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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红衣修罗与新的奇案

夏书璟追问道:“那你为何少了一身白衣?” “我...”唐娇娇顿时语噎,心虚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的衣裳都是我去找人定做的,有几套,有哪些款式,我怎会不知?”夏书璟看向她,嘴角露出了笑意。 “哦,知道就知道了,”她低下头忿忿道,有些破罐子破摔道,“当时情况紧急,我只能只身前去救你。” 话刚说完,她只感觉腰间一股大力传来,柔软的身躯便已被揉进了坚实的胸膛中。 “我在意你,是在意你的安危,以后不要再为了我将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夏书璟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 “夏书璟,你不感觉你说了一句废话吗,你有危险我怎么可能不去,”她只感觉夏书璟的怀抱越来越紧,费力说道,“你抱得我喘不上气了。” 夏书璟的手臂骤然一松,托起她的下巴:“我只想为你把所有的危险挡在外面,如果你以身犯险,我这样做将毫无意义。” 看着夏书璟的灼灼目光,她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夏书璟,我...” “另外,本王以实际行动告诉你,什么才叫喘不上气。”说着,夏书璟霸道地占据了她的樱桃小嘴。 “唔......”略微抵抗的呜咽声和轻轻捶在胸口上的柔夷显得那般无力。 许久,房中的亲吻才结束。 唐娇娇低头不语,俏脸通红,喘息有些凌乱。 夏书璟先开了口:“对了,还有件事,恭喜你有了新的称号,你可知将士们现在将你唤做什么?” “什么?”她螓首轻抬,看到的是夏书璟有些玩味的笑。 “红衣修罗。” 她白了夏书璟一样,没好气道:“刚好配你那白衣冷颜的称号,如了你的意。” “唐唐你这么说,倒也不是不可。” “......” 冷王爷在她面前的厚脸程度,让她难以招架。 ...... 劫粮一战,东瀛经历了不小的滑铁卢,似乎有所消停。 在夏书璟的治理下,临安城焕发生机,百姓安居乐业,甚至到了夜不闭户的程度。 看着每日忙碌但心情俱佳的夏书璟,唐娇娇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向对方提及十五年前的事。 她的种种发现,隐约间把启皇指向了残害忠良的位置上,而对其父皇感情极重的夏书璟,定是见不得这种局面。 她只得先将那些东西藏下,静待能够告诉夏书璟的时机。 而她没有想到,这一等之下,又是等到了临安城中的另一桩奇案。 寒食节至,这一日的临安城禁烟火,吃冷食,同时临安百姓多要到先祖坟地,致祭、添土、挂纸钱。 因地理位置的缘故,临安百姓的先祖坟地多位于被城外的北山之上。 因要祭祖,又是在城外北山,百姓们多是早去早归,但总有例外。 一位因耽搁了时辰,天色渐晚才往山下走的致祭人,边走边是自言自语:“糟糕,要抓紧些脚程才是,不然赶不上闭城时辰了。” 说话间,致祭人无意间瞥见,前方不远处,崎岖的山路旁,一白袍白帽人倚靠在树边,看那背影,似是名女子,隐约间有抽泣声响起。 “难道同是致祭之人?”致祭人并未多想,走上前拍了拍那人肩膀。 白袍人的抽泣声骤然停了,缓缓将头转向身后。 致祭人看到一张哭得梨花带雨般的年轻女子的脸,先是松了口气,而后问道:“天色已晚,姑娘为何不早些进城,而是独自在此哭泣。” “小女子独自上山致祭,不曾想误了时辰,又着急回城,不小心扭伤了脚踝,站立不起,心急之下才...才如此失态。”白袍女子哭啼啼地说道。 听到此话,致祭人说道:“我当何事,姑娘莫急,我同你一样,都是致祭误了时辰。你我同路,若是姑娘不嫌弃,我背你下山便是。” “如此,便谢过官人了。” “客气。” 天色越来越晚,北山之上逐渐弥漫起白雾。 守在北门的城卫军,听到一更的打更声响起,再看看城外通往北山的路上,空无一人,准备关闭城门。 “走走走,别看了,今日寒食致祭,谁家不是早去早回,从天还未黑、未到酉时的时候,便已无一人进城,现在都戌时了,早就没人了。” “说得也是,哈,这鬼天气怎么还这么冷,还有这么大雾。” “嘘,噤声,小心祸从口出,都忘了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了?” “对对对,关城门关城门。” 伴随着城卫军们的对话声,北城门轰然关闭,而城外北山上的白雾越来越浓。 翌日清晨。 闲了许多时日的唐娇娇,映着晨光,躺在竹躺椅上,惬意地撸着唐小黑身上柔顺的毛发。 夏伯自从回了梁安城便杳无音信,而夏书璟基本一早便出府处理城中事务,整个璟王府中便只剩得她一人。 时间一久,她都感觉自己简直是闲人一个。 “黑仔,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她盘着唐小黑自言自语道,“一闲下来我心里便空落落的。” “喵。”唐小黑发出的喵叫不知是赞同还是反对,亦或者纯纯是被撸到舒服的喵叫声。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推开璟王府的府门而入。 “冷王爷?”唐娇娇先是一愣,看了看刚从东边升起的日头,没打西边出来啊。 她接着开口问道:“今日怎得回来这么早?” 令她意外的是,夏书璟一脸严肃地跟她说:“城中出事了,我需要你。” “何事?”她收起了玩笑之心。 “一两句话说不清,随我来。”夏书璟说着,拉起她的手便向府外走去。 “唉,黑仔。”她对着因为起身甩到一旁、一脸懵逼的唐小黑喊道,后者快跑几步,跳上了她的肩头。 接着她转头问向夏书璟:“这么急去哪?” “临安城祖祠。” 夏书璟的话让她面色一凝,若是临安城祖祠出事,对于整个临安城的百姓而言,那是天大的事。 临安城祖祠,位于临安城正中心位置,是临安百姓世世代代供奉着同一祖先的祠堂。 对于临安百姓而言,祖祠就是他们的精神依托与支柱。 唐娇娇在夏书璟的带领下赶到祖祠时,只看到平日里极其庄重,出了供奉少有人的祖祠周围,密密麻麻站满了围观百姓。 她注意到,有的百姓面色间隐隐流露着些许担忧,甚至是淡淡的恐惧。 祖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就在她疑惑之际,耳边响起百姓的呼声。 “殿下,是殿下来了,快给殿下让路。” “殿下一来,这祖祠的问题定能迎刃而解。” 听到这话的她暗自点头,看来夏书璟这段时间,颇得民心,只是下面的话,不禁让她脸色一黑。 “看,还有殿下身边那位红衣修罗。” “听说红衣修罗极为厉害,那身上的红裳都是砍杀东瀛人所染。” 她低头看去,今日穿得,正是红衣。 “不必在意,我喜你穿红衣。”夏书璟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 她轻抬下巴,似有些傲娇,示意夏书璟正事在前。 两人缓步踏入祖祠中,看到了白日里都是令人感到后脊发凉、毛骨悚然的一幕。 只见那供桌前的地上,立着一根圆木。 圆木之上戳立着一“人”,圆木自那“人”的双股之间而入、张大的口中而出。 将其称之为“人”不如说是树人更为贴切,是因为那“人”除了可以勉强看出是人形人脸之外,更像是植物。 身体为树干,皮肤为树皮,四肢为树枝,毛发为树叶。 唐娇娇看着那被施以棍刑的树人,以及顺圆木流下的绿色液体,皱眉道:“这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