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几天的微信交流我们两个人也熟络了起来,知道了她的名字禹丽,也约定好了在星期六的中午下课后直接坐地铁去她家。
到了星期六中午我下课后,在我付出了一瓶肥宅快乐水的巨大代价下,寝室的好大er才把屁颠屁颠的把我的课本拿了回去。
由于我们今天是在实验室上的实操课中间没有下课时间我们是比他们早下课大概20分钟,随后我问了一些她在哪个教学楼就去他们教学楼下等她下课。
由于太过无聊我就开了眼看着周围的人,看看他们的面相猜测他们今天的运势,这个人红光满面面带喜色看了今天有好事啊,这个人眉头紧锁面带愁容,奸门有些许的暗一看就是分手了...就这样很快到了下课时间。
看着教学楼的人山人海我不由得头大这么多人,随后我便给他发了个位置让她来找我,没过一会我就看见一抹白色向我走来。
我看见她上衣穿了一件白色的羊羔毛外套下身穿了一件白色的灯芯绒裤子,特别是她还带了一顶内种很可爱的小恐龙帽子还一跳一跳的向我这边走来,我不由得心想这就活脱脱的一只兔子。等她走近了我得看了一下她的脸,这一看我有点愣住了。只见她眉头天庭这个位置有些暗淡,甚至连着她的日角月角都有些暗淡,我一看这样有些不淡定了。
俗话说运逢十九应天庭,说的就是一个人十九岁他的运势可以看天庭部位判断,而日月角部位又可称为父母宫,而现在她的这些地方都暗淡无光。古人所说印堂发黑就是她这种情况,印堂其实是个泛指中庭便是在这其中,她现在的情况便可称为印堂发黑。
但是我看她的这个眉心并没有太过暗淡,这时我也不由得拿不定主意了,我的本事本来就是跟村里的老人学的而且从小到大我也没有实验过几次最多就是跟寝室的人口嗨口嗨。
她见我盯着她的脸不由得有些脸红,于是开口问道“我的脸上有东西吗你这样盯着看。”听到她说话我的思绪也被拉了回来,我思索再三觉得不跟她说了毕竟我不能确定我的本事,而且现在是法制社会我还有可能被她当成神经病。于是连忙摆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我刚才在想事呢。咱们现在是去餐厅吃饭还是直接走?”
“直接走吧我跟我昨天特意跟我爷爷说了咱们今天要去,所以今天家里的饭做的多,等一会让你尝尝我爷爷的手艺。”说到这里她有些得意洋洋的仿佛做饭好吃的是她一般。
“好,那咋们走吧”这也正和我意,我也想赶紧跟她到家看看,我的自觉告诉我今天这事不会太简单了。
我们学校距离地铁站两三公里,这个距离有点尴尬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但是本着省钱原则我们两个人决定步行去。
正巧我们两个人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我们寝室的两个人去校外拿快递回来,我这时看见他们俩过来禹丽中庭的黑色消散了一些便不由分说的拉住他们让他们一起去。他们一看有妹子还能去玩就准备一起走,但是由于快递有点多便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不去并且把快递带回去。在经过激烈的角逐最终得福以二比一的优势险胜孙涵跟我们一起走了,留下孙涵一个人骂骂咧咧的抱着快递回去嘴里还嘟囔着见色忘友。
我看着得福跟着我们的禹丽印堂黑色消退了一些便放下心来,虽然不多但是起码证明了我这次应该没有错。知道了我这次没看错我有些开心比较这样能证明我的本事还是可以的,但紧接着就不由得担心了起来,既然我看的没错那就应该是禹丽家里出事了。
我偷偷的给得福发了一个微信简单的告诉了他情况,他随后回消息问我真不真他也知道我会这些东西但是每天在寝室吹牛b让他不确定我的真实水平,我没说话直接看了他一眼,他抬头看着我严肃的样子便没有再问,因为我很少有认真的时候每天都是笑嘻嘻的但是此刻的我脸上早已没了往日的笑容,他也明白了可能真的要出事。他发微信问我现在怎么办,我发微信回他说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咱们肯定是越快到越好,拖下去可能出事。
就在快要到地铁站时我不由得一愣,一股寒气直接从我身上略过,我从头到脚都起了鸡皮疙瘩,而且额头上冒起了冷汗。我了个大艹了,我想起了一件事我这么做不就是在泄露天机。不定什么时间可是要糟天谴的,村子里教我手艺的爷爷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给我说千万不能泄露天机,这下事情可大条了。我一时拿不定主意了,这可怎么办啊,我是去还是不去。去的话可是坐实了泄露天机,不去只要我不再作死应该就不会遭天谴。是救我自己还是救她我有些两难,我不是圣人我是俗人我不想赌也不敢赌。
两个人正走着突然发现我没影了,然后扭头看见我站在路上发愣。两个人向我走来待他们走近看见我额头上冷汗直冒连忙问我怎么了,
我摆了摆手说:“不知道咋的突然头晕,还有点犯恶心。”两人听到我说着话就要送我去医院。
我赶紧说道:“没啥事,就是昨天睡得晚了些加上没吃早饭还走了这么远的路有点低血糖。”
禹丽听见了我说可能低血糖了便让得福照顾我她去超市买点东西给我补充糖分,待到我看见禹丽从我的视线消失的时候我急忙的对得福说:“一会禹丽回来了我就回去了,你一会回去吗。”
得福不由得一愣问道:“你不是说禹丽她家今天可能出事吗?咱们不去帮帮忙?”
看着他这一脸的懵逼样我解释道:“我刚才给你说的那些话已经算是泄露天机了,我要是再去帮她那可能是要遭天谴的,你不是我们这一行的规矩你不明白。你看看电视上什么时候见到过算命的出手帮人了不都是算一卦就完事了。”
听了我说的话得福也陷入了沉默,然后他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对我说道:“我不是你们这一行的,规矩我不明白,但是既然我遇见了这种事就不会见死不救,既然你选择明哲保身那我就一个人去了,我现在去找禹丽了你自己先回去吧。”说完他便起身去找禹丽了。
慢慢的得福也从我的视线里消失,我找了个路边的台阶从口袋摸出一根烟点上脑子思考了起来。慢慢的烟烧没了,我又续上了一根。一边抽一边还在想着得福刚刚说的话。
我想着得福说的话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我明明不欠禹丽什么从某种角度来讲我还帮了她一把怎么到了得福嘴里就是见死不救明哲保身的人了。我不明白这有什么错。
很快一盒烟都抽完了,看着地上零零碎碎的烟头我有些迷茫。我这么做对还是不对,可惜还是没有想出个什么所以然出来。我起身也向超市走去走进超市转了一圈买了一包烟就回学校了。
到了学校我去餐厅吃了个饭就回到了寝室,由于下午没有课寝室这时也没有人,不去想那么多准备先睡一觉。可是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开始如以前一样背诵静心咒企图睡去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
大道无情,运行日月。
大道无名,长养万物。
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
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
但是不管这次我背了几遍静心咒也不能入睡。躺着床上翻来覆去可越是这样我越是不信邪的一直背诵着。
在不知背诵了几遍静心咒后外面的太阳也渐渐开始落下,我的心也越来越烦躁,终于我的静心咒背乱了。
我也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五点多了,又给得福发了个微信问他什么情况了,人在哪?等了一会还没有消息回复我就又给禹丽发了个消息,结果还是一样。接着我给两个人打电话结果都没人接。心里生出一股不安的情绪,但我还是抱有一丝侥幸心理继续躺着床上玩起了手机。
慢慢的天色彻底暗淡下来,寝室的人也陆陆续续的回来了,我们寝室是内种八人间,寝室里的人也都是四年同学了,我们班大部分的人都是以前的同学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都是很好的。
孙涵这时也从操场回来了见面就问我:“你不是跟得福一起去和妹子玩了,你回来了,得福人呢?”
我从床上坐起点了一根烟把事情来龙去脉给他们讲了一遍。
一时之间寝室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他们料想不到我天天吹的牛皮居然是真的,也感觉这就跟拍电影一样的事降临到了身边,显的有些不太真实。
在经过了短暂的寂静之后还是孙涵率先开口说到:“得福会不会出事,咱们现在要不要去看看什么情况?”
我将手里还在燃烧的烟屁股丢到了地上缓缓开口:“得福跑走的时候我没有开眼,看不出来但是如果禹丽出事了那么得福也应该没跑了。”
听到我说的话孙涵不由得有些着急,得福与孙涵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两个人关系非常要好此事他听到得福可能出事不由得坐不住了。连忙开始给得福发消息打电话。
我看着孙涵的举动对他说道:“不用试了,我从五点就开始联系他们了,到现在都没有联系上。”
听到此话的孙涵直接就是冲我吼道:“你TM知道会出事为啥不给我们说一声,现在我们都在想办法你又说开风凉话,你就是个怂b赶紧丨(gun)吧。”说完便出了寝室继续给得福打电话。
看着门口焦急的孙涵我有些迷茫,我做的真的对吗?不明白不确定,我学这些个手艺为的是什么?就是为了让自己独善其身吗?我穿好衣服下了床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走到门口看见孙涵蹲着地上给得福一直打电话,走过去递了一根烟过去开口说到:“别打了,一起去找他们。”
孙涵接过我递的烟,又顺势拉着我的手臂站起来问道:“怎么找他们?”
我叼着烟走回寝室把行李箱从床下拿了出来对他说道:“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