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逸大概从酒友、虚风道人那边听闻了一些下界的事情,也得知这二人竟然私自下界七八年。
秋实不知在何时惹了仇敌,而且还是有域的雏形的一位,司逸各种心绪翻滚,有些犹豫自己切断神骨与自己的连接,是否正确,神骨没有他修炼千万年的记忆,一些关于上界的事情他都封印住。
直到重新修炼到那种修为才能重新想起,此时遇到这样一位修士,不知能不能确保神骨护乌秋实无碍。
只是在如何他也不能下界,司逸干脆回了屋内,重新整理的公务,神骨就是他,若不能护住秋实,那他再次下界也无用。
或许还有引起乌秋实的反感,司逸不知为何,心中起了这么一个念头,干脆不再理会。
只是那平日里一眼就通透的公文是如此杂乱,一个字都理不清晰,酒友二人已经被云清风押走,小宠亦是见状不妙,偷偷遛到一旁坐等司逸的低气压过去。
屋内的司逸似乎在愣着神。
另一边被云清风带走的酒友二人挣扎喊叫着,想要挣脱司逸捆绑的绳索,“云大执法者,我们的惩罚是什么?”
“可不能虐待啊,我只是下界几年,并没有什么影响,而且早就回来了,也没有给下界的仙人的开下东西,不会轻易给他们资源让他们飞升的。”
奈何司逸的捆的绳索手法一流,酒友二人拼劲老命都无法挣脱,只好与云清风讲道理,试图忽悠过去。
“那么可知私自下界的惩罚?”云清风脚步顿住了,看向被他拖着走的二人。
酒友此人亦是浪的可以,从酒馆中离开,短短两日便闹出如此多事,他接道芊芊的通知,一路赶来,可曾了不少的这二人的事迹。
先不谈他们混在一群的仙人中,在石凡那里溜了一圈,便是刚刚他们在司逸手中,便不少小仙的流传。
那些进去雷鸣谷又出来的小仙,她们可是亲眼瞧见,司逸用特殊手法,将这二人捆绑起来,当时以为被揍了一顿,芊芊按压着他们,从外头看到的便是,司逸将他们二人捆成特殊姿势。
那些传闻云清风也有所听闻,当年为了一扫上界的不正之风,扫了一个采补修炼的宗门,里头不少少儿不宜的场景,其中最为令人震惊的便是里头的各种捆绑手法。
捆住无法动弹,捆住不能调动修为,那些邪修活的太久,无所事事便专门研究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那些东西不少流传了出来,但是不正之风还是要阻拦,私底下那些双修道侣如何玩,他们这些执法者也不好盯着人家,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想到司逸会把这种捆绑手法用在九仲二人身上,虽然用来捆绑嫌疑是极好的,但是知道的这玩意的人难免会想歪。
司逸三人都不知道此事,外头不少女修红着脸,在讨论他们在雷鸣谷放纵的事情。
云清风不免有些头痛,他今日接道的酒馆那店小二的传讯,他家老板娘要见他。
她多久不曾理会自己了?云清风想起这事情便有些失落,又有些恼火。
那女人竟然把自己的传讯符交给店小二说话,本欲赶过去,却被芊芊拦住。
私自下界不是小事,虽然他亦是知道一些事情,但是被揭穿了他也不好隐瞒,只好前来将这二人带走,却是再次放了她的鸽子。
云清风有些恼,只是向来寡淡的脸上瞧不出什么。
他们可知私自下界的惩罚?这话问的好,如何不知,酒友虚风面面相窥,自然是知道,才会偷偷摸摸的下界啊。
要是不知道干嘛还偷偷摸摸,早光明正大的遛了好吗?
云清风自然看出酒友二人那讶异的眼神,更加不爽了,他就为了这两货,放弃了与她相处的时间,结果这两人还给他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很好,看来你们是知道的。”云清风眼神一凛:“那便去巡仙台受罚吧。”
酒友二人见状,心中顿时感觉不妙,不对啊,他们没有说什么,为什么云清风好像吃了炸药一般?
“唉,等等,云大执法者,我们就只是下去玩一下,不用那么严厉吧!”酒友大喊着。
然而心里赶着要去与女仙约会的云清风却是没有理会,直接将他们拉到巡仙台,敲响了诛神钟。
“九仲、虚风道人不尊上界守律,私自下界,知法犯法,罪行严重,遵从上界的戒律,剥夺二人修为,下界稳定千年,待重新飞升,还其上仙之体。”云执法者,打着手诀布阵请动天道。
“卧槽,云清风你来真的!?”酒友、虚风道人都惊了,“放开我!”
“我下界并没有影响什么,不是应该从轻处理的吗?”
“喂!云清风!”
随着巡仙台上的诛神钟声响起,这天边的云彩开始变的厚重,如同被墨色晕染,迅速变得昏暗。
诛神钟中浮现出一条紫色神鞭,一眼瞧去,上头闪耀的雷光让人心惊。
云清风神色严谨恭敬的走向诛神钟,取出那忽然出现的神鞭。
“喂,你来真…”酒友慌了,本体下界跟分身下界是不一样的,这般被罚下界,他跟虚风可是要实打实的从新修炼!
而且千年之后能不能成功飞升上界都是给问题,若是没有足够的资源,那他们岂不是要在下界待上更久的时间?
那他的老婆孩子怎么办?
酒友慌了,此时才后悔自己私自下界的行为,天道都警告了,他当时为何不放在心中。
打神鞭朝他们抽来的瞬间,剧痛传来,原本的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感觉在渐渐的消失,整个身子空空荡荡的虚软,有种仿佛在梦中的轻飘飘般的感觉。
直到二人身上的绳索被解开,从上界直直坠下的时候,他们还在恍惚中,就这样把打下界了?仿佛在做梦。
“云清风,你大爷!待爷爷归来时,便是踹你下界之时!”酒友坠下的时候,嘴中还不服气的喊着。
闻钟声赶来的祖溢夫妇,酒友妻女都愣了,看着空荡荡的巡仙台,以及刚将打神鞭归位的云清风。
“他呢?”酒友媳妇跑上前去,眼神死死的盯着云清风。
“下去了,千年之后回归。”云清风说的平淡,酒友媳妇却是不接受这说法。
“为何?”酒友媳妇眼里满是怒气,似乎云清风不给她一个说法,她便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