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善于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蕴藏起来的男人。
为人处世，十分淡泊。
可是当要想到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时，只有“危险”二字。
出了包厢，姜翎打量着附近，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眼底的锋芒乍现。
她还未走进电梯，姜应声便出现了。
“你们......交流的怎么样？”
姜应声目光中的激动和期待简直刺痛人的眼睛，他的突然出现，让整个空间都显得格外的突兀。
“怎么？你是不是希望发生什么事情？姜总，你真是一点都‘不冷血’呢！”
姜翎知道她是在说反话，冷血还是什么，他才不在乎。
他在乎的从来只有季如庭，只有季家的投资。
“我知道着对不起你的妹妹，不过........你应该看到了，人家季总能够看上你，也是你的福气，要是你们两姐妹.......”
他的话还没说完，姜翎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就要吐出来。
“闭嘴。”
她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电梯在急剧的下降。
幽闭的空间中，这种微妙的氛围，尤其是姜应声脸上算计的笑，这一切简直叫人作呕。
“我已经兑现了，那么你是不是可以兑现了。”
你的承诺。
姜应声本想着糊弄过去，可是姜翎脸上的执着和坚持，让他颇有些为难。
不过当年牵扯进来的都是大势力，就算她一个小姑娘知道了又何妨？
一个小姑娘又能够搅起多大的风浪？
说了也无妨。
“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你要是想要弄清楚的话，我也不拦着你。”
反正你也不会有一个结果。
“我也不知道，你母亲一个普通的女子，竟然也能在北苑搅起风浪，尤其是萧家，只可惜，你母亲有意思，人家萧家也瞧不上你母亲，若非我查过，否则我真的以为你外公家，是不是就是南苑的秦家呢。”
“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是想找，就去找萧家，不过你现在也找不到了，萧家已经消失了，你母亲当然也是没有办法，才找上我的，不过.......要不是你的母亲，我也不会有今天。”
虽然已经是快二十年的事情了，可是每每提到秦栀，姜应声还是忍不住动容。
那个女人，年轻的时候可真是风华绝代啊。
只是........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选中了他，看上了他。
这其中的有些事情，恐怕姜翎也已经猜到了。
“萧家已经没了，你要是一直想要个什么真相，随便你。”
“不过奉劝你一句，人家季总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不过着北苑就是医堂浑水，谁要是卷进去，估计没什么好结果。”
“对了，我听说，你母亲是车祸去世的，这其中........我就不知道。”
姜翎靠在墙边，始终不语。
她抱着手臂，低着头，目光潋滟住了锋芒。
终究还是.......
萧家。
不过这也是在意料之中。
“我知道了。”
她的语气，十分平静，没有震惊，没有意外。
当真是线索中的炸弹，明明萧家已经没有了，现在还能够追踪到萧家。
这不是把所有的线索都终结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