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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架起来,按江湖规矩来

—————— 海坛市郊区湖畔旁,一家关押着楚帆和孟植的别墅内。 与其说关押,不如说是度假。 楚帆和孟植两人在别墅露天的游泳池旁,一架超大的帐篷伞下,躺在上面。 两个人戴着墨镜,中间的圆桌上放在两杯冰镇果汁。好不惬意。 “王松和黄文超都死了,你听说了没?”孟植问楚帆道。 “听说了。”楚帆舒舒服服地吸了一口果汁说道。 “苦批的马辉,他们被抓进监狱里,哈哈哈。”看着同伴们蒙难,孟植竟然丧心病狂地笑了起来。 “你别笑,那个人很可怕……”楚帆心有余悸地说道。 “怕什么,我们有这么多警察保护我们。”孟植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别忘了,王松和黄文超都是怎么死的?”楚帆拿掉墨镜提醒道:“身边的保镖也不少……” “你怕什么?他们的保镖能和我们的特警比吗?我们可是全副武装,战斗经验丰富的特警呢!”孟植不耐烦地说道:“等熬过了今晚,我爸就会给我们打通出国的路子,到时候,咱们就可以去异国旅游了。哈哈哈。” 楚帆见孟植这家伙没心没肺的,不免叹了口气。 “我说,与其想这些杞人忧天的事情。倒不如想想今晚玩什么……”孟植站起身子,喊道:“老爸又不让我们带女人进来玩,今晚得无聊死咯!”说完,孟植一口气扎进了游泳池里。 就在,这栋别墅附近,地球守备队的特战队员已经遍布在每一栋高楼大厦上,数组观察手,狙击手趴在掩体里。 此时,还在自娱自乐的楚帆和孟植两个人还不知道,自己早就暴露在一大堆的枪下。 “A组就位!”“收到” “B组就位!”“收到” “C组就位!”“收到” “各行动组注意,目标身穿黑色盔甲,动机杀害别墅里的两位少年。赶在他杀人之前,把他拿下。尽量生擒。”希芙在盘旋在天空的宇宙战机上,坐镇指挥道。 “Copythat!(收到)”三组行动组和三组狙击组纷纷回答道。 …… 夜幕悄然降临,这个夜晚显然不会风平浪静地渡过。 因为明天一大早,孟植和楚帆两个人将会被引渡到异国。 而,他们犯下的罪孽,却不允许,我袖手旁观。 “各组注意,今晚要特别小心警戒和观察。”希芙通过耳麦说道。 此时,她正坐在宇宙战机的驾驶舱内,这附近所有的监控视频都在战机的显示屏前,虽然大街小巷,风平浪静。 但是,拥有特殊心灵感应的希芙,已经事先感受到了即将要发生的大事,心里隐隐不安道。 “收到。”每组的行动人员都回答道。 突然,街上出现了十辆黑色的轿车车队。正驶向别墅并停在了别墅门口。 “指挥部,发现不明车队靠近目标物别墅门前。” 希芙立刻将战机的天眼转移到了别墅门口,天眼立刻将实时的画面播放了出来。 这时候,车上下来了一群手持步枪的人。特警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那群人二话不说,拿着枪便是一阵突突突。 门口把手的两名警察当场死亡。一群人踹门而入。 枪声响彻了整座别墅。 “指挥部……”行动组和狙击组纷纷请示。 “都先别动,等着。”希芙担心地说道。 啪啪啪! 别墅里的枪声响了许久。终于停了。 地球守备队的特战队员们都在紧张兮兮地盯着面前的别墅看。 就在此时,那群人抓着楚帆和孟植两个人的头发,将他们拖到了门前。 “这些人,不像是那个咒术师呀!”希芙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的疑惑道。 “你……你们是谁?”孟植恐惧地问道。 “我们是谁?”为首的一个中年人,手中拿着一把黄金色的手枪,手臂上纹着恶魔的纹身,他恶狠狠地抓起孟植的头发,有些发怒。 “王松你认识吧?”中年人大喊道。 “我认识我认识!他是我们的好兄弟,好朋友。”孟植连忙说道。 “我是他父亲。”中年人一把放掉他的头发,说道。 “是您!伯父!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孟植连连不解的喊道。 “你们还有脸问我!”中年人一把从口袋中掏出一根项链和一副手表,扔在了他们面前。 孟植和楚帆两个人颤颤抖抖地拿起手表和项链,一脸恐惧地看着他们的手表和项链,怎么会在王松他父亲手上。 “没错,这……这是我们的东西……”王松颤颤抖抖地说道,还吓得咽了许多口水,又颤颤巍巍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伯父您手上。” “在我手上?”王松的父亲一脚将孟植踹倒在地上,怒吼道:“你怎么不问问,我儿子被你们杀死的时候,没去扯掉你们的东西呢!” “啊!啊!”孟植捂着肚子惨叫道:“我们没杀王松,没杀他啊!” “那你告诉我,你们的项链和手表,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房间里,哼?”王松的父亲怒气冲冲地又踹了他们两脚,然后喊道:“你们要杀掉我儿的目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分明就是怕我儿跟警察告密,从而对他起了杀心,杀他灭口!” “我们真的不知道啊!我们不知道!”孟植绝望地喊道。 “来人!架起来!”王松的父亲喊道:“按江湖规矩来,你们也说我儿王松,是你们的好兄弟。杀兄弑弟!马刀伺候!” 王松的父亲挥了挥手,那群人从车后备箱里拿出两把大斩马刀,递给了王松的父亲。 “我是孩儿的父亲,我将是执行官。来人,脱光衣服!”王松的父亲怒喊道。 只见,他的手下将孟植和楚帆两个人都扒光了衣服,楚帆和孟植两个人赤.裸.着身.子跪在街上,所幸已经到了午夜,街上并没有什么人,而且是在郊外,就显得更加的人迹罕至了。 黑夜冷飕飕的风吹过他们的身子骨,显得特别冰凉。 孟植已经吓得.尿.了出来,楚帆也哭了出声。 王松的父亲手持着马刀,走到了孟植的面前。 王松的父亲将锋利的刀刃架在孟植的脖子上,随后,抓住了他的头。一刀封喉。 孟植的尸体倒在血泊中,还在抽搐着。 割喉最大的痛苦不在于割喉的那一瞬间,而是割喉后那漫长的时间,你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鲜血流完,感受着漫长的死亡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