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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本小说网 >>玄幻 >>缚蝶 >>第二十八 小夫妻昔日误会解

第二十八 小夫妻昔日误会解

厢房内,大红色的帷幔及喜庆的杯盏,这些陈式,分明是大婚时才有的。 这些,都是青一鉴安排的,只想将他心上的女子,待她每日都如同新婚时的那般温柔。 两人依偎在床头,青一鉴此刻倒是觉得在梦里。 怀中的人是那般真实,成亲那天都没有今天这么高兴。 “云徊,是真的吗?” “什么?”方云徊不解,抬眼去看他。 却是撞进那双满是火热的眸子里,平白的让她生出些危险的意味。 更别说,此刻的她好像全数被他压制着。 太过炙热的目光,盯得她小脸有些发烫。 这般的含羞带怯落在青一鉴的眼中,就是拨断他心弦的最后一道柔情利器,双手使上了力气,略显霸道的将她搂的更紧、更近。 “你说呢?”那斯文的俊脸上此刻挂上了些风流,更添味道,迷得方云徊只一个劲的别开脸。 自己好没出息,第一眼就是看上了他的脸,如今看了三年,还是会被他迷住。 青一鉴明显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偏的也不使力,只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着方云徊的胳肢窝。 他知道,她最是怕痒。 “嗯~青哥。” “说不说?”最后尾音处手也略重了一下,方云徊被逗的直笑。 意识的咬住了下半片的嘴唇,粉粉嫩嫩,这一似咬非咬的动作,便只觉一片羽毛划过脸颊,便感觉唇上一痛,抬眸间,那作恶的人已经近在咫尺,陌生的气息潜伏在她的四周,将她全部笼在他的爪下。 被他看得失神半响,唇上仍旧带着水气,小声的呢喃出声:“真的。” 她是真的心中只有他一人。 “大声些,我没听清。”他半眯着眼,鼻尖得寸进尺的靠上她菲薄的俏脸。 嘶,心中暗暗咬牙,这萧未献下手可真不留情。 在方云徊面前任旧强忍着,笑话,好不容易能有这么个机会。 一下一下的,那清凉的温度与她俏脸的火红相撞,方云徊伸着皓腕,攀上了他的脖颈。 “青哥,你是我夫君,打小我便知道。” 青家与方家从小便定下了婚约,方云徊自记事起,父亲母亲灌输的便是日后会成为青家的儿媳,需得要知晓太守府的一应规矩。 方家不是书香门第,商贩的身份难免被人看低,父亲年少时便期望着可以入仕,如今便将希望落在她的身上,希望后来的子孙可以是读书人。 他初次上门那日,她悄悄的躲在绣楼,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是那般的欢喜。 “你还记得有一年你收到的马具吗,那......是我,缝的。”谈及往日做过的那般大胆之事,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情窦初开,只想着心上人可以多看自己一眼,也盼着能在他心里留下美好。 同身边一善良,顿时便有了主意。 男儿家的,定然是喜欢马具的。 可又不知青一鉴的尺码。 若是派人去青家询问,姑娘家脸皮薄,况且两家有婚约在身,女方频频示好,未免会落下口舌。 都知道青太守独子与少城主练武跑马,感情极好,方云徊便将这主意打到了城主府。 方家是滴露首富,大半个滴露的营生都有涉猎。 借着去城主府的机会,她让家中的伙计向少城主身边的人打听。 细心的裁缝了大半个月,终于借着萧未献的手送了出去。 青一鉴的身子不由得一僵,马具?他没有收到过! “云徊,你是不是记错了,我并没有收到过何人送的马具。” 满脸的疑云,方云徊靠着他硬实的手臂,以为他是在打趣她,娇嗔道:“我,你都,你往日用的可不就是我。” “刚成亲那会,你还放在房里,也不嫌臊得慌。” 这人好生讨厌,方云徊偏过俏脸,脸上火辣辣的,当年为这事,母亲还将她禁足了几日,又怎会记错。 青一鉴此刻的心情不知道用什么来表达。 那副马具,他,他是从萧未献那厮手中要来的,还是强要。 况且当时听他的意思,萧未献只当又是那个思慕他的人送的。 见那上面的花色与针脚熟悉,他顺水推舟,同他要了。 后来打听了,便知道那副马具是她缝制的。 这么些年他一直以为她是要送给萧未献的。 便故,他以为她喜欢的人便是萧未献。 娶她过门后,他便将那马具放在显眼的位置,却也不见方云徊有什么异常,只当是理所应当。 他以为是事情久了,方云徊也压根不记得了。 如今听她再度提及,想必是她以为自己是送对了人,却不知他能拿到那马具,纯属意外。 今日听她的意思,当年这套马具原本就是属于他的。 “云徊,你。” 搂着她的手止不住的靠近,想将她压向心里,再也走不了。 “你紧着我了。”她使着小性子,在他怀中扭动。 “你真好。” 话音未落,便只觉腰间松开一只手,而后她扭头便看见青一鉴一脸无奈地揉着下巴处。 “你看你,说话这般激动作甚,疼了吧。” 推搡着出了他的怀抱,进了隔间,拿着药走到桌旁。 “快些过来,我给你上药。” “少城主定是还在外面等着你呢!”柔若无骨的双手扣在他鼓起的檀口处。 青一鉴此刻哪里去管旁人,只轻声耐哄:“我晚些时辰去。” “不好吧,少城主会不会生气。”毕竟他可是动了手。 “我受着伤呢,你忍心我再去挨一顿打?”知晓一切真相后,青一鉴再无往日的那般要面子,怎么让方云徊心疼怎么来。 “好吧,明日再去。” 事实证明,果然有效。 这般景象,如同新婚之夜,他被父亲打的半死,她也是这般为自己上药。 只是这一次,他再无后顾之忧。 说起来他是不是得要感谢萧未献,毕竟这两次受的伤,都是因为他。 原来他以为三个人的戏码,都只是他一个人的胡思乱想。 他略加思索,这般的没面子的事,还是不同云徊讲,免得又要解释一番。 她若是知道了,定要闹脾气,他才不要独守空房。 转念又一想,萧未献那人肯定是对自家夫人有些好感,日后还是少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