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餐厅的这件事被亚克西知道了,他气得直直炸毛,一直问着克里斯汀那个皮肤她的男人是谁,亚克西差点就操刀过去找他了。
我有些无奈的抚抚额,好在克里斯汀和琳达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要是那个男人真的碰到了克里斯汀的一根手指头,可能我们谁都拦不住亚克西了。
心中有些感慨,亚克西这次看来是真的爱上克里斯汀,终于找到了一个真心相爱的人,而克里斯汀虽然表面上一直不喜着亚克西,实际上确是比任何人都要关心着他。
啊两人的互动模式让我心里直泛着粉色桃心,期待着哪天我跟赫德也能够来场甜蜜的互动。
思绪飘得有点远,直到我的脊背突然得一僵,我才发现巴鲁斯正站在我们的身后,面色有些不善。
“我们该走了,赫德。”压迫性的视线仅仅是在我的身上停留了一秒,巴鲁斯就将视线移开。
巴鲁斯是来叫赫德该出发了,现在明明只是中午十二点刚过的时候,怎么这么快就要出发了?
“好。”赫德淡淡应了一声,似是看出我心中所想,他解释道:“我们需要先跟小队讨论战术。”
我有些担忧的看着他,“你要是救出了那些幸存者,就要早点回来。”
赫德嘴角有些上扬,纤长的手指在我小巧的鼻头处勾了勾,“我会的。”
“嫂子,你怎么不关心我一下,就知道关心赫德。”旁边亚克西略微委屈的声音传来。
我有些错愕,“亚克西你也要一起去执行任务吗?”
“嗯哼,我怎么能让我的好兄弟去冒着危险救人,我自己还留在营地里逍遥快活……虽然克里斯汀挺舍不得我的。”
克里斯汀用手肘捅了一下亚克西的腹部,明明不是多大的力道,亚克西却装作极其疼痛的样子,“谋杀亲夫啊……”
我不禁笑了笑,赫德、巴鲁斯和亚克西不久后就已经转身离去。
我皱着眉头,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我往四周瞧了瞧,发现一直围绕在自己身边的维尼不见了,自己已经大半天没有见过他,包括刚才用餐的时间也没有。
他到哪里去了?我摇摇头,算了,因为他在房车上对自己做的事,自己暂时也不想看到他。
我消化后就回房间内午休,毕竟昨晚自己真的没有睡了多少,今天早上又被很早的吵醒,然后又到实验室走了一圈,此时自己正身心疲惫着。
身体一贴到床上就发出舒服的感叹,恨不得在床上滚了几圈,但是现实并不允许自己这样做,因为宿舍的床只有窄窄的,差不多一米宽的硬床而已,不过有这么一个容身之处已经让自己满足得不得了了。
心里想着赫德他们也很快就要出发去执行任务,一边担心着赫德,一边想着令自己害怕的巴鲁斯,不知不觉地就陷入了温柔乡里。
直到一个急促的铃声吵醒了我,我气急,为什么总是有人在自己睡得好好的时候吵醒我。
有些迷茫的睁眼,等到脑子清醒时才发现那是个电子的铃声,而且距离很近,就像是在房间里发出的一样。
克里斯汀比我早一步发现了这个电子铃声的来源,她指着门边一个镶嵌在墙壁里的金属仪器,上面正闪着绿色的指示灯。
而这时,金属仪器里已经停止发出电子铃声,一个颇为严肃的女性声音从里面传出,“我是哈莉特教官,现在16岁到45岁的健康女性在十分钟之内,都聚集到训练场来。我再重复一遍,现在16岁到45岁的健康女性在十分钟之内,都聚集到训练场来……”
我有些疑惑的与克里斯汀对视了一眼,发现克里斯汀也有些迷茫。
仪器里的那个女性哈莉特教官,口中说的16岁至45岁的健康女性,自己俨然就在这个范围之内,想着还是出去训练场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琳达也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听到“健康女性”时,表情有些错愕,自觉这个条件里并不包括她,她就有些恹恹的对着我和克里斯汀笑着,“你们快去吧。”
我对于琳达的痛苦我没办法过多的劝说,只是有些抱歉的笑了笑,“那我和克里斯汀出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回来告诉你。”
琳达点点头。
……
实际上,我和克里斯汀并不知道训练场的具体方位,只是在出门的时候,随着同样迷茫神情的女性们,去到了训练场。
训练场在一片水泥地之上,似乎也只是几天前刚刷好的水泥地,因为旁边的草地上还溅有一些凝固的水泥。
而在那片水泥地的前方,正站着一个穿着迷彩军服的高挑女性,想必就是集齐我们的哈莉特教官,她手上正拿着一个计时器,等到最后一个平民女性到位时,她才将有些阴沉的脸抬起来,“用时十一分二十五秒钟,我不是要求你们在十分钟之内全部集合到训练场来吗!”
突然而来的指责让在场的平民女性都有些慌乱,大部分的人还有些气闷,其中就有几个胆大的女性说道:“你这么突然的把大家叫出来,我们都没有准备,万一我们是在洗手间或者是在做不方便打断的事情呢?”
“就是说吗,平白无故的把我们叫出来……”
“难不成是叫我们出来晒太阳呢?”
哈莉特教官眯着眼,好歹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怎么会因为这些窃窃私语就害怕了,她大吼了一句:“够了!”
周围的人声立马就停了下来。
哈莉特教官巡视着全场的女性一眼,才开始说道:“都给我挺好了,你们在这个难民营留你们下来可不是吃白饭的,想要留在这里就得做事情,为难民营做出贡献来。你们也知道这个难民营的男性士兵加上平民也只有六十几人,与之相比,我们女性的数量可是多达了九十六人,当然剩下的都是些老者和儿童,我们就暂时不考虑他们。”
“我们女性也得成为士兵,为一直守卫着难民营的男性士兵们献出一份力,甚至我们自己就可以出去外面救助更多的幸存者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