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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本小说网 >>武侠 >>我真不只是一把剑 >>第77章 一物换一物
一个长生以自身为原型,一比一倒模出来的可控木傀儡,让许冬的初体验成了笑话一场。 文小鸢道出实情时,许冬保证自己没动肝火,就是有股子气梗着,让他未曾及时表态。 可能文小鸢因此想法跑偏,屈膝跪地,梨花带雨地在许冬面前演了起来。 “你生气的话……打我几下出出气吧……” 许冬俯身想扶她,文小鸢却紧闭双眼,“打轻点~要是脸肿了,长生姐该取心了——” “转过身。” 后半句她要不说,许冬能忍住动手的想法,问题在于她说了。 “嗯?”文小鸢大惑不解。 许冬撸起袖子重复:“我说,你‘转过身’去。” “你真要打啊?你……你舍得打我?” “不上手,郁气难消啊小鸢~忍忍就过去了……” 只一个动作,小鸢人就被翻了个个儿,背朝许冬,腹部作为受力点,呈趴在许冬腿上的姿态。 许冬取出一把木剑打算当教鞭使唤,但看到小鸢的翘臀,临时决定让她知道什么叫巴掌。 小鸢抗拒了,最后也没逃过被许冬夹在腋下掌掴臀肉,俗称“打屁股”。 “啪——啪——” 声声入耳,荡进小鸢心坎儿。 “喂~打得这样重,是要谋杀发妻么?”文小鸢扑棱蛾子似地拍打许冬的臂膀。 “哼……你做下这好事,我怎么可能轻饶?不打得屁股开花不算完……” 许冬倒没真给大宝贝打惨了,就是将疼不疼的程度让她长一些记性,省得净办坑夫君的“勾当”。 “呀唔~!” “这一下,打你和长生里应外合,串通一气……” “啪!”震颤的肉肉和小鸢飘摇的内心世界别无二致。 “这一下,打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净给为夫找事!” 小鸢反手捂着臀,“凶”道:“过年我都四十四了,能不说人家小吗?” 许冬抱起身轻如燕的小鸢到塌边,反问,“朱雨她们最小的都两百多岁,你是人家的五分之一,怎么不小?” “小便小吧,不许再打了~再打,我哭给你看!” 小鸢一坐到榻上,就抱膝缩在远离许冬的角落,可能是想挤点泪花儿出来打动许冬,眨巴眼的频率无形中快了很多。 许冬察言度色,换出一副要好好说话的绵细语调,温柔道:“小鸢乖,来夫君这边坐。” “不……” 文小鸢食指互点,忸怩道:“你定是诓我过去,想欺辱于我,我早看透你了……” “怎么会?我疼小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像小鸢揣度的那样?” 许冬爬上榻,拉住文小鸢白玉柱般、一手可握的脚踝将她拉近自己,到他们的气息足以交融的距离,许冬才松开她,不避讳地把头枕在了她大腿上。 这时,他更像个孩子,恋着大腿给人的无可替代的安全感。 “小鸢……你做得比我好。” 此前浮躁闹剧的氛围随许冬一句话一扫而尽。 文小鸢很是骄傲地点点许冬额头:“知道便好,为了做好你的妻子,我也是有在努力的。等你身边美眷如花了,不能……嗯……不说那个。总之,你要永远爱我;” “就算我笨,就算我和姐姐们合起伙来欺负你,就算我人前人后叫你‘笨瓜’……” 许冬破颜一笑:“那么,像今天似的打你,行吗?” “你说哩?” 文小鸢揪着许冬的脸颊揉动,拉长拧圈儿,宣泄着被打屁屁的不满。 给自己教训都留着九成九的力道,这就是不完美,在他看来却“大成无缺”的唯一的小鸢。 他一直知道,小鸢她是时年稚嫩需要照顾,论起女性的含蓄、柔美、温良,小鸢她不差着谁。 “你个没良心的……我为长生姐,也是为了你,不那样,猴年马月你也得不到长生姐芳心……” 这不,眼看着已经在成为一个合格大妇的路上渐行渐近了。 “好、好,我的错——” 许冬扭头面朝文小鸢腹部,鼻尖触得小鸢说不上的痒。 就是这么让姑娘家脸红心跳的姿态,许冬还不忘在小鸢眼里找存在感。 人获取的八成信息都是通过眼睛,眼为心灵之窗,所以当小鸢对上许冬平柔如水,糅杂着锐利的眼光时,小鸢心里有了小小的波澜。 前段时间,在睡前昏黄的烛光下,许冬就是这样的眼神,最后撩开了她的肚兜,“恶狼”似地…… 小鸢觉得自己至少一年半载不想被那样羞耻地对待。 “怎么……怎么忽地这样看人?” “为了好好把我的小鸢看在眼里啊。” 文小鸢不着痕迹地“哼”了一声,说许冬是三句话离不开油腔滑调,哄女人,九分的功夫都在嘴上了。 角度使然,许冬的视线之中,小鸢不算巍峨的饱满看得眼都晕。 “小鸢,据不完全统计,有且仅有半成儿不到的人仔细看过自己的挚爱血亲。有时候自以为的了解,都是自欺欺人,我不想自己变成那样的人……” “是吗?”小鸢低头越过一对儿矮峰,扒拉着许冬的乌发。 耳朵、眉眼、口鼻、胸颈都是她熟悉的样子,看来她是许冬口中“半成儿不到”的人之一了。 面颊与面颊的距离拉近,许冬趁机昂首,对小鸢红唇一触即过。 “……啊这!?啊啊啊——” 当真是防不胜防,又被某人用蹩脚的所谓“数据事实”骗到了。 “你走开!不想理你了……” 小鸢将许冬推离自己腿部,“赌气”般扭过身抖开锦被,蜷了进去。 什么么,脑子里满是轻薄的事,都没好好感谢她为了他,在长生姐那边做的工作与努力。 有哪个女人会这么尽心给自己夫君找女人? “小鸢?”许冬试着去碰小鸢香肩,都被打开。 “哼……” 虽然自以为无辜,是情难自已才香一小口的,但错总是在己,许冬还是隔着被子搂住了小鸢的腰肢。 他再没动作,好像是打算要搂着小鸢就这么睡去。 一刻钟、两刻钟…… 小鸢终于忍不住摇晃许冬:“穿着衣裳怎么睡?” “我还以为今晚不能睡床了呢~” “也没说你能睡床啊……别指望跟没事儿人似的,事儿真就能过去。” 许冬麻利地下床熄掉灯,在小鸢的低呼声中窜回去,心若止水地躺平,什么都没做。 许久,小鸢渐知渐觉,质问:“你怎么又吓我?” “我也是常会碍口识羞的人,小鸢你这样说,可伤人了……” “你识羞?你一直都是个不识羞的!” “原来小鸢知道啊,早说多好啊,我就等这话了……” “……你再这样,我喊人了啊!” “随便喊……喊破喉咙,咳咳……” …… 翌日,小姐妹间传出一个说法,说是小鸢被许冬欺负到“喊救命”的地步。 玑姝为验证其真实性,专程在听竹轩外蹲点,她亲眼看到小鸢烧了两件被扯烂的小衣,而那都是小鸢没穿过几次的。 “你们知道公子是怎么扒小鸢的吗?” “怎么扒?”姐妹几个异口同声问。 “用扯的!像这样——” 玑姝拿一块儿手帕代替“小鸢的衣裳”,直接使蛮力扯碎。 那一刻,丝帛碎裂的声响刺激着姐几个的大脑。 她们不怎么敢想,但又却实都偷偷想了~如果设身处地,她们是小鸢昨晚的处境,得用什么理由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