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悠然轻轻一笑：“不错，你很有眼见力。”
随后，
台下的那些人，也都跟着跪下了。
但是，
山月没跪。
她看着眼前这张，和宋悠然生的一模一样的脸，脸上全是问号。
山月：“爹，她怎么可能是神明，她和悠然长的一模一样。爹，你快起来，别被她骗了。”
山月觉得，即便她不是悠然，也不可能是神明。肯定是什么坏人，假扮成悠然的样子，想来干什么坏事的。
山川没起，而是很肯定地说：“山月，快跪下，她真是神明。”
山月歪着脑袋，问号更多了：“？”
“爹爹为何如此坚定的认为，她真是神明？”
山川将上月拉下身跪下：“五界围攻无仙宫，试问除了神明以外，还有什么人可以从他们的围攻中全身而出。”
山月还是不信：“那她就不可能是有人假扮的吗？”
山川：“其实，我早看出来宋姑娘和神明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了。而且……”山川朝着山月手上的石头望了一眼说，“她若不是神明，又怎么会又你手上的那块石头，她若不是神明，又怎会帮宋姑娘，将你手上的那块石头给你，那可是六界至宝，通天灵石。”
宋悠然声音很淡：“现在已经不是了，现在它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山月：“不，她不是普通的石头，她是悠然的哥哥。如果你真是神明，那悠然呢，你和悠然为什么生的一模一样。”
宋悠然：“她已经回到了属于她的世界，或者你也可以理解为她死了。从今往后，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宋悠然了，只有我凤然。”
山月：“？？？”
“你把她怎么样了。”
“你把她杀了？”
宋悠然：“我没把她怎么样，而是我凤然重生的时候，她便会从这具身体里消失。”
山月：“……”
“你真是神明？”
宋悠然嘴角挂上浅笑：“很快，围攻五界的那些人，全都死在神明手中的消息，就会传遍六界。到时候，你会相信我说的话的。”
山月又震惊了：“你杀了他们？”
宋悠然摊手：“他们不该死吗？”
山月表示怀疑：“该死，但是我看过一些关于神明的书，你不是这样的性格。这样的性格，倒是更像是干脆利落的悠然。”
闻言，
宋悠然慌张了一秒，不愧是哥哥喜欢的人，真是太聪明了。
但是，
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依然是宋悠然的事情，否则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的。
于是，
她理智在气壮地说：“小姑娘，莫要随意揣测神明，这可是大不敬。
另外，只允许你们凡人成长，不允许我神明成长？”
这一点，
倒是足以信服山月的。
毕竟，
宋悠然的灵魂住在这具身体里已有不短的时间，神明被她同化，从从前的优柔寡断到现在的干脆利落，善良却有锋芒，倒是也不奇怪。
但是，
山月还是想问：“斗胆请问神明，悠然她再也回不来了吗？”
宋悠然：“是的。”
山月：“那阿悔呢，我是说宋思泽？”
宋悠然：“也回不来了。”
山月：“……”
宋悠然：“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看开点，活人的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