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了。”
宋悠然看了看天，蓦的又开口了。
天色渐黑，办正事要紧。
她收了所有的情绪，面无表情地朝着山川院长的住处走去。
这世界，
她一刻也不想要多待，只想赶紧找到所有做任务需要的宝贝，赶紧把这不知道哪位作者的坑填完，赶紧回到自己的世界。
虽然，那里没有朋友。
但是，那里有她爱看的小说，有她爱吃的零食，有用起来很方便的外卖。
有大明星顾启，可以垂涎，不在一起就不会有背叛。
有Z盟……
那个不算是家，但唯一可以被称作为家的地方。
“嗯。”赤流云跟上，“可是，这个山川院长，真的会知道最后一件月胧纱的下落吗？”
“说起来，他只是个人界修仙学院的院长，而起他是当年几个修仙学院学长当中最弱的，看起来也不是很聪明。”赤流云表示怀疑。
比起仙界、神界、冥界、妖界还有魔族，人界是六界之中最弱的存在了。
他们敬畏仙、神；
他们害怕见阴魂；
他们瞧不起妖但又打不过他们；
他们听到魔这个字都要怵上三分。
“不知道。”
宋悠然声音很淡，“但是，有时候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越是看上去普通的人，知道的东西越多。”
“再者……”宋悠然顿了顿，声音沉了一下，“除了这里，我也没有别的什么地方可以去了。
除了山川院长，我也没有别的什么人，可以问了。”
原本，
她可以问傅澜成的。
但是……
赤流云此时突然拍了拍胸膛：“谁说你没地方去，冥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谁说你没有别的人可以问，你可以问我呀！”
宋悠然顿下脚步，肃穆一脸：“这里有我哥哥在，冥界又没有我哥哥，我去那里做什么。
还有，问你？
你若是知道第五件月胧纱的下落，怎么还会跟着我。”
赤流云仿佛被鱼刺卡住了喉咙一般，瞬间被怼的不知道该接什么好。
“不是，冥界没有你哥哥，但是有我呀。”赤流云有些委屈地说，“还有，我虽然不知道月胧纱的下落，但是真不是因为想要知道月胧纱的下落才跟着你的，我是想要保护你。”
宋悠然：“哦。”
话罢，
她便迈步继续走在了前面。
面无表情，不带一丝波澜。
赤流云：“……”
他看得出来，
她是被傅澜尘伤的太深了，眼下除了她哥哥，估计看哪个男人，都不会顺眼了。
罢了。
他不在意，
只要能陪在她的身边，赤流云已经觉得是自己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宋悠然上辈子是神明的时候，他可没有这个好福气，那时候只有天启有那个好福气，可把他给嫉妒死了。
如今，
风水轮流转，
天启那家伙，不知道死哪去了。
总算是，轮到他来守护她了。
想到这里，
赤流云不禁欣慰的一笑，心想前世凤然的真爱是天启，这一世一定是他的真心感动了月下老人，所以悠然那根情愿的红线，是牵到他身上来了吧。
他细细琢磨，深感幸福。
所以，
就算悠然现在讨厌他也没关系，他相信总有一天自己能用行动感动悠然，让她爱上自己的。
毕竟，这是上天给的缘分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