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邓辕飞现身瑞阳城,去见赵菲艳。
赵菲艳还是那副德性,不依不饶的执着于控制陈科言,但一直没成功.
收了徐彩灿为徒之后,非但没能迫使陈科言屈服,相反陈科言更加肆无忌惮。
“启禀首座,外边有位自称苍雄学会成员的人要见首座。”
“苍雄学会?本座怎不记得与苍雄学会有什么瓜葛。”
“但对方自称是首座的老朋友。”
“本座的老朋友?叫什么。”
“邓辕飞。”
“邓辕飞……邓!你是说,他叫邓辕飞!”
“是的,是叫邓辕飞。”
“见鬼,去,带他来见我。”
“是。”
赵菲艳现在满脑子浆糊,起初还没反应过来邓辕飞是谁,但一想到苍雄学会,显然只能是那个邓辕飞。
可邓辕飞不是早死在了万恶之地了吗,难道有什么隐情,对方来投奔自己了?
一想到要是邓辕飞真来投奔自己,这不是赚大发了吗,一定要牢牢控制这个家伙,决不能放跑了。
少顷,邓辕飞来到赵菲艳办公室,虽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起伏,但是眼神中莫名有种窃喜,也不知道她在窃喜个什么劲,难道是中邪了嘛。
“赵首座,别来无恙啊。”
邓辕飞一张嘴,赵菲艳猛是一懵,因为这口气太熟悉了,总感觉在哪里听过,而且还是自己最厌恶的那种。
“阁下是哪个邓辕飞。”
“当然是苍雄学会的那位邓辕飞,赵首座是不是困惑,在下怎么又活了,又为什么出现在圣灵的医师堂。”
邓辕飞一连串的问话,让赵菲艳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这个做派太熟悉了,一定在哪里见多。
“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就连赵菲艳都开始怀疑,没见过的这张脸,一定在哪里有过密集的接触。
“看来赵首座的直觉还是那么敏锐,就算这样也瞒不过你。”
“你到底是谁,为何打着邓辕飞的名义前来行骗。”
“那赵首座看看,这张脸你人认不认识。”
说着,邓辕飞变化容貌,下刻赵菲艳的眼珠几乎快要挤出眼眶。
“你是江骗师!”
“喂喂喂,能不能不要这样侮辱本座的人格。”
“混蛋,你敢耍本座,活腻了你!”赵菲艳炸了毛,这是明摆着打脸找茬呀。
“赵首座息怒,邓某今天前来,是奉命出使贵国,您要是继续这样公报私仇,事情可就没法儿谈了。”
“我呸!”赵首座终于不再伪装自己,撕下最后一层假面具:“你什么时候改姓邓了,真以为改了姓,本座就会放过你吗!”
“看来赵首座还记上次的仇,对于上次的事,邓某深表歉意。但今天邓某是代表我舅出使圣灵,还请赵首座代为向贵国陛下引荐。”
“你舅什么东西,你是骗子,你舅也是骗子!”
“我舅是南域国李少卿,这是我舅的亲笔国书,赵首座自己过目。”
邓辕飞将李少卿亲笔国书递给赵菲艳,要不是李少卿这个名字,赵菲艳能欻欻死个粉碎,扔邓辕飞一脸。
赵菲艳结果国书暴力开封,一目十行脸色诡异震惊。
“你到底是什么人!”
“如假包换邓辕飞,江辕飞只不过是我的掩护罢了。”
“你骗鬼呢,你跟李少卿隔着十万八千里,你说他是你舅,你怎么不说你是他干儿子。”
“因为我娘是李婼贤,我爷爷是魏明翰,我爹是魏松,所以我是李少卿他外甥。现任灭魔军新任大首领,兼任苍雄安全区山寨盟主,所以邓慕白是我另一个身份。”
“你,你……你耍本座!”赵菲艳气的眼前几乎发黑,她真是被耍了,耍猴一样被耍的团团转。
“赵首座此言差矣,本座也是为了多活一天,不得已而为之。”
“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是在为北辰办事,还是为苍雄效力,南域什么时候又认了你这个野种。”
“说来话长,时间有限,邓某只能挑重点的说。”
这一说就是一天,而且有了前车之鉴,邓辕飞已经精练浓缩提取了核心重要内容,其他费口水的内容一概全部精简。
“情况大概就是这样,不论赵首座信还是不信,这些就是真相。”
赵菲艳现在宁可相信邓辕飞是骗子,也绝不相信邓辕飞说的都是事实。
“邓骗师口若悬河骗术精湛,本座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看来还是没办法,赵首座看仔细了。”话音落下,邓辕飞右臂出现一个紫环:“赵首座可看清楚了,这是货真价实的紫环。”
赵菲艳目光如贼,死死盯着紫色灵环很是震惊:
“怎么弄的,你是不是喝了什么药。”
“没有的事,反正就是不能告诉你。”
“你不说是吧!”赵菲艳果断拉黑脸色,从宙戒掏出一瓶绿色的液体说:“你不说,本座有办法让你说。”
邓辕飞瞧了一眼桌上的绿色液体,冷冷一笑:“呵呵,赵首座真以为对本座有用吗。”
“夺心汤面前谁也扛不住,你也一样。”
“笑话,且不说本座百毒不侵,赵首座觉得邓某敢一个人只身来圣灵吗。”
说完,邓辕飞身边唰唰冒出一片符兵,虎视眈眈看着赵菲艳,几乎塞满了整个屋子。
赵菲艳大惊失色:“怎么!”
“赵首座只要敢开瓶,本座就能让赵首座变成肉酱。”
赵菲艳的嘴脸邓辕飞太清楚不过了,甭说是对皇亲国戚用刑,就是李少卿本人来了,弄不好也得翻船。
“你到底想干什么。”赵菲艳不禁要问,邓辕飞瞒天过海这么多年,到底图个啥。
“不是说了吗,联合四国消灭死灵,对抗天外神宫。”
赵菲艳的脸颊顿时抽搐了两下,脸色诡异起来,这话骗鬼呢。
“你以为本座信你。”
“信不信是赵首座您自个儿的事,但做不做是圣灵的事,由此产生的一切后果,本座概不负责,到时候别后悔。”
“你这是在威胁我国吗。”
“这算什么话,本座来送温暖,赵首座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觉得可笑吗。”
“我呸!你做了什么,你清楚。”
“本座还真不清楚。”
赵菲艳的思维和正常人不一样,到目前为止,赵菲艳根本就没吃亏,一直是有赚头的。
赵菲艳的吃亏,是她便宜占少了,便宜占少了就是吃亏,占了大便宜是不赚不亏,血赚才是少赚了一点。
邓辕飞身上一两鸡油也没刮到,按赵菲艳的想法,她就是血亏了。
对峙了许久,赵菲艳松口说:
“跟我去见陛下。”
“那就有劳赵首座了。”
离开医师堂,二人前往皇宫去见圣灵国主文图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