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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庙会之日后想起,也是有趣

微微大叫救命。 坊主招手,坊中侍女上前扶起微微,“小娘子莫怕,您不会有事。” 宠物坊驯兽师和小厮们安抚客人,安抚动物,很忙,但不『乱』,坊主哈哈一笑,“日后想起,也是有趣啊。” 小侯爷笑,“哈哈,早听说宠物坊常有大『乱』,很好玩,一直没机缘看到,今天看到,别样趣味。” 坊主苦笑,“博侯爷一笑,我们荣幸。” 微微有人扶了,心定不少,道:“你们怎么还笑?想办法啊,”她看向怀中白狐,“你挑起来的,让它们安静下来吧。” 坊主道:“小祸害只有祸害的本事,哪有平事的本事?若能收能放,早不叫它祸害了。” 微微道:“好有道理。” “小侯爷,小娘子,这边请。”坊主请他们。 自己的生意一片『乱』,坊主很淡然,这种景象不知发生多少次了,所以他习惯了,小祸害今天认主了,今天的损失,以前的损失都有了主子赔偿。 他没有理由不淡然。 坊主很淡然,淡然得侯爷发慌。 坊主拿出足足一尺厚的账单,把其中几页照抄一份,账单又厚好几分,钱算进总价,把账单递给小侯爷。 小侯爷一看,脸变得比刚刚尚书的脸还白,“吃人啊!这么贵!” 坊主耐心解释道:“小祸害坊里呆三年,毁了不少东西,今日景象,侯爷也亲眼所见,”他也觉得价太高,怕买家不买了,道,“给侯爷打八折,自不着急一时付清。” 白狐没叫之前,微微会问一只白狐,有多少破坏力?见识过了她无话可说。 总账上面快写不下的大写数字,也让她脸『色』一变,翻看前面看有没有被多加,每一笔都有数,只有少的没有多的,怀中小白狐也没有意见,别过脸,有点不好意思,微微问道:“可以分期付款吧?” 坊主喜,本能地就能听明白分期付款地意思,“小娘子爽快,刚说过,自不着急一时付清。只是小娘子付,还请侯爷作保。” “行。苏瑾帮我付一下,回头看我屋里值钱的,你搬走。” 你屋里都是御赐,叫我搬?苏瑾汗,『摸』着鼻子道,“姑姑喜欢,本侯买了送你。” “不用,该谁付钱谁付钱,”微微对怀里白狐道,“先帮你垫上就是情分,我也不欠你的,回去就给我打欠条,敢不还钱,我把你卖窑子里。” 白狐一愣,随即点点头,许是许久没有感受到被作为人尊重,而被尊重的代价是巨额债务,心情复杂,紫眸中泪水簌簌落下,又是哭了一场。 苏瑾作保,办好手续,微微对坊主道:“谢谢啊。” 坊主感动地落下男儿泪,“如此巨额,小娘子不骂小子骗人,信小子,小子感激。” 微微翻着账簿,摇头感慨,“弄坏这么多东西,也没把ta关起来卖,也没有把ta嘴堵起来,要是我早把他ta起来抽了,老板好人,人道,佩服佩服。” 坊主苦笑,哪里是不想,是不敢。 这样的灵物怕不恭敬会得罪了冥冥中的神明,或恶鬼。 可是又已经从猎户手里购买了过来,又被它砸了许多东西,赔了本钱,套了进去,砸在手里越赔越多。 越赔得多,越舍不得低价处理。 今日终于认主,这位主子也不是一般人,坊主意『淫』,这位主子能把小祸害捆起来抽,他也解气。 知道非凡间物,因为恐惧都不说破,因为是非凡间物,沾到手上不敢杀不敢打,如今这个非凡间物脱手,虽没有赚到钱总算了解一桩心事,送走一个祸害。 坊主烹茶,望月,心中想坊里还有三个,最大的祸害走了,剩下三只还能忍,以前祸害在的日子都过来了,坚持,在咬牙坚持,一定有它们都离开的一天。 日子,一定能清净。 都送走了,以后这种生意肯定就不做了,自己就一凡人,认清自己是什么人,好好做凡人的生意,安分过凡人的日子,蚂蚁望天出神,会失去方向转圈到死,凡人向往天上事,更没好处。 正想着,儿子披着熊皮,从山间收货回来,兴冲冲推门进来,“爹,我这趟进山又收一灵物,长得不咋滴,但可邪『性』了,爹快看看!” “噗……”坊主一口菊花茶,湿了青衣衫。 儿子啊,爹像你年纪时候,也跟你一样,喜欢这些不可言的东西, 儿子啊,你什么时候长大啊? 微微只逛了西街一大半,不过得到白狐就着急回去,不逛了,抱着白狐走出宠物坊,白狐与大猫告别,与小狼告别,与长尾雀鸟告别,路过每层楼,受到动物送皇上一般地欢送。 白狐抬起爪子,矜持而礼貌,如英国王妃朝臣子们挥手。 抱着白狐的微微,也沾光感受到这万民仰望的爽感,不,是万动物仰望的爽感,没有人,先用动物感受一下也行,她向来不挑。 “太diao了……”微微羡慕,同时感叹命运不公,“我也穿越的,却没有给我一点特殊能力,如果有特殊能力,别说当漂亮的白狐,当仓鼠我也愿意啊……” 微微抱着白狐走出宠物坊门口,正好有两个汉子抬一笼子进来。 笼子上有黑布盖着,不知里面是什么,不知何处吹来了一阵风,布角被掀起。 对于被盖着遮掩的东西,人总是忍不住好奇,微微扭头看了一眼,她怀中的白狐也看了一眼。 笼子中被关着的动物感受到观看的目光,也抬眼看了一眼。 笼子里是一只土狗,黄『色』的土狗并无什么特别,肚皮朝上躺着,像翻了壳的王八,从某种角度说,这是一只挺乐天,挺佛系的狗。 土狗看了微微一眼,目光微微下移动看了她怀中白狐一眼。 白狐看了土狗一眼。 土狗又看了白狐一眼。 一眼,定住了,再没有分开,直到风过,布垂下。 忽然原本四脚八叉躺着的土狗,疯了一样的叫起来,牙齿与铁笼撞击的声音从黑布下传出,让人牙酸,土狗在咬笼子,它要出来。 白狐在微微怀中,浑身颤抖。 “怎么回事啊?”微微觉察不对,问抬笼子的人,“笼子里是什么?” 仆役说:“我们少东家新收的宠物。” 问了句废话,仆役不知道笼子里真正是什么,微微刚刚也看到了,里面是一只土狗,被关在笼子里依旧很无所谓地仰面睡觉的土狗。 怀中一直很乖的白狐抬起头,长长的尾巴不安的抽动,四肢『乱』动,微微几乎抱不住, 微微心念一动,对笼子里道:“笼中是谁?要不对个暗号,天王盖地虎?” 白狐更激动不安。 微微问白狐:“什么情况,这么激动,什么意思呀?” 忽然,笼子里传出一声,“宝塔镇熊样汪!” 笼子里只有狗,狗说话了。 笼子里面的狗说话了。 狗舌头和口腔的构造与人的不同,说话并不清晰,但是他确实说话了,说的是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