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
“我赌一车珍宝!”
“我赌十件秘宝.”
诸多王族子弟兴奋,一个个眼睛冒光。
“嗯,那我赌一条灵脉吧,赌子倪郡主胜。”
三皇子在一旁点头,面带微笑,器宇轩昂。
“可以啊!”
阴九生顿时眼睛冒光,这么多一群王族公子的赌注,可是一笔很大的财物。
“不行!”
杜子唐执意阻止,不让他出手。
“怎么,你想跟我对决吗。”
梁王郡主冷哼,身材高挑,脸色不善。
“他是我的朋友,你待如何。”
杜子唐脸色不善,冷冷的看着她。
这里充满一股火药味,一群王族公子在一旁煽风点火,鼓噪两人对决,令阴九生都一阵愕然。
“好热闹啊,这是在干什么?”
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一位身穿金色长袍的青年出现,气度超凡,令很多人瞬间平静了下来。
“战王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位郡主眼睛放光,上前询问。
“刚回来不久,有什么好事。”
金袍青年微笑,气度不凡,修为极其可怕,就连三皇子都侧目,梁王郡主皱眉。
“是子倪郡主要与九皇子比试。”一位俊逸的王子道。
“哦,我赌一万元晶,谁赢了谁拿走。”
他非常爽朗的道,吓掉了一地眼珠子。
阴九生愕然,第一感觉便是他很有钱,但貌似又没那么简单,敏锐的察觉道他目中有一丝异样的光芒。
“王兄,怎么不给我点。”
子橘在一旁嚷嚷,瞪大了眼睛。
“哈哈,怎么能望了你呢。”
他抖手甩出一口散发霞光的碧玉,道:“此乃辽海古玉,有洗经伐髓,滋养神魂的妙用,对你现在既有帮助。”
“谢谢王兄!”
她倒是一点也不认生,直接将这瑰宝收起,非常开心。
“大荒帝国的人都好有钱。”
这是阴九生最直白的感受,都忍不住自己出手了,却被杜子唐阻挡。
“王兄在外修炼多年,有机会切磋一下。”
梁王郡主转身,冷冰冰的道,目光闪烁。
“当然可以。”
战王子微笑点头,一袭金袍展动,这是一个极其强大的年轻高手,在年幼之时便战力强绝。同辈之中有非常高的威望,而且他在数年前离开弥天沼泽,进入了华州一个古老的传承,一身实力深不可测!
“稍后再找你算账!”
梁王郡主冷哼,看了杜子唐一眼,转身离去。
一群人叹息,一个个摇头失望,本还想看一场热闹,没想到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杜子唐带阴九生离开,穿越了很多宫殿群,无奈道:“我大荒帝国崇尚武风,以武立国,历代皇主也是同辈中的最强者,你不要见怪。”
“哦?”
阴九生点头,目光闪烁,打着哈欠道:“那家伙很强,应该开启了领域神通。”
“你怎么知道的?”
子橘在一旁差异的道。而杜子唐和雨蒙郡主则目光阴沉,眼神闪烁不定。
“斩过几个领域神通的人,察觉的出来。”阴九生慢吞吞的道。
“不吹牛你能死啊!”
子橘在一旁鄙视,直翻白眼。
“他当年离开的时候还没有开启领域神通,应该是入天宫之后才完成的。”杜子唐沉声道。
“哪?”
阴九生瞪眼,非常夸张的道。
“天宫啊,怎么了?”
雨蒙郡主让他吓了一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天宫没一个好人!”
阴九生冷冷道,眼神阴沉的吓人。
“到了。”
杜子唐无语,带着他进入一座大殿中,那里有一道模糊的身影伫立。
“有什么事吗?”
那道身影平静道,模糊间与大道相合,目光深邃如深渊。
“父皇,我的这位朋友有点困难。”杜子唐恭敬道。
“但说无妨。”
皇主身影模糊,令人看不真切,只有一双眸子无比的深邃。
“外界有几十万人追杀他进入弥天沼泽,有很多是来自冥州的人,我想让他在帝国躲避一阵子,等待神帝传承开启。”他小声道。
“.”
大荒皇主沉默,深邃的眸子看着阴九生,半天都没有说话。
他尴尬的挠了挠头,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很敏感,很有可能会为大荒帝国带来危机。
“弥天沼泽,并不是他们想来就来的,你们下去吧,不必担心。”他目光深邃,平静道:“你比我这几个儿子强多了,神帝传承中希望你们能互相帮助,那里将会极其凶险。”
“多谢皇主。”
阴九生施礼,知道他这么做也要担很大的风险,毕竟外面那些人的势力都极其可怕。
“多谢父皇!”
杜子唐心中一喜,带着阴九生离开大殿。
“怎么样?”
子橘见两人出来,也不知道从哪跳了出来,非常感兴趣的问道。
“当然没问题。”杜子唐得瑟道。
“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少女眼珠子转悠,拉着阴九生就跑开了,眼睛里闪烁狡猾的光芒。
阴九生脸色发黑,被她硬拉着进入一片浩瀚的灵脉之中,顿时感觉到可怕的威压降临。
“道境!”
他心惊,眉心破妄之眼发光,看见了在山脉深处有可怕的气血蛰伏。
那里有一对夫妇站立,女的风姿卓越,云鬓高挽,雍容华贵。男的风神如玉,长发如瀑布般,竟然与虚空交融,修长的身体里蕴含可怕的气血!
这两人不是修士,而是两头道一境界的飞天龙蟒,体内有一丝丝可怕的龙血凝炼。没想到大荒帝国中竟然隐藏着如此可怕的两尊大凶,底蕴深不可测!
“咦?”
那雍容华贵的妇人诧异,非常高贵,一道目光仿佛看穿了虚空,向这边望来。
“好浓烈的妖气!”
那男子也皱眉,眸子中有可怕的景象浮现!
“叔叔婶婶,人给你带来了。”
小丫头隔着老远就嚷嚷,眼睛里闪烁不良的光芒。
“你大爷!”
阴九生脸色发黑,突然有种自己被人卖了的感觉,黑着脸来到灵脉深处,对那两人很是忌惮。
“大伯,就是他,这个该死的大恶人竟然要镇压我当坐骑,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旁边一头小蛇般的飞天龙蟒在这告黑状,呲牙咧嘴,嚷嚷道:“你看,他把我牙都打掉了,还差点把我给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