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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番外?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徐逸&梁音)

大雪下了一夜,天地一色素白。 徐逸备好年礼,乘着马车悠悠往宫里而去。 他是被特许入宫贺岁的。 今年,他已至而立,还没成家。 他一半的岁月都是在边境度过,没了战事,边境安稳,他便被调回了京都。 而今已有两年。 皇上对他很信任。 后宫是外臣禁入之地,他也让他入随意通行。 武国的皇后保养的极好,与他相差一岁,但看起来就像妙龄少女一样。 见着他进来,连忙把他拉到碳火边,小声的埋怨,“哥哥也该找个嫂嫂了,有个知暖知热的人,也不用挨冻来宫里。” 他安静的听着妹妹碎碎念,偶尔搭理几句,再和侄儿侄女逗弄几句,但一般得不到回应。 他在战场久了,即使回到京都的安稳乡,身上也带着刺人的戾气,面目也是不怒自威——这是一个卖酒的姑娘和他说的。 他又嘴拙。 两个孩子都怕他。 皇后斥责两个孩子,他劝解了几句。 这些他并不在乎。 或者说很多东西他都不在乎,包括自己的性命。 所以他在战场所向披靡。 不要命的人总是最让人害怕的。 皇上的内侍过来唤他,皇后停止了教训孩子,从宫女手上拿过披风给他系上,又念叨了几句让他找个人照顾起居。 他默默听着。 心里想着,既然妹妹这么忧心,那便找一个吧。 正好皇上叫他过去,就让皇上给他挑选一个合适的赐婚了吧。 他这样想着,所以当皇上将眉眼尚还带着稚嫩的俊秀女子画像推给他时,他很快答应了。 在京都的两年,他一直帮着帝王处理一下腌臜事,对于此,他没什么好拒绝的。 只是那画上的女子莫名有几分眼熟。 哦——对了,就是说他不怒自威的卖酒女子。 他们似乎见过许多次了。 在他回到京都这两年,这个人总是有意无意的出现在他面前。 酒楼的卖酒女,茶坊收赏的小厮,糕点铺送糕点的伙计。 他一直没放在心上。 而今看来倒也便利了不少。 “点沧和许氏积怨数百年,这个女子是点沧梁家一脉的年轻一辈,朕查过,点沧后辈一直想为先祖报仇,爱卿可得她的信任,适时帮她一把,而怎样让她信任,爱卿心里有数吧?” 帝王对许家忌惮已久。 他是知道的。 而取得一个女子的信任,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娶了她。 这些横跨数百年的恩怨,他其实是不太理解的。 前人已逝,后人不该过好自己的日子吗? 但他还是应了。 对于皇上的吩咐他从来不会拒绝。 而刚好他又需要一个妻子。 至于妻子是谁并不重要。 美丑也无所谓。 只要是个女的就行,能让妹妹不再念叨就成。 正好,皇上也需要。 “结束以后。” 帝王笑了笑,做了一个横杀的动作。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帝王从来只爱做渔翁,这一次也不例外。 那一天寂静的飞雪中,以为将所有人掌握在手心的帝王,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死在‘鹬蚌’的手下。 那一天徐逸只是静静的应了,而后踏着漫天风雪离开了皇宫。 所有一切的发展都顺理成章起来,他在她再一次出现在茶坊收钱时揭穿她女子的身份,在他到府中送糕点时再次揭穿她女子的身份。 所以当这个姑娘怒气匆匆换了女装和他来了一场满是‘算计’的偶遇时,他顺理成章的在小混混手里救下她再将她带入了府中。 并再她含羞带怯感谢时,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告诉她,“别装了,酒楼里那壶猴儿醉我还记得。” 她不知摆出什么表情的动作一下取悦了他。 他想,这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姑娘。 甚至连不动声色都还没学会。 姑娘也不再装了,带着破釜沉舟一样的气势猛地拽住他的手腕,竟然就将她接近他的目的原原本本告诉了他。 “……反正你都知道了,你就说帮不帮忙吧,阿娘说许家虽然有皇室庇佑,但皇家也忌惮着呢,你不是皇上最信任的人吗,你帮我就是再帮皇上,反正没有你帮忙我肯定是报不了仇的。” 姑娘坦诚的让人无言以对。 徐逸只是楞了一会,便答到,“好。” “……虽然我是自己跑出来的,但报仇他们都会出手,阿娘估计不会吧,但阿娘不会看着我受伤不管的,你……啊啊?” 姑娘还在尽职尽责的推销点沧,却没想到徐逸已经爽快的答应了,张大的嘴还没来得及合上。 徐逸觉得这姑娘真蠢。 “自己跑出来的?”难怪这么轻易相信别人,“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下意识的回答,“我叫梁音……啊,不对,出门在外我得叫云楠。” 果然是个蠢的。 “阿音——你以后就住在国舅府,许家的事从长计议。” 姑娘傻乎乎的应了。 许家盘踞云琅数百年,根基深厚,哪有那么容易连根拔起。 梁音一住就是两年,那时将军府已经变成了国舅府。 两年时间,足够发生很多事了。 梁音再不是之前傻头傻脑的姑娘了。 她变得沉闷,也变得越发光彩夺目。 两年时间,她的眉眼已长开,身子也变得玲珑有致起来。 最开始的时候她还会问什么时候杀去许家,徐逸会耐着性子和她说时机未到,再后来问得多了,徐逸不耐烦的敷衍了两次,她便再不问了,变得越来越沉默。 沉默到徐逸在院内与她擦肩而过她甚至没有看见——或许看见了,但她没有停留打声招呼。 徐逸楞神的站在国舅府宽敞的院子里,就着朦胧夜色思索起来。 也是这样的夜里吧,他奉命去解决某个不知趣的官员受了伤,回到府里已是深夜。 而那个刚到府里没多久的姑娘坐在他屋子的台阶上,睡着了。 可能是脚步声吵醒了她,也可能是身上的血腥味惊醒了她。 她立刻警醒了。 见着是她,全身才放松下来,而后又渐渐紧绷。 “你受伤了?!” 后面的他已记得不太清楚。 只记得那一段时间梁音总是在她的房间进进出出,每一天早上都会捧着一碗热粥送到床前,盯着他咽下去才会心满意足的离开。 那次受伤,是他修养最长时间的一次。 徐逸没想到,不过两年时间,当初围着她打转的人已经对他视若无睹了。 这还真是,徐逸想了很久,才找到一个似是而非的词用来形容——出乎意料。 更出乎意料的是当晚梁音摸进了他的屋。 带着馨香的身子软绵绵的扑到了身上,三十余年,徐逸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身上的人笨拙的挑逗着他,温热的泪水砸在他的脸上。 “身无长物,只这干净的身子还值几分,国舅爷看上便拿去吧,只求国舅爷帮我……” 后来的话被堵在一个绵长笨拙的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