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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本小说网 >>历史 >>三国之开局程远志 >>第169章 一百六十七 借酒发疯除眼钉

第169章 一百六十七 借酒发疯除眼钉

程远志陪着刘协在河东过完年,推说东都洛阳荒废,上表提议迁都许县。 刘协接到奏折,心里老大不情愿。 许县位于兖州,城小民穷,之前又被曹操一阵折腾,现如今千里无鸡鸣,百姓苦哈哈。 日子难过的紧! 而且最关键的是,许县还位于程远志与吕布的地盘交界之处。 吕布是什么人? 好勇斗狠、有勇无谋、见利忘义、好色之徒。 可以说,忠义两个字在他眼里是可以随时肆意践踏的字眼,连一堆狗屎都不如。 因为之前就被吕布携裹过,所以刘协对前者没有一丝好感。加之他又刚从李傕、郭汜手中逃脱,极不愿意再次见到吕布。 挨着边界都不行! 光听到名字都恨不得躲开远远的,永远都不再见到吕布这种只知道恃武逞强,一点脑子都没有的莽夫。 刘协心中暗恨道:朕能有今日之窘境,一半是拜董卓所赐,另一半就是吕布造的孽。 若不是他和王允一通乱搞,非要弄死李傕:郭汜,到头来却打不过李两人。反被赶出长安,朕焉能沦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一想到这,刘协就很生气,很生气。 他最想去地方其实是邺城或者河内。在长安的时候,就听闻河北安定富庶,百姓安居乐业。 尤其是邺城与河内,不但是大汉仅有的三个百万人口大郡中的两个,而且百姓富裕、治安良好,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但刘协又不敢不遵从程远志迁都的提议,只好拿求助的目光望向百官,期望他们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百官自从收下河北奉上的俸禄后,就感觉拿人手软,吃人嘴短。不好在这个节骨眼上说什么。 二来也惧怕程远志发飙,不敢有什么异议。 于是纷纷进言道:“陛下,臣说句公道话……” 臣是站对面的。 “陛下,率土之滨、莫非王土,迁都哪里其实都没关系。” 有地方去就不错了,陛下您就别挑三拣四的了。 “陛下,大将军难得开一回口。” 必须迁都许县!否则大将军会不高兴的。 “陛下,我们能不去许县吗?” 陛下,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一听这些大臣们的进言,刘协脑袋瓜子就嗡嗡的,心知大臣们是指望不上了。 于是,刘协顺利迁都许县,刚过完年,就冒着寒风,被程远志送到已经改名为许都的许昌。 程远志命人在此地大兴土木,建造宫殿,尽快安排刘协入住。 这却不提。 邺城,大将军府。 酒宴从下午一直持续到晚上。 程远志头戴剑柄、横插发簪,高坐于主位。 河北众文武济济一堂。庆祝刘协归位许昌,河北局面大好,一统天下有望。 众人推杯换盏,气氛好不热烈。 程远志喝得兴起,哈哈一笑,一举酒樽,朗声道: “好!我河北有今日之盛,全赖在座诸位之功,为表我谢意,诸君请满饮此杯。” 说罢,仰脖一饮而尽。 四下里,众文武眉开眼笑的附和着,纷纷端起酒樽,一饮而尽。 “喝完这杯,还有三百杯!” 程远志豪橫的举起酒杯,“来~干!” 众人纷纷起身,举杯应和道:“大将军请干!” 三杯饮完,气氛愈加浓烈。 程远志身形晃了一晃,离了座位,来到台阶之下,缓缓抽出腰间宝剑,单手指天,极富气势的念出了曹操的短歌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概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沈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咽,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程远志作为朗诵者,歌词念到一半,便觉体内热血沸燃,只想纵情狂舞,放声高歌。 遂舞剑与词相合,左右腾挪间,剑尖生花,缓若弯弓蓄力、疾如猛虎下山,进则势不可挡、退似幽灵闪现,浑身上下全是剑花。 遍体梨花寒春开,落芙纷纷飘瑞雪。 众人心惊胆战,唯恐被一剑削平了脑袋,纷纷端起酒樽,离座退后避让。 自今日方知,原来自家文质彬彬的主公,武艺竟然如此之好。 当个武将冲锋陷阵都绰绰有余了! …… 程远志其实不太想剽窃曹操的佳作,不过,一来此时曹操已经挂了,这首“短歌行”他还没来得及创作出来。 二来,没有比这首词更适合当前这个场景了。 此时天色已晚,圆月悬挂于中天,虽已入春,冬寒犹在,四下里幽深一片。 此情此景,当真是令人夜旷神怡、夜郎自大、夜不能寐。 这意境深远,磅礴大气的歌词,令众人感触颇深,纷纷交头接耳,夸赞不已。 程远志傲立于宴会正中,台阶之下,左张右望了半晌,也没瞧见一个不顺眼的,顿时心里有些着急。 他想重现曹操那“闻过则喜”的经典一幕,找个不顺眼的人,故意问他此诗如何,不管他答什么,都挑出点毛病搞事情。 而后趁机给他一剑,除掉碍眼之人! 这个人,必须是屡屡和自己作对的,整天高薪摸鱼,还经常拖队友后退,不团结谋士队伍的人! 最好是许攸那个二五仔! 程远志已经看他不爽很久了。 正焦急间,忽见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从人群之中探出了头。 惊鸿一瞥间,似是许攸。 程远志舌头打卷,一指那人道:“你,出来,到这里来!” 被指中那人身体一颤,哆哆嗦嗦走了出来。 是师祭酒,今晚的乐师。 你咋出来了?我不想杀你……程远志摆手示意他退回去,手指头又朝人群里点道: “你,就是你!那个黑脸的矮个,出来!” 速该推开人群,腾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高达两米的身材带给人无穷的压力,爆炸般的肌肉里面,仿佛有个小老鼠来回窜动。 他走前一步,瓮声瓮气道:“大帅,您叫俺?” “不不不……你坐回去!” 靠!怎么哪哪都有你?要不是我打不过你,真想给切你娃一剑,有多少切多少那种……程远志连连摆手,屏退速该,瞪大眼珠瞧过去。 奈何酒意上头,眼有重影,急切间分辨不清,便又随便指了一人道: “那个谁,就是你!” 众人呼啦一下散开,将身后一人亮了出来。 此人羽扇纶巾,一派儒生文士打扮。 正是许攸! 程远志忙急步上前,扯住许攸的手腕,将他给带了出来,大着舌头道: “子远,我这首歌词如何?” “好,好,都好!”许攸心下一阵突突,感觉不妙,也不敢直视程远志,语无伦次应付着。 程远志猛一瞪眼,凶道:“口不对心,若有贻误,还请直言相告,我闻过则喜!绝不文过饰非。” 说罢,忽地舞了个剑花,压低声音威胁道:“你再不直言其弊,我可就要发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