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汉军战俘,接下来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可以放开手脚与匈奴大战一场了。
“李帅,让我打头阵吧,非得好好教训一下匈奴单于那个狗日的。”樊市人请命。
“勇气可嘉啊,不过,暂时不用,有火霹雳军呢,你还是先待在后方吧。”李帅道。
“别呀,这憋了一肚子火,没地儿撒,若不杀几个匈奴,还不被憋死了?”樊市人眼巴巴地看着李帅。
李帅想了一下,道:“那好吧,你和骑兵一队,听我号令。”李帅道。
“好嘞,你就瞧好吧。”樊市人屁颠屁颠地离开了大帐。
准备一番后,汉军摆好阵势,准备向匈奴大本营发起进攻了。
这次,匈奴没有再当缩头乌龟,看到汉军排兵布阵,也调集了近千人的骑兵在大本营外一字排开。
在开战前,李帅来到阵前叫阵:“冒顿单于,识相的话,就乖乖地滚回草原去,否则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冒顿单于道:“李帅,你太狡猾了,虽然没有了肉盾,但我匈奴勇士照样能把你们碾成渣渣。”
“既然你不听劝告,那就休怪我无情了。”李帅说完,一拽缰绳,便退回道汉军阵营。
“进攻。”李帅下令。
只见数百手拿高盾牌的汉军有序向前进攻,后面跟着弓箭手和火霹雳兵,再后面是步兵和骑兵。
“真是的,早知道当盾牌手了,这么靠后,这怎么杀匈奴啊。”樊市人骑在战马上嘟囔着,对李帅的安排非常不满意。
但进攻已经开始,他也没办法做出改变了,只好随同骑兵一起向前挪动。
在匈奴阵营,冒顿单于见状,冷哼一声:还是老一套,就不能来点儿新鲜的?
“骑兵,出击。”冒顿单于下令,意图用骑兵冲乱汉军的进攻。
近前骑兵得令,嗷嗷地叫着,冲向了汉军。
匈奴竟然出击了,还以为他们照样会选择龟缩呢,这是突发的变化。
李帅见状,赶紧下令变换阵形,在前面的盾牌手、弓箭手以及步兵赶紧给后面的骑兵让出了数条道路。汉军骑兵近千人便冲了上去,与匈奴骑兵展开了冲锋碰撞,激烈地厮杀。
樊市人首当其冲,挥着手里的长刀,与一个匈奴骑兵厮杀在一起,两招下来,便把匈奴骑兵砍翻在了马下。他异常兴奋,马不停蹄地又杀向另一个匈奴骑兵。
其他汉军骑兵也个个不甘示弱,勇猛地与匈奴骑兵砍杀在一起。
冒顿单于看着战场的形势变化,皱起了眉头,暗暗吃惊道:这汉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不是一直都很弱吗?向来都只有被欺负的份儿啊。看来,在李帅的带领下,汉军这群弱鸡已经变成一群恶狼了,再也不能小看这几十万汉军了。
战斗还在继续,双方半斤八两,呈现不相上下的态势。
怎么办?怎么才能用最小的代价取得胜利呢?
李帅在考虑这个问题。
他手里的汉军那可是死一个就少一个啊,不仅要与匈奴对抗,还得防备从内地杀来的勤王派,也就是吕雉派来救援皇帝刘盈的军队。若不能在匈奴这边尽快取得突破性的胜利,到时候就得双线作战,势必会陷入不可预测的困境中啊。
“李将军,匈奴的骑兵不弱啊。”刘如意也有些担忧地道。
“是啊,匈奴是草原狼,向来都是吃肉的,虽然攻城方面差些,但骑兵的单兵作战能力的确不容小觑啊,我们派出了最精锐的骑兵,也不过是刚刚打个平手而已。”李帅分析道。
“那怎么办?若不能在匈奴这边取得胜利,等朝廷反应过来,我们就麻烦了。”刘如意忧心道。
“嗯,殿下,臣也想到这个问题了,所以,必须要尽快在匈奴这里取得突破,我们才好全心全意地对付来自朝廷的压力啊。”李帅道。
“李将军想到什么办法了吗?”刘如意问。
“嗯,还在想,会有办法的。”李帅皱着眉头道。
看到李帅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刘如意就知道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便没再打扰李帅,满脸担忧地看着战场的变化,也开动脑筋,想着对策。
“都说擒贼先擒王,若能抓住冒顿单于,就能轻而易举地解决这场战争。”李帅喃喃道。
“抓冒顿单于?这不容易吧?”刘如意看着李帅问。
“是不容易,但也不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我曾经把冒顿单于从马上射落了下来。只要冒顿单于同意单挑,我还是有一定把握再次把他从马上射下来的。”李帅淡淡地道。
“那太危险了,最好不要那样做。”刘如意担忧地道,他知道冒顿单于的厉害,听说了樊哙与樊市人联手都不是冒顿单于的对手,稍有不慎,李帅很可能就会被冒顿单于斩于马下的。
“可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我们仰仗的火霹雳,暂时派不上用场了,只能是找机会干掉冒顿单于了。”李帅有些无奈地道。
“可是,那太危险了。”刘如意还是不赞成李帅这么做。
“殿下放心,我李帅命大着呢,我早就说过,能伤得了我李帅的人还没有出生呢。”李帅笑了一下。
就在二人说话时,战场上发生了一点儿变化。
只见,匈奴的一些弓箭手来回穿梭,找到机会就放冷箭,汉军的不少骑兵被冷箭所伤,掉落在了马下,结果,匈奴骑兵渐渐占了上风。
“特娘的,太卑鄙了。”李帅怒了,急忙下令弓箭手也向前靠近,找机会射杀匈奴骑兵。
这样一来,双方又回到了同一条起跑线上。
既然匈奴能使阴招,咱也不能落后啊。
李帅摸着下巴想了想,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咱也玩一把阴的。”
“李将军有办法了?”刘如意问。
“殿下就瞧好吧。”李帅说着,便命令道:“火霹雳,准备。”
“啊?李将军这是要干什么?战场上还有汉军骑兵呢。”刘如意急忙劝阻。他以为李帅要下令扔火霹雳,让汉军骑兵和匈奴骑兵同归于尽呢。
“殿下放心,虽然火霹雳兵个个精贵,但骑兵也是宝贝疙瘩,臣可不敢随意造成汉军骑兵的损失啊。”李帅道。
刘如意一听,这才放下心来。
“既然匈奴弓箭手搞偷袭,咱也不能落后啊。”李帅道。
他一直在观察,发现匈奴大本营的左翼比较空虚,有大片的开阔地,可以发动进攻。
“殿下,你看那边,”李帅指着匈奴大本营的左翼,“派一队人马去偷袭,就能打乱匈奴的部署,正面进攻的压力就不会这么大了,一举拿下匈奴大本营,指日可待。”
刘如意点了点头,道:“此法可行,就让本宫带人去偷袭吧。”
“好,辛苦殿下了,一定要注意安全。”李帅嘱咐道。
“放心,咱骨子里流的是皇家的血,虽然赶不上先帝,但也不说孬种。”刘如意说完,便带着一队人马向匈奴左翼迂回了过去。
在匈奴大本营的正面,战斗进入了胶着状态,双方各有损伤。
但若是攻不下匈奴大本营,对于汉军来说,就是失败。
李帅看在眼里,急在心中。
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必须要有所突破才行。他看了一眼迂回进攻的刘如意,已经走了一半的距离了。
于是,李帅抽出长刀,下令:“冲啊。”
数千骑兵在李帅的带领下杀了上去。
这下胜利的天平又偏向了汉军。
李帅杀到了樊市人身边,见他的铠甲上已经有了不少鲜血,便道:“烦死人,悠着点,别把小命丢在这里啊。”
樊市人回头一看是李帅,咧嘴一笑,道:“放心,能杀了我樊市人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为毛这句话这么耳熟呢?
这樊市人真不地道,竟然公然剽窃我的台词。
“那好,那咱俩看看谁先割下冒顿单于的头颅。”李帅说完,便挥刀杀向了匈奴骑兵。
“你放心,绝对轮不到你。”樊市人吼了一声,挥刀砍死了从侧面杀过来的匈奴骑兵。
匈奴骑兵双眼圆睁,死不瞑目。他本来是想偷袭,没想到却被反杀了。
再看冒顿单于,见李帅带着数千骑兵加入了战斗,急了,便也带着数千骑兵从大本营里杀了出来,一路砍翻了几个汉军骑兵,便杀到了李帅面前。
“嚯,你终于现身了?”李帅冷冷地道。
“你既然这么急着来送死,本单于自然要满足你的心愿。”冒顿单于死死地盯着李帅。若不是李帅从中捣鬼,现在还可以拿肉盾做挡箭牌,等着汉军求和,如今没了肉盾,这笔账当然要记在李帅的身上,冒顿单于自然对李帅是恨之入骨。
“是吗?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李帅淡淡地道。
“吃本单于一刀。”冒顿单于说着,便双手挥着弯刀杀了过来。
李帅见状,也挥着长刀迎了上去。他知道冒顿单于天生神力,所以,不敢硬碰,想借力打力。
在刀刃相撞的那一刻,李帅感觉到了来自冒顿单于强有力的力道,他算是感受到了为何樊哙与樊市人联手都不是冒顿单于的对手了。
这特么还是人吗?
李帅接下这一招后,感觉到了虎口有些发麻,这还是没有硬碰,若硬碰的话,李帅手里的长刀怕是要落地了。
李帅虚接一招后,刚喘了一口气,冒顿单于的第二刀便又迎头砍了下来。
特娘的,欺负老子没你力气大是吧?
李帅虽然知道不是冒顿单于的对手,但也不能示弱,继续与冒顿单于周旋,能接就接一招,不能接,就虚晃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