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忆愣了愣，不知道爸爸说的具体是什么……
“下半年你就大四了，是不是也该想想毕业之后的打算了，是考研还是就业？”程爸爸平时很少会在女儿面前这么严肃，程子忆一时有些怔住了。
而且，爸爸问的这问题，她好像从来没想过。
“嗯……我还没想好。”她突然有些紧张。
程爸爸看闺女紧张的样子，破天荒地没有换过笑脸来，反倒更严肃了些：“我也没一定让你现在就给我说出答案，但是你要知道，有些问题应该想一想了。不管考研还是就业，都该开始着手准备了。”
程子忆听着，认真地点点头。
“现在说毕业的事好像离你还远，但是细想也不过是明年的事情，毕业之后你是想留在华城，还是回陵州，也该想一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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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忆今年没有提前返校，而是在上课前一天才回到华城。
徐敬言照例去车站接她。
坐在车里，女孩子好像一直兴致不高，沉默了许久。徐敬言瞥了她好几眼，发现她都呆坐着看着前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连车子已经听到华城大学西门外的道路旁时，都没有发现。
徐敬言轻叹了口气，问道：“子忆，有心事？”
“嗯？”程子忆听到了他的声音，才猛然回过神来，看了看窗外熟悉的地点，和徐敬言的一脸无奈，她微微有点不好意思，“抱歉啊……”
“怎么了，和我说说？”他挂到空档，拉上手刹，笑着看着她。
见他是准备和自己说说话了，程子忆也轻叹了口气，捏了捏手指头，有些无奈地开口道：“我走的时候，我爸和我聊了聊，关于我毕业之后的事。”
徐敬言的目光闪过一丝复杂情绪，但是很快就收敛了回去。他轻笑着问：“你怎么想的？”
“和我爸聊过之后，我也好好想了想，也查了查考研的一些专业……我不太想读研，想直接工作。”她说着，然后将询问的目光移到徐敬言的脸上。
他略微沉吟：“其实也可以，人力资源本科很好就业。”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她轻轻开口，“所以，我想如果这学期的课不是很多的话，就找个公司实习。”
徐敬言想了想：“大三第二学期的课还是比较满的，找实习的可能性比较低。”
“唉……”女孩子突然叹了口气。
“怎么？”他看着她情绪真的很低落，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低落起来。他伸手拉过女孩子的手，放在手心里揉捏着，“我猜，你叹气是不是因为你爸问你毕业之后是想留在华城，还是回陵州？”
程子忆突然抬头，“你怎么知道啊？”
“都写在脸上了。”他突然轻笑了起来，手上动作更温柔了起来，“我还知道，你父母想让你回去，但是你想留在华城，所以希望能找个实习，之后可以更好在毕业之后找个不错的单位，再和父母商量时就可以容易很多了。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