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到是可以，但你不考虑一下，下边的人还没有解决吗？”
“我狙击枪都丢了，怎么解决？”
“我有啊。”
夙澜从玩偶嘴里掏出手枪，在薛苒苒面前晃了晃。
薛苒苒脸再次一黑，“一把手枪，你是在开什么玩笑？”
“NO,NO,NO,”夙澜摇头，语气缥缈，一副高深莫测说着，“你不懂，手枪或许有上限，但人没有，小苒苒，跟着我。”
夙澜捏起薛苒苒的小爪，将手枪塞进去，又从嘴里拿出一把手枪，便带着人从高楼上跳下去。
“啊——”
“什么声音？”隐藏在建筑里的首领眉头一皱。
“有人在叫。”
一群人迅速对外观察，接着看到了瞪目结舌的一幕。
一只鸟……卡通鸟手抓着一个女孩，接着背后的翅膀滑翔下来。
“有敌袭，所有人，警戒。”
首领最先反应过来，连忙大喊。
鸟人距离地面越来越近，强劲的风吹得薛苒苒的眼睛睁不开，勉强眯出一点视野，也只看到即将坠落地面。
完了，要死了。
没想到，我不是死在枪火下，而是坠楼而死。
此时此刻，薛苒苒已经绝望，即便不死，又能如何，周围还有一群虎视眈眈的人呢。
夙澜在即将坠落地面的时候，把握好角度，近乎贴着地面在地面滑翔。
夙澜将薛苒苒抱住，背对着地面摩擦，冒出大量火星。
“咦，”薛苒苒脸呆滞了下，她发现，夙澜姐在护着她。
好温暖。
明明自己坠落就是被夙澜姐拖下来的，可此时此刻，心里这股不断涌现的暖意是怎么回事。
“疼疼疼，”夙澜咋咋呼呼。
薛苒苒反应过来，关切问道：“没事吧。”
“没事，赶紧……”
“砰。”
一发子弹，落在夙澜的手臂下边的地面。
“卧槽，不讲武德，就不能等我准备好嘛。”
夙澜连忙翻身，薛苒苒也被顺势抱起，朝着旁边一处拐角冲过去。
后边一发发子弹射来，其中一发子弹，射入了玩偶里。
藏在拐角处，夙澜悄悄探出一个头，又迅速缩回来。
“乖乖，居然还有五个人，小苒苒你解决太少了啊。”
薛苒苒眼神一黑，她在里面杀得还少吗，气鼓鼓出声，“那也比你强，你这头笨鸟，笨鸟。”
“好啦好啦，虽然你很可爱，但后面还有敌人在靠近呢，”夙澜一副长辈怒气不争的语气。
“啊？”薛苒苒声调都提高了，但还是迅速整理情绪，尽量保持头脑清醒的状态。
后面的敌人确实麻烦，之前还没觉得这么麻烦。
夙澜探出头，伸出手开枪，一把很普通的枪，准头也很一半，两者距离也很长，可就这样，这一枪依旧跨越漫长距离，射入一颗头颅。
“小心，是个高手，”首领大声喝道，“对方就一把手枪，火力压制。”
一个扛着机枪的壮汉，不断突突突。
“我举报，他们犯规，”夙澜摇头，可笑道：“什么东西，一场小小的游戏，也需要犯规。”
“你给我适可而止啊，”本来压住情绪的薛苒苒，情绪又跳出来，戏份太多了吧。
话音刚落，夙澜突然抬起手枪，对着薛苒苒。
“啊？”薛苒苒迷惑，眼睁睁看着子弹从枪管子弹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这是……思维突然一下子变得快起来，周围的场景变得极慢，子弹清晰可见，好近，好近。
要死了吗？
为什么？
不对，这弹道……视野突然变得正常，子弹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近乎贴着薛苒苒的耳朵，射中一个刚从后面建筑拐角冒出来正要举枪的人。
薛苒苒扭头，再扭回来，眼神变得犀利。
“夙澜姐，你其实玩过这游戏吧，而且玩得很强。”
夙澜耸耸肩，“什么游戏我没玩过，什么游戏我不强。”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那就试试看吧，还有三个人，看看你我谁杀得多。”
“好呀，”夙澜抬起手，头也不扭对着侧边悄悄探出的一只手开枪，将冲锋枪打落。
“啊——”一声惨叫转瞬即逝。
喊叫是疼痛后人体的第一反应，把声音控制住，则是一名战士的基本素养。
薛苒苒扯了扯嘴角，忽然感到一种不详的预感，没来得及多像，夙澜便冲出去，对着刚刚探手的战士开枪。
接着又迅速跳跃翻滚，躲避最后两个人的火力。
薛苒苒把握时机，冲出去迅速开枪。
“砰砰砰……”
一枪枪打在那个手持机枪的壮汉身上，可惜都不是致命伤。
夙澜乘机补枪，再收获一个积分。
首领察觉不对，边开枪边朝旁边撤退。
在撤退的途中，夙澜和薛苒苒眼神冰冷开枪。
“砰砰——”
“Penta kill，”夙澜吹了吹枪口，轻描淡写道。
薛苒苒眼神都呆滞了，她没想到，在自己引以为傲的枪术上，居然会被人完美碾压。
手垂落下来，眼神闪过一丝落幕。
就在这是，埋藏在一遍建筑的最后一人，从窗户悄悄对准薛苒苒。
主要是另一个玩偶不太好判断要害。
“去死吧，去死吧，”那人眼神含着疯狂，他有想过，要不要一直躲在这里，直到那个怪物离去，再逃走。
可看到摆在面前的机会，同伴的死冲掉了他的理智。
夙澜耳朵动了动，迅速抬手，快到这个动作出现残影。
“砰。”
“Aced！”
薛苒苒看过去，疑惑道：“还有一人？”
主要是离得远，加上对方在窗户里，也看不清楚。
“嗯。”
“你骗我，你不是说才五个人吗？”
“我刚才确实才看到五个人。”
“那个人你怎么解释？”薛苒苒不相信，摆在眼前的事实，即便是现在，提前从这个角度望过去，也看不到什么。
太远了，这起码是狙击手隐藏在幕后狙击。
“听出来的，我的听力，有点不一般。”
“真的？”
“骗你干嘛，我想骗你还不至于说这么拙略的话。”
薛苒苒鼓起嘴，那岂不是说这拙略的话差点骗到她了。
“好了，收刮战利品，有什么好东西吗？”
薛苒苒既然伏击这这群人，想来事先调查清楚了。
“有，”薛苒苒眼睛一亮，连忙跑过去，从首领身上摸出一张卡片，递给夙澜。
“这是鬼面舞会的身份卡片吧。”
“这你都了解，”薛苒苒再次肯定夙澜姐是个高玩的猜测，这个鬼面舞会，其实是一场军火交易会，而且极其神秘，即便是她，也是机缘巧合下听说过，甚至连成员，这个首领的身法，也是因为一些意外才清楚。
这个鬼面舞会，成员们极其神秘，彼此也不知道彼此身份，也从不限制参与人员，只要有这张卡片，不管是怎么得来的，都可以参与进去。
“你自己收着，我不需要。”
“不行，人都是你杀的，不劳而获我可不要。”
“真不用，”看薛苒苒眼神坚定的表情，夙澜叹了口气，“这鬼面舞会，就是我创办的。”
甚至是鬼面，她也是复刻了旧日都市时代特摄剧的主角们，图纸蕴含在卡片的芯片里。
一共有六种面具，其中五种任意挑选，只有最帅的黄色面具，只有她能戴。
“宇宙生命永不会停息，相信自己的身体总带着潜在的能力。”
“什么？”
“暗号。”
“啊！真的呀，”薛苒苒眼神呆滞，“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夙澜姐吗？”
如果先前她对夙澜姐的定位只是普通高玩，可现在，这程度已经不是普通的高玩可以解释的了。
鬼面舞会的层次可非常高！
“好了，我下线了。”
“这就走了吗？”薛苒苒泛巴着眼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语气带着一丝丝的依赖。
“不了不了，冰箱里的牛奶布丁还在等我呢，小苒苒要吃吗，对哦，你现在还在长身体，得多喝牛奶。”
"我已经不长高了，"薛苒苒咬牙切齿，还要把她当小孩当到什么时候，她二十多岁了啊啊啊！
“回头稍些牛奶给你，还有牛奶布丁哦，”光芒一闪，夙澜消失不见。
“真是的，故意的吧，”薛苒苒躲脚，可眼神，闪烁着笑意。
……
“好险好险，”夙澜吐了口气，差点穿帮了。
刚刚背部中了一枪，一直在流血，再不下线真的要失血过多数据崩溃。
这多影响她大姐大的形象。
“怎么样？”耶莎抬头。
坐在床上，夙澜盘着腿，大大咧咧道：“你和赫琦说，枪术也是武道，不服就找我，别找小苒苒的麻烦。”
都什么年代了，谁还计较传统武道。
枪斗术练起来，近战能力不见得差，只要加强其他方面就好。这方面她不担心，在枪火虚拟世界里，小苒苒会发现自己的很多不足，自己会努力弥补。
“好了，他回了，OK。”
“说起来，我还真没想到，小苒苒在枪上面的天赋这么高，”夙澜饶有兴致道：“姐你知道我，我就丢给她最普通的枪，那种没经过改装的枪，一般人不会特意去训练这种枪的手感和技术等方面，可小苒苒不过一接受，就能隔着数百米命中敌人，即便没打到要害，已经很厉害了。”
她看得出来，小苒苒用得很不习惯，这更说明天赋了。
耶莎眨了眨眼睛，“还行吧，你既然感兴趣，她这方面的培养就交给你了。”
她记得，当初夙澜第一次接触枪，拿着步枪隔着上千米就在突突突了吧。
“行，交给我，我还要送牛奶过去，不然小苒苒长不高怎么办，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