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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本小说网 >>其它 >>恋爱循环绝对哲理 >>第 44 章
现在我有点慌。 我的宠......男朋友, 费佳,已经在床边坐着一言不发的看了我好长时间了,期间除了眨眼睛,他连表情都没有换, 挂着浅笑盈盈的脸, 笑意像林间雾气, 飘忽不定, 浑身上下都是我好柔弱啊的既视感。 强烈的违和感。 他明明一点也不高兴, 为什么还要强颜欢笑。 真是一点也不明白。 无法理解这种情感。 默默抱着那只白老鼠寻求一丝安全感,我小心在床上挪动, 眼神不敢与那张脸对视,心里没由得心虚,非常急切的偷瞄窗户,争取趁费佳不注意一个箭步跑到窗台上跳下去寻求自由。 在我想跑路的一瞬间, 早就看穿我小心思的费佳默不作声的抬眼皮,瞧着我缓慢挪动身体的怂兮兮模样, 没说什么, 保持一副皮笑肉不笑模样, 把人吓得不轻。 和他僵持半天, 我首先败下阵来, 抱紧白老鼠郁闷的仰头倒在床上滚来滚去, 完全不想再继续压抑的气氛, 那太窒息了,又不是学生对老师。 “你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我又没有背着你找其他小白脸!”我伸长腿胡乱动。 “你有毛病!明明你亲爱的小女友差点被一个大小姐当场按沙发上成为一个肮脏的大人!”越说越生气,我瞥了他一眼, 发现那货还是那副死人脸, 当场气炸了。 好啊, 你居然都不关心我了,你居然没有发现我重读了肮脏的大人! 呜哇,好气啊! 我鼓起包子脸,抬起我的小jiojio不轻不重的碰了一下他的小蛮腰,快速把脑袋埋进白老鼠怀里当做无事发生。 几秒后,没听到动静的我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着费佳。 猫咪探头JPG. 果然,他还是那副把我当成空气的棺材脸,这下可好,这家伙连笑都不笑了。 莫非他真是个性冷淡!? 不会吧不会吧,虽然费佳看起来的确一副肾虚样,但亲亲偶尔还是很主动的啊,而且很喜欢糊我一脸口水,时间也很长,虽然完全不明白有什么意义,感觉像是被蚊子叮了一样。 说实话,只要别打扰我打游戏,一般我也不管。 只要别把脑袋放在我的游戏屏幕上面就可以,你脸蛋再好看也看不出个花来,游戏时间争分夺秒,不容推迟! 等等!谁规定主动亲亲就不是性冷淡呢,这本身就不合理。 想了一会,我放弃这种逻辑思维题,太烧脑了。 再说他性冷淡跟我貌似也没关系,一只西伯利亚大仓鼠而已,想想石头的性冷淡声线,还是有些小激动呢。 想清楚的我得寸进尺,宛若在战场伏击的勇士,趴下匍匐着前进,意图将目标任务费佳同志就地正法。 哼哼,可悲的性冷淡大仓鼠,看我的夺命连环踢! 我要用我的小jiojio把你踹到地上,再用白老鼠的小尾巴狠狠扫上你白嫩嫩的脚心一小时,让哭着向我求饶。 太可恶了,以前果戈里总是这样捉弄我,这是血与泪的教训,我也得捉弄别人报复回来! 可是捉弄末广铁肠时,这货从来都不笑,只是微微皱眉,显得很为难,见我快到蹲墙角种蘑菇才干巴巴的棒读几声,毫无感情,敷衍至极。 等了半天,终于等到时机。 保持同一个姿势厌烦的俄罗斯病弱小美人貌似失去兴趣,不玩木头人游戏了,淡淡瞥了一眼,在我期待的眼神中优雅起身,脚步轻盈,一举一动看着好像下一秒就能轻飘飘的倒在地上,再软绵绵的团成一个饭团。 啧啧啧,这身体能不肾虚吗? 机会! 看我的猫咪飞踢,你就乖乖的倒下去吧! 在飞踢即将到达俄罗斯饭团肩上的前一秒,原本白白的大团子瞬间消失了。 我擦擦眼睛,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的空气,瞪大眼睛惊呼着收回翻身,重重从床上滑下来,胸口顺着床边下滑,整个脑袋砸在柔软的白色羊毛地毯上,以双手为支撑点,然而大长腿还对床不离不弃,死皮赖脸的缩上面。 要完!这个姿势超累!赶快回去! 突然,正欲回去的小jiojio被一把抓住,我惊悚回头,看着那只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身后的大仓鼠咽口水,缩回完全做不到。 西伯利亚大仓鼠握着作案凶器,我的小jiojio,笑得很和善:“你刚刚想要干什么?” 我努力扭脖子看他,扭曲黑白:“给你爱的抱抱。” 小jiojio的抱抱也是爱的抱抱,不要小瞧它啊! 对方歪头笑了一声,惊得我胸腔一颤,使劲缩回脚,却碍于这个难搞的姿势无法用力,软绵绵的跟猫咪撒娇似的。 于是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家伙笑着拿起白老鼠,意味深长的摸着小尾巴看我震惊得想要跑路的眼神和摇成拨浪鼓的脑袋,使劲拉着我的右脚拽往他那边,笑得温柔和善,与他接下来的动作完全不符。 我亲眼所见,是真心实意的笑。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你是魔鬼吧!? 你要对我亲爱的小jiojio做什么!? 大仓鼠不知所觉的扬起温柔的笑容。 接下来的事情我不太想回忆,总之那是我一生难忘的耻辱。 我发誓,要不是面前这只西伯利亚大仓鼠声音神似石头,我绝对把他压成鼠片,纷纷扬扬的洒到我家池子里喂鱼,金鱼小姐最喜欢这个了。 告诉你,我可是遗传了妈妈特有的霸道总裁气概,才不会放弃尊严向你求饶,更不会跟你低头道歉。 三分钟后...... “呜呜,对不起,我错了,呜呜呜——” 眼角含泪的趴在地上,我抽抽噎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感受肺部稀少的氧气,像是被潮水淹没,几乎哭得肝肠寸断。 “怎么错了?” 哭的力气快没了,脚几乎麻痹了,我都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 我绝不承认刚刚那个又哭又笑跟吃了毒蘑菇的疯婆子是我,绝对不承认。 因为情绪的强烈变化,胸口剧烈起伏,我一边抹泪一边道歉,坐在地上忏悔。 呜嗷——肮脏邪恶的大人—— 露出他白皙小jiojio肆意落足于地板上的俄罗斯美人眯起狭长的紫瞳,双腿交叠,一副无辜的小白花样,好整以暇的整理有些凌乱的衣领,垂眸低头看我,充满柔情惬意,好像刚刚把我搞的死去活来的人不是他似的。 清冷高贵的气质使他即使坐在幼稚的卡通椅上,也像是坐在贵族办公的象牙椅,享受无比的优越感与掌权欲,随心所欲的下着国际象棋,谈笑风生间杀得对方片甲不留。 “亲爱的,我只是想让你明白。” 我抬眼看他,面露不解:“?” 他微微一笑,弯腰摸着我的脸颊,动作无比轻柔,声调平和,感情却像腐烂的苹果了无生机,带着深渊的战栗。 “你不能看除我之外的任何人,不然的话,我们之间的爱就会沦落为凡尘俗物,无法前往理想国。” “你不会想要离开我的吧?” 我呆愣,像是从现在才开始认识这个人,充满陌生感与恐慌感。 许久,我品味出来,嘴角弧度下滑,咬唇皱起眉头。 “可是,你也没有一直看我一个人啊。这样的话,我们之间的爱根本不对等。” 我仰头,直直看着他,毫无俱意,费佳闻言有些疑惑的眨眨眼,过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一声,眼里惑人的雾气渐渐散去,晦涩的暗意悄悄流淌,静静的等待信徒的反抗。 我直接脱口而出。 “你这不是占我便宜吗?” “看你矫情的,还只能看你一个人,跟游戏里的病娇学的吗?是不是下一步你还来个小黑屋?” “一看就是中二病晚期,你怎么不去毁灭世界?” 费佳脸上的笑在我说出话的下一秒就僵在脸上。 沉默良久,他又摘下自己的小帽帽,但这次没有给我任何一次机会,直接起身捂住我的嘴,一把压在我身侧,把帽子覆盖在眼上,视线彻底隔绝光明。 “亲爱的,不会说话就不要开口了。” 我疑惑的唔唔几声,表达反抗之意。 这是什么矫情的小白花啊,你以为你是哪来的大少爷吗? . 接下来的几天,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每当我要开口说些什么,下一秒费佳就会从他的异次元披风里面拿出零食,薯片,饼干,小蛋糕,甚至是可乐,笑眯眯的怼到我嘴里,丝毫不给我说出口的机会。 要是我离他距离较远,叫他几声,这货就会装作听不到,一副看破红尘的世外高人样,整天沉迷于在我家探险,跑到这头又跑到那头,一会是我爸的书房,一会是我爸的练习室,一会又找我要我爸妈的照片。 我摸不着头脑,他这是想改行当战地记者吗? 不当小白脸了吗? “不可以,我爸说了,我妈的照片只能他看,所以我早把我妈的照片一个不剩的全烧给我爸了。”我义正言辞的拒绝。 “什么?我爸我妈叫什么名字?”我疑惑歪头。 费佳小鸡啄米的点头,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满脸都是我好柔弱啊,完全不复前几天中二病爆发的二货样。 我沉默了。 “这,这我也不知道啊......” 我揣起手,眼神飘到天边,全然不顾费佳一副你在说什么傻话的表情。 “我爹妈去天上当星星那会我才三岁,能记住就怪了,他俩又没有给我留下什么签名照,我哪知道?” “哈?我的全名?” “忘了,早就不知道忘到哪个角落去了,不过俄罗斯名字你可以打电话问问果戈里,他记得比我清楚。” 我选择用无理取闹来搪塞费佳。 费佳沉默会,又问。 “那他们是做什么工作的,你还记得吗?” 我秒答:“哈?我要是知道他俩是做什么工作的,不早走后门顶替他俩的位置了?还用得着去港口Mafia受苦受累,你是傻了吗?” 对此我表示两手一揣,两腿一蹬,可乐一灌,啥也不管,全程“不知道!”来应付。 讲道理,你指望一个三岁时自己爹妈就去天上当星星的小屁孩记住自己爹妈的姓名职业和工作经历有点难吧! 我又不是从小就过目不忘的天才,我上哪知道去,别问我! 你有毛病,多喝热水! 于是我丢给费佳一瓶红糖水,告诉他暖宫贴在我枕头下面,自己去找,我就不帮他贴了,毕竟他腹肌没啥看点。 回应我的是熟悉的大仓鼠小爪爪和熟悉的小帽帽。 看吧,这货果然有毛病,是不是到了仓鼠的躁动期,要不要我出门买个耗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