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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相怜酒醉闹洞房 西子越月下露真情

西子越蓦的起身,怀中的美人也失措的睁开了双眼。 “是怜儿吗?”他走近窗边后问道。 无人应答。 “怜儿?”仍无动静…… 他心中立时生了担忧,稍加踌躇后,转向赵囡,“囡儿,你且稍后,我去去就来!” 随着西子越离去后的那一记关门声,那满屋的红色和床边怔了神的新娘都被远远的关在了原处…… “怜儿,你这是怎么了!”西子越将已然倒地的相怜抚入怀中。 经他这么一晃,相怜稍有了意识,强揉了揉了眼睛,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嘬吮着下唇,“嘿嘿”几声后,又抬手朝着空气乱抓一通,“你是何人?” “哎呀,好了!”西子越将那双不安分的手握住,“你又喝酒了?是谁给你喝了这样多的酒?” “说话啊!”他又将怀中人晃了晃。 “你是何人?我好似在哪里见过你……”说着,相怜用力将双手挣脱。 “你连我都不认识了?” 她又嗤笑起来,“不认识……” “欸?”相怜兀的抓紧他身上的喜袍,“你这身衣服我也好似在哪里见过,穿在你身上真好看,你这是要娶新娘了吗?” “你怎的不回答我,你是要娶新娘了吗,你说话……” 在她推搡了一阵后,西子越猛的将她搂入怀里,待到她彻底安分了以后,便又在她耳边深深一吻,后低声道;“我是西子越,我……我是要娶新娘了……” “新娘在哪?” “新娘在屋里,但却不在我心里……” “那谁在你心里?” 院中,矮桌旁的人迹早已散去,大约是美酒太醇,人心太凉,贪杯过后,连身后的一片狼藉都来不及恢复体面,破碎的杯盏,胡乱倒地的酒壶,都在月光的笼洒下,散落一地…… 西子越贪婪的嗅着她颈间熟悉的隐香,在这身艳红喜袍下压抑了许久的屈意再难制住,“怜儿,至始至终,在我心里的,只有你……” 为情大醉的人,醉,终归会是真的醉,醒,也终归是真的醒,此刻的相怜,在酒精的作用下,皮肉虽是难受的,可心中那抹求而不得的伤绪却是十分的清晰的,这“只有你”三个字入耳后,她虽未能全然领会,可又隐约觉得眼前这个模糊的人影正是那个令她年以释怀的熟悉的人,她拍了脑袋,踉跄的起身,还未站稳,口中又不断的呢喃着:“你……你方才说,你是谁来着,我怎么又给忘了……” “怜儿!”西子越将她抚住,“我是西子越,你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夜深了,我送你回屋。” “西子越!你是西子越?” “怜儿,听话,别胡闹了,我带你回房!” “我为何要听话!”许是她挣脱的太过突然,脚下立时一空,整个人又扑通一声,狼狈倒地。 西子越忙又将她抱起,神色焦忧,“摔疼了没有!” 谁知她竟又咯咯的嗤笑起来,“没有,竟一点也不疼,这酒真是神奇,我现下仿佛……仿佛是躺在了云朵上,四下竟都是……都是会动的,‘月亮哥哥’你快看!” 西子越顺着她指引的方向望去,“你看,那月亮上面好像住了人,是不是?” “是,” “你都没仔细看,你快看啊!” “怜儿,”西子越双手嵌住她的脸颊,“你现下可是又想起我是谁了?” “自然,你是西子越,是个恶人,我怎会不认识。” “那你方才可是装的?” “不是!” “那为何你现在又认得我了?” “我怎会知道!” “我瞧你就是装的!” “我没有!” …… 若是有情,哪怕只是一言一语,一举一动,也总能在无意间撩动彼此的心弦,若是无情,纵是你千娇百媚,万般顺从,也难激荡起心底的情愫。 “你快脱了它!”在二人痴缠的相望了许久后,相怜撕扯着他的外衫。 “你这是做什么?”西子越擒住她的手。 相怜接又甩开,“我不喜欢看你穿着它,就是不喜欢,你快脱了它!” “你脱不脱?” “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西子越,我就问你,到底是脱,还是不脱?” “不脱!” 四处又没了声响,再看相怜,盛怒之下,就将唇下的利齿嵌入了到了他肩旁的皮肉中,而他依旧是不动声色,直到相怜齿间没了力气,直到她又带着执拗和屈怜的眼神回望他时,才又开口道:“相怜女侠的利齿功又见精进,只是……”他掀开那处的衣衫,将带血痕的伤口暴露出来,接道:“你为何就不能换个地方咬呢,我纵是医术再高,也经不住这连番的迫害啊,你自己瞧瞧,这新伤旧痕的,要到何时才能痊愈……” 相怜的醉意虽说还远没有褪去,可经方才那么一闹,俨然是清醒些了,她擦了擦唇上沾染的血渍,娇声道:“谁叫你不听话的,我又打不过你,便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西子越哼笑一声,“还出此下策?你既知道是下策,为何还用,还不是仗着我大人有大量,不与你一般见识。” “你的血是甜的,喏,”相怜抬手在指尖处沾了点他肩处的鲜血,后抬至他的眼前,“你尝尝……” 到底是酒醉,说出的话也总是由着性子来,只是她倒未曾留意到西子越望向她的眼神,已然从初时的宠溺变得炽烈无比,这美人最美的姿态莫过于,本足以魅惑众生,而她自己却浑然不知…… “我说叫你尝……” 她又未来得及将话说完,便又被西子越难抑的深情,胶着的痴缠着,较以往不同的是,她再没挣扎,缓缓的合上双眼后,任酒精的浓醉掺和着唇边肆意的温感,犹如置身于无边幻境一般,似虚似实,似梦又似真…… 许久,西子越才得空,在她唇边抚了抚,低声道:“我尝了,确是甜的……” 相怜沿着他掌间的温暖,侧了侧头,倦声道:“我觉得身上寒噤噤的。”说完又依附到了他的怀内。 西子越听后脱下外袍为她披上。 她挪了挪身子,接又道:“你送我回屋吧。” “好,”西子越将她抱起,“我送你回屋。” 二人走后,那处除了清冷的月光,就只剩那件熠熠的婚袍跌落在地…… 相怜房中, “怜儿,不早了,你歇息吧,我回去了……” “不行!”相怜扯住他的衣角,“上回说的要教我写‘西子越’这几字的,你可是忘了?” 西子越拂了拂她的手,“我改日再教你也是一样的,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你且歇息吧。” “我就要此刻学!”才被拂开的手又将他扯住。 “怜儿,”西子越坐回床边,“为何一定要此刻学,嗯?” 相怜昏沉沉的望着他,道:“囡姐姐总是生病,而你也总是忙着为她治病,你说的‘改日’怕是要等上许久吧,为何不能现在教,我就是要现在教……” 此话从她口中说出,虽说是有些孩子气,细想来,也确是如此,再加之此刻的她,神情间尽是柔弱,西子越实难舍得离开,开口道:“那便此刻教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