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和秦明屿被检察官带走以后,秦家的这些旁系安稳了很多,没有再生事端,大长老为了保全自己的儿子,不惜亲自去求秦霄,可是什么因就有什么果,儿子酿成的过错,多般都是他一味纵容的结果。三长老秦松并没有被追究,而是以退为进,生怕牵扯到了自己,所以一个人选择在南江的某个静谧的乡下隐居,就算他再做什么事情,都已经无法撼动秦霄的地位。
秦明泽罪有应得。
秦家从来都没有亏待过这些旁系。
可是再每次出现问题的时候,自古便是由嫡系解决。
最讲尊卑秩序的是旁系,最无能又想要掌控大权的还是这些旁系。
有时候根本就无法改变什么。
至于秦涟收到了什么惩罚?
这些年的明争暗斗,迫害了家族其他的子嗣,早就被带走了。
惩罚他的不是秦霄。
更不是秦家。
这会玷污了秦家的牌匾,更会脏了秦家人的手。
尘埃落定。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没有那些紧迫了。
清溪镇,秦家古老的牌匾依旧熠熠生辉,廊桥亭子,假山水池,主人家的富有不是喷涌而来的,而是需要观察附近的一草一木,这些都是无价的。
河流包围着清溪镇,石板上的青苔因为下了一夜的雨而变得更加墨绿。
诗情画意间,穆凛跟在萧时臻的身后。
“再给我一颗。”
萧时臻委屈的像个孩子一般转过身来,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穆凛手上的纸盒子。
里面躺着十几块手工制作的牛乳糖。
清溪镇的郊外有牧场,新鲜的牛奶在经过辛劳的清溪镇人带到街上售卖,这些用来制作牛乳糖,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萧时臻只尝了三块,手上的盒子便被穆凛夺走了。
“不行,早上不能吃这么多糖,胃会不舒服。”
这种高浓的乳糖没有几个人的胃可以承受的。
穆凛把萧时臻拿捏的死死的。
“阿婆的铺子开张了,等会儿给你买小蛋糕。”
他看着眼前满脸期待的萧时臻,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盒子里面的糖。
心想着:“这牛乳糖比我还要吸引人吗?”
他拆了一块。
正准备拿起一块拆了外面的包装纸,往嘴里送,突然出现的一个人,在他往嘴里送的瞬间把那块糖咬紧了嘴里。
“你?”
当真是不听话阿!
穆凛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不远处靠早栏杆上,笑得一脸得意的男人。
萧时臻正在品味着糖果的甜,时不时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残存的糖。
这幅场景,实在是......
萧时臻怎么也没有考虑到穆凛会这样对待他。
他眼里一向矜持的穆医生上前吻住了那张诱人的嘴唇,吮吸着他的味道。
而后伸出仔细地勾勒那种味道。
“确实很甜。”
不仅是糖也甜。
“你的人更甜。”
穆凛突然明白了,他不是不喜欢吃糖,只是喜欢吃萧时臻的糖。
他的存在本来就是一颗糖。
他那么“甜”而且乖巧。
他现在很像成为一张糖纸,紧紧的包裹这颗“糖”。
“你?”
“穆凛,你怎么可以这样?”
萧时臻像是被欺负的孩童一般,伸出手锤了锤穆凛的胸口。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