掌,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夜阑的语气越轻松,阿莼就越想探究,俨然,男宠根本不可能是最终目的。 敌强我更刚。 “所以,因为想做男宠,就在夜夜笙箫的地方,边接客人,边等我?”阿莼静静看他扯。 岂料夜阑更胜一筹,刀刀见血:“方才嬷嬷不是说了,今日有新来的,而且还是雏。”最后一个字咬的格外重。 恰恰,最后一个字也证明了他对自己的习惯并不了解。 凭借历经百战的镇定:“听意思是特意为我,将自己卖身到万物苏,然后制造偶遇?” “寒酥,相信我,真的是碰巧。”夜阑蛊惑的拿起块雪凉的白藕糕,掰一小块,非常自然塞到阿莼嘴边。 阿莼迟疑,开始张嘴吃了。 夜阑将剩下的白藕糕一点一点塞进自己嘴中:“我是碰巧看你进了万物苏。” “你还跟踪我?我怎么没发现?” “就你这点灵力,还想发现谁?” “你连我灵力弱都知道?” “寒酥,同不同意纳我做你的男宠?”夜阑超乎寻常的淡定让阿莼瘆起一身鸡皮疙瘩,娴熟的体贴将阿莼杯中的谅茶换掉,重新斟上热茶。 不得不说,眼前夜阑的神秘,成功勾起她某种征服的欲望,既然他不愿多说,自己顺水推舟:“你想跟我谈情说爱?” 夜阑精敏的目光投在阿莼重回冷静的脸上:“我怎听说做你的男宠,并非谈情说爱?” 被戳穿的阿莼,利刃般的眼神恨不得现场剖开夜阑伪装:“你还听说了什么?” “我还听说,做你男宠要有一技之长。” “你的一技之长不会是以色侍人?” “不,地狱火不知寒酥姑娘是否听说过。” 阿莼本在喝茶试图压惊,然,听到眼前的男人对自己可谓了如指掌之后,任谁都不可能再面不改色,泰然处之。 此时此刻,她真想把长忘给拉来听听,亲眼目睹从毫无波澜到风起云涌。 直接被茶水呛到,将脸咳的通红! 夜阑温柔的给阿莼拍着背,自信的说:“寒酥姑娘,一会儿就给我赎身吧。” 对,这种情况,她不可能做到将夜阑继续放在花楼。 知道自己这么多事情的人,要么死,要么先纳为己用。 阿莼简单将自己心情捋顺,站起身,一把抓起男子的手,打开房门,向下一看,满满的全是人,而整条走廊,除了房间偶尔传出的各类行不可描述声音,并无旁人。 一个响亮的口哨,堂中在这一瞬静了下来,所有人齐齐抬头看。 夜阑勾起魅惑的唇,一张俊俏的脸,黑亮的眸子格外容易将人吸进去,了然阿莼的意思:“寒酥姑娘是要让我证明什么?” 阿莼的手段从来都是出其不意,她目光一下变的娇柔起来,配上艳丽光芒四射的脸,简直扰乱人心神。 夜阑眼神稍稍有点混乱的纷杂。 恰在这时,许是因为阿莼的响亮的口哨,许是因为阿莼与夜阑令人错觉的站位,一楼堂中尖叫四起,还有大喊起哄:“草,亲啊,亲啊。” “要她,要她。” 阿莼令人致幻的开口:“我的男宠,时刻都要忍受被占便宜。”言下之意,大庭广众的,让他有所表示,正好借着胆子看是真想做男宠还是另有所图。 难以想象,阿莼又料错了,现在男人的心思都这么深了? 夜阑目光暗了下去,根本没有犹豫,紧拽将阿莼反手一拧,极迅速左右边撑住栏杆将她箍在怀中,嘴唇在无法阻拦的速度落下去时。 阿莼恍惚、仿佛看见长忘。 一定是错觉。 其实每次被长忘拒绝远离之时,她也多想算了,不过是个男人,何必浪费时间,自己身边并不缺好看的男人环绕。 但她仿佛中了长忘的毒,还就被牵引着上了瘾,越来越戒不掉。 征服一个人,就是让从不甘心认输的人,享受坚持的快感。 然而,面对长忘,她没有快感,看不到最后驯服的尽头,她讨厌这种无能为力,不受控的感觉。 突然,她想发泄什么,挣扎什么,不甘什么。 突然,她想此沉沦远离不属于他的气息当中。 突然,她想任性撇开他,试试别人也挺好。 于是,呼吸加重,她双手环住夜阑紧致的腰,往怀里一带,迫切也要纠缠过去。 “阿莼姐姐。”长谣这一喊,破了音。 霎时,阿莼生生避开,心脏差点骤停,透过夜阑肩膀遮住的半张脸,先印入眼帘的是最熟悉不过的那抹幽蓝。 这世间最温柔的脸,无比精致的五官,正透着一股彻骨寒意,散至四面八方,涌入在场的每一个人的体内,透过毛孔,寸寸入侵。 胸口竟然传来钻心的痛,一下分不清是伤痛还是因为长忘。 但涌起浓浓深深的负罪感让她几乎是本能立刻拥开夜阑,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差点手足无措凝视。 寒酥是谁? 长年混迹各色花楼的老流氓。 她本就在来万物苏之前喝了酒,情急之下借着酒意,目露茫然,笑的花枝乱颤,一下凑到长忘跟前,挑起他光洁的下巴:“小公子,我怎看你有点熟?” 若不是长谣提前知道阿莼头脑是清醒的,他差点就信了,现在简直要被阿莼精湛的装疯卖傻给折服。 长忘没动,面无表情看了夜阑一眼。 “有没有人说你长的像八殿下?” 长忘静静看她扯。 “哎?能不能白嫖?” 长忘:“……。” 长谣琢么要不要走为上策? “寒酥,玩的开心。”长忘哼了声,扔下六个字,毫无反应的拂袖而去。 一下子,阿莼虽说松了口气,但还是不受控的身子某一处整个凹下去,空空如也。 长谣语无伦次解释道:“阿莼姐,怪我。我让华目姑娘带着四处转转,真没想能碰上正要离开的长忘哥。” 六字上方,隐蔽弯绕,偶遇的机会这么小,竟真的被碰上。 要么说,亏心事不能做,一做必定错。 长谣说到最后叹口气,一副包到我身上,再跟长忘解释的信心:“姐,我先去看看长忘哥。”然后追出去。 一块黑色的绸帕轻轻放在阿莼脸上,和煦的声音落下:“难受了” 阿莼反将手帕还给夜阑,强撑起精神:“我没小女儿家的脆弱,哭不能改变什么。” 夜阑握住阿莼的肩,不轻不重的攥了攥,用另一种方式安慰她:“寒酥姑娘,没什么事就先把我赎了吧。” 阿莼跟着夜阑找到嬷嬷,拿出一块世间少有灰晶亮的宝石,足足有五岁孩子拳头大,价值可买一座城。 她当然知道,夜阑缺的不是赎身钱,而是想知在自己这里值多少钱。 “以后我可就是你的人了。”夜阑抱着手臂跟阿莼一起出了万物苏。 “经得起折腾吗?” “随你折腾。” 他身上的秘密太多,总要花心思问个清楚。 …… 宫内静山空。 “长忘哥,我有话跟你说。”长谣气喘吁吁追了一路。 长忘定住身子:“你何时也这么聒噪了?” “长忘哥,你是生阿莼姐的气了?”长谣终于拦住长忘。 “别多想。”长忘自始至终都很平静。 “那你走这么快做什么?” “意思是我还要留下欣赏?” “哥,你醋了?”黑夜中,长谣正想凑近细捕捉长忘情绪蛛丝马迹。 “滚。”长忘言语之间终于生出怒意。 “哥就不怕我把之前那些事都告诉她吗?”长谣仿佛什么情绪宣泄,拔高声音,死活拦住长忘议论个结果。 长忘凤眼一眯,气的一言不发,就这摄人目光,终于把长谣吓得禁声。 趁此,长忘有失风度的甩开长谣,继续像屋内走。 起风见状,赶紧退下,以免受到波及。 长谣没长忘力气大,一下摔在地上,也不管身上的土,爬起来颇为狼狈,魔怔般揪住长忘外袍:“你是我哥,我当然心疼你。你就告诉我,等了万年,到底图什么呀?” 等! “你闭嘴”长忘浑身的阴郁之气越来越浓,逐渐膨胀,仿佛随时就要炸开来,将方圆三里地之内的人,无论是谁,都要轰个遍体鳞伤。 长谣还想再说什么。 长忘进了书房,设上结界,将自己关在了里面。 孰轻孰重,长忘做事向来有自己分寸,自己理由。 所以,长谣只能顺水推舟,而不是随心所欲插手胡闹。 一整夜,长忘就动也不动的随意坐在书房内的角落,无力的依着墙,他什么也不敢想,什么也不想去想,睁着眼,盯着不远处窗外摇曳的一枝花,出神到天明。 而阿莼在深夜将夜阑带回,暂时安排休息在自己房间屏风外凉城休息的地方。 第二天她先去静山空试图找过长忘,但起风奉劝,还是别惹长忘为好。 阿莼当然不会自作多情,会以为长忘心情甚差全是因为自己。 整整一天一夜,长忘未踏出房门半步。 阿莼见长忘没见到,而寒生与悲伤又来跟阿莼说黑猫丢了。 当两人看到夜阑之时,如阿莼般对夜阑来了一轮又一轮的轰炸,战争持续到了深夜,最后悲伤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抓起他的右手。 赫然,与阿莼一模一样的符纹。 “你是那只黑猫?”阿莼差点破音。 “你们也太笨了些。”刚说完这句话,灵力维持不住人形,化回了黑猫。 三人石化,他们是痴呆了吗? 寒生:“悲伤,你怎么不早翻看他的手。” 悲伤:“我光注意你了,忘了注意他。” 黑猫之事,暂时搁浅,等到他灵力逐渐恢复,再审问吧。 静山空。 房门外传来起风担忧的声音:“八殿下,五殿下已从上方世界回来,皇上宣您、所有皇子,寒酥姑娘、寒山主、悲伤山主、玉沙郡主、九殿下去书房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