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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本小说网 >>奇幻 >>我在异界守城池 >>第三百一十章 脸红
张府。 陈枫和眼前的老头大眼瞪小眼,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 而白苏则是坐在一旁,端着手中的茶水,好奇地看着这一幕。 在把陈枫二人暗中送来之后,张言便又消失了。 一进门,陈枫便和房间里的老人家较上了劲,她就只能在一旁看个热闹。 最终还是老头忍不住先开口,鼓着双眼问道:“你小子怎么来中京了?什么时候来的?你什么时候又变成医师了?世子和郡主呢?也来了吗?为什么没有一起?” “哪那么多问题?来了有段日子了,怎么?还要敲锣打鼓欢迎我们不成?”陈枫道,“再说,你不是带着云思远云游去了吗?谁知道你回来了?” 没错,这位前礼部尚书,如今的太傅,张言大将军的儿子,还真是张同尘这个家伙。 “早回来了,你也不看看这都过去几个月,你们天涯关就已经是最后几个城池。”张同尘回道。 “原来如此。”陈枫点了下头。 “那你这又是什么情况?”张同尘看向一旁的白苏,“这么短的时间里你就成婚了?这位该怎么称呼?是该叫夫人?还是该叫姑娘?” 陈枫愣了一下,随即一拳挥向张同尘,却被对方轻易闪开。 “你个老家伙,就你这样还礼部尚书,难怪现在就只能和小孩子一起,没人带你玩吧!” “放……胡说八道,不知道多少朝廷重臣都想和老夫论道,请帖络绎不绝,门槛都快被踩烂了。” “我知道,门口的就是吧,不过怎么全是穿甲胄和劲装的武将,一个穿儒袍的都没看到?” “混小子,看老夫今日非撕碎你的嘴不可!” “来啊!看谁收拾谁!” 张同尘如同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顿时就炸了毛,明显被戳中了痛处。 而陈枫也不甘示弱,瞪大了眼睛注视着张同尘。 两人吹胡子瞪眼,说话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大,只不过谁都没有出手的意思。 忽然张同尘余光一瞥,愣了一下,随即转头看向一旁,像是看到了什么稀罕物一般。 “老家伙,想用声东击西?你还……”陈枫话没说完,就看到张同尘指了下旁边。 “那个,她这样没事吧?” 嗯?陈枫愣了一下,难道这老家伙认真的? 陈枫小心翼翼地转头一看,结果眼睛瞬间瞪得比和张同尘较劲时还要大。 “都可以……都可以……” 白苏像是喝醉了一般双目迷离,坐都坐不稳了,整个上半身晃来晃去的,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着什么。 但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恐怖的是白苏的脸色像是一个红到极致的苹果,头顶还在冒着白色的雾气。 这是大脑过载了? 可关键是白苏脸上可是还戴着面具呢,到底是怎么变色的? “没事吧,白苏,快醒醒!”陈枫大惊,急忙来到白苏身旁,扶住了她的身体。 可刚碰到白苏胳膊的一瞬间,他像是摸到了一块烧红的铁锭一般,温度高得吓人。 “卧槽!”陈枫摸了下白苏的脸颊,温度更高。 要搁普通人,这么高的温度,已经五成熟了。 “醒醒,白苏,快醒醒。”陈枫紧张地拍打着白苏的脸颊。 白苏听到自己的名字,悠悠转醒,目光逐渐恢复清明,“陈……枫?” “是我,你怎么了?” “我这是……”白苏疑惑地朝着四周打量一番,却发现视线之内都是陈枫的脸。 下意识地摸了下脸颊,却摸到一个“冰凉”的手掌,握住一看,“这是……” 忽然想明白了什么,白苏露出一抹傻笑,然后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你这……”陈枫被吓了一跳,若不是白苏的心跳还很强烈,他都以为白苏猝死了。 一把抱起白苏,陈枫转身问道:“房间在哪?最好是挨着的。” “西院的一个小楼,已经打扫出来了,都是你们的。”张同尘诡异地笑道,说话的同时抛出两块玉牌。 陈枫抱着白苏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盯着张同尘道:“她叫苏墨,知道吗?” “为什么?不是叫……” “她叫苏墨。” 陈枫极为认真地盯着张同尘的双眼说道,似乎要将这件事印在张同尘的脑袋里面。 张同尘都有些无语了,无奈道:“知道了,苏墨是吧,快滚吧。” 没看到陈枫出糗,反而还被威胁了一波,而且还是被这么无聊的事情威胁,张同尘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在得到满意回答之后,陈枫这才抱着白苏飞速离开,隐匿身形来到了张同尘所说的阁楼面前。 周围堆放着密密麻麻的架子和砖石,楼阁外表也是破破烂烂的,看上去像是要进行修缮一样。 里面确实和外表看上去的差不多,破破烂烂的,说是危楼也不为过。 但是当陈枫走进去的那一瞬间,怀中玉牌一热,紧接着周围的场景飞速退去,变成了一个古朴的楼阁模样。 牛啊,这个阵法不简单啊。 在发动前,他居然什么都没有察觉到,有一瞬间他还以为是张同尘给他开玩笑呢。 看了一下,这是一个三层小楼,一楼是大厅,二楼是卧室,房间都已经被收拾出来了;三楼是一个大的阁楼,到时候研读医书、制作解药都可以在上面。 找了一个房间将白苏放下,白苏刚才晕过去,应该是身体的保护机制启动了,现在身体的温度也在逐渐退去。 不过白苏居然能紧张到连一个四品高手的保护机制都顶不住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她一直说的“都可以”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因为张同尘说的那句话,不会吧?白苏的脸皮薄到了这种程度吗? 可恶,他就该真的那个老不修的脸上来一拳的。 将白苏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盖上被子,摸了下额头已经消减了不少的温度,陈枫这才松了一口气。 真是够吓人的,从老赵那学医这么多年,看了这么多本医书,也没见过这种症状啊。 话说他记得好像还有一人也曾这样过,只不过没这么严重。 是谁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