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两层楼而已。
摔下来不至于死那么惨。
可是陆可可是把他推下去的，头朝下那种，可谓是死状凄惨。
徐姨面对警察的问话，几近崩溃。
陆可可却依旧是一脸平静的样子，好似不过是与邻家小朋友吵架了一般，而她还是占理的那一个。
……
……
鹿玥在精神世界里看着，神情有些茫然。
系统问她：“你觉得她做的对吗？”
“出发点是好的，但是做法不对。”鹿玥冷静了下来，她缓缓道，“没关系，既然是我妹妹，那么我就一定会好好教她的。”
做错了事情，知道哪里错了，并承担后果，这是鹿玥对陆可可的要求。
……
警局这边，因为陆可可做出了这样的事，哪怕她只是个孩子也不能轻易放出去。
这说明孩子之前得到的教育不够全面，所以他们要先行教育一下。
可是陆可可对这些人却是很抗拒。
尤其是那个穿着白色大褂，一脸温和朝她笑的医生。
“离我远点！”
陆可可声音颤抖，宛若受到刺激的小兽般。
医生脚步顿了下，继而扬起温柔的笑来：“不要害怕，我是你以后的心理医生，你可以叫我杨叔叔。”
“走开！”陆可可依旧抱着自己的兔子，目光惶恐。
看着她的警察小姐姐微微蹙眉，看杨医生的年龄和那个死者差不多，觉得自己似乎隐隐明白了什么，她挡了挡陆可可：“有没有别的选择？你的年纪，那个……”
她隐晦的指了指死者的方向。
杨医生摇了摇头：“这是上面最后的决议，她不可能不接触像我们这个年纪的人。”
警察小姐姐咬了咬下唇，垂眸看向只到自己大腿处的小女孩。
陆可可眼中含着泪水：“阿姨，我好困。”
警察小姐姐：“……好。”
就算被叫阿姨也没关系的！
陆可可紧紧抓着鹿玥送她的兔子，就好像鹿玥一直在她身边一样。
杨医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笑了笑：“那就去睡吧，好梦。”
经历了这么久的问话，何况只是个孩子呢？
……
梦里。
陆可可根本就不管是哪里，什么床，只要能回到梦中就好。
只要，只要能见到姐姐就好。
这是更加漆黑的梦了。
鹿玥在这一方空间内足足点了上百根蜡烛才勉强照亮一方天地。
见到陆可可的时候，她什么都没说，朝她伸开双臂。
“欢迎回来。”
“呜呜呜，姐姐！”陆可可直接扑到她怀里。
鹿玥将她头埋在自己怀里，一寸一寸小心的拍着她的后背：“慢慢哭，有什么委屈都告诉姐姐，好不好？”
“呜呜呜，咳咳，”陆可可哭的打咳嗽，“我明明没有做错，错的是那个坏叔叔，可是叔叔们都很凶的审问我。”
“他们没有凶你，那是公事公办的眼神。”鹿玥解释着，可可还小，有些三观还可以掰过来的。
“呜……”陆可可抬起一双哭的红彤彤的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姐姐居然不顺着她说，“可是姐姐，你也觉得我做错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