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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往东,杀一人之MC

湖西也不是个富有地方,地价实在不贵,有钱人赚了一个肥,索性买了湖沿岸许多土地,圈为私家产业,老百姓都不能接近观湖,用水。 最严重时,过湖到对岸都得过递帖子借道于私家宅院,否则就绕路三天。 这种事如果搁在别的地方,大概也就这样了,最多把做得过分的清一清。 但是湖西城的学子们联合起来,以寒衣学子为主,也有出身书香门第的学子牵头,一纸万名书上告官府,告有伤风化、为富不仁、倾倒垃圾、破坏环境等十大罪名。 他们告赢了。 官老爷是他们的学长,清寒出身,头上乌纱帽、一世荣华不要,要清湖西岸的场子, 本地生意人想商量,其中还涉及宗族产业,也有学子们自家的生意,本也有协商余地,若是当日协商了,或许还能留下一两个醉仙楼、客再来, 但有外来的生意人不知厉害,以为湖面还能起海浪不成?书生嘛,给点颜色看看就会怕了,也不知谁下了黑手,打了几个带头的闷棍,威胁了一下。 顿时!湖起千层浪,激进的学子放火烧宅,仿效屈原投湖明志的不是一个两个,是批量的! 一时间震惊朝野,湖西自古出文人,朝中许多大臣出自湖西,血书递到皇上案头,皇上也心疼,烧的是他的税收来源,死得还不都是他的人才啊! 皇上立刻派特使钦差安抚,之后,当朝皇帝还亲自巡视安抚, 富贵向学子低头,权势向气节低头,湖西沿岸清了个干干净净,除了坐船、打渔等生活需要,专门做学子们说学问、谈天下、论朝局的地方。 无论贵贱,不付一个子的场地费,不消费也再没人哄你走,桌椅有条件的学子自愿提供,或者自带,或者站着;食物茶水也家里自带,或者吃着风,站着谈理想,随意。 湖西城的湖西沿岸没有半点繁华,挺破的,以观湖亭为中心一带尤其穷酸样子,但对湖西城的学子们来说,这是神圣的地方,是他们的骄傲。 这是前朝的事。 但并不影响骄傲。 也必将骄傲下去。 …… 弋湖西,观湖亭。 带上茶具,端上炭火盆,小手炉添足了碳,身上再放两三个作暖宝宝用, 煮沸一壶水,两盏无花纯色的古陶茶碗,简陋矮桌,落了雪的蒲团,微微与慕容云海相对而坐。 风从湖面来,微微瑟缩脖子冷颤,“我被教导尊重各地风俗,但请允许我小小的吐槽一句,这是什么风俗习惯?谈学问而已,找个茶室,起码亭子装上窗户不好么?我记得风雅不是找虐啊,难道我记错了?” 慕容云海正坐,肃然道:“学子们以清贫为荣,是以简陋。” 微微摇头,“我不行了,真不行了,我可以坚持但我坚决不受这个罪,初别意,别意,快找竹帘子,挂亭子上,能挡多少挡多少。哈……” 双手唇边哈气,微微觉得这样下去,会冻死在这。 “慕容公子,你挺忙的吧?咳咳,我的意思是,不耽误你了,我想简繁坐我对面,这样更拉仇恨。”微微道。 慕容云海无语片刻,“不怕被打死?” “会么?对哦,好像会哦,他们会放火…任何事,其实都是武力垫底,最终由实力解决,这么说是不是太暗黑了,好冷啊……意意,也不用这么厚实,隐隐约约最好,我这边帘子掀开一点,对对,那片帘子掀开,有太阳,我晒晒太阳,难得晴天,晒晒我的壳呀,晒晒我的壳……” 微微舒服了,竟唱起来。 慕容云海默默用眼神指示,让挂帘子的死士把他这边挂多点,挡住他的脸。 观湖亭是神圣的中心,最有学问的,最为学子们敬仰的,才有资格坐观湖亭辩难,向学子们讲学,阐述自己的观点,或诵自己新作的诗词。 这日午后,学子们发现亭中对坐两人,有人认出慕容云海,湖西城城守他是天盛的英雄,传言他没有死,今日见到人,学子们一阵兴奋沸腾。 但他们同时也在意慕容云海对面女子。 慕容云海着有诗篇,素有威望,又是英雄,身份贵重,自有特权,但女人怎么能来湖边?如何能进神圣的观湖亭?是可忍孰不可忍? 学子们纠结的要死要活,若不是慕容云海在,衙役维持秩序,他们早就冲上,把微微揪出来,该扔哪儿扔哪儿,不扔水里就算客气的。 实际上,激进的学子真有把微微浸猪笼的心思,回家笼子都拿来了。 微微看到有个学子拿着笼子,还挺奇怪的,“是要打渔么?书生不是不管打渔?打渔这么凶看着我干嘛?小眼神还挺瘆人的,切~” 微微可以换男装,她有一套现成的书生衣服来着,但是她特意穿了女装,发钗也比平日多戴了好几个,用她自己的话说:好嗨呦~~~去见好多好多小哥哥~~ 她适合当MC。 朝廷为防湖西城心太齐,本届城守由朝廷下派,是一名皇城根出生,皇城根长大的小爷,有些纨绔,也有技巧和手腕,上任城守以来与本土相处和谐,没有相看两厌,同时也没有发展出基情,基情满满。 城中学子最有代表性地目前“槐萧谷车”四家,有诗云:胸有垒槐无俗气,语下飘萧伴仙音,幽居空谷有人知,誓不重回故里车。 学子们看在慕容云海和府衙大棒子的面子上,不动手揪微微头发,但说一定要说的,作为代表,槐萧谷车四位公子轮番指摘与质问,早就说得城守头晕。 “巾帼怎可来湖西边?”槐公子道。 “怎容裙钗玷污观湖亭?”萧责问。 “学生等敬仰慕容公,但若,学生等也须得要个说法!”谷公子控诉。 “礼法何在?道德崩坏?呜呼哀哉,天地悠悠,谁人见今湖西边,谁人在心痛!顿首!”车公子哀叹。 “礼法何在?呜呼哀哉,天道不公啊!”槐二公子道。 “礼法何在?呜呼哀哉,天道不公啊!”萧二公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