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们几个人睡醒之后被警察送回了学校,燕东因为星期天还要加班便一个人做地铁回去了。
到了学校以后警察带我们找到了校长,刚开始校长还以为我们是犯了什么错被送过来,当即对我们就是一顿乱批,我们几个人连话都插不上。
最后还是警察给解释了一通我们几个人干了什么,校长才明白过来,当即开始了夸起了我们。什么一表人才,什么看着就是头角峥嵘的青年才俊,一顿的彩虹屁。
我们几个人的内心都在想着,要没有你刚才喷我们的样子我们就信了,您可真是双标啊。
校长当即决定要全校通报表扬我们几个,还要给我们发表学校公众号上让同学们学习。
也还是被警察叔叔拦了下来,昨天晚上的几个小混混还没有抓到。唯一抓到的胖子也什么都不肯说,现在幕后黑手还在暗处。
现在大肆的宣扬我们很有可能会被报复,在警察解释了之后校长才放弃了这个想法。给警察们说了一声抓到凶手后通知一下学校,他好表扬我们。
在警察走后我们跟孙涵两个人本来也打算离开,但被校长叫住。他又让我们两个人将前因后果再给他细细的将一遍。于是我们两个人便将昨天的事情给将了一遍,当然我们很默契的没有说出我们怎么找到的他们。
毕竟有些事没有亲眼所见任你说的再天花乱坠,他还是不会信的。在说完所有的事情之后校长要了我们两个人的信息之后便让我们离开了。
到了寝室我们收拾了一下便给还在医院的得福和禹丽发了微信,知道了他们所在的医院后我们便乘坐地铁赶了过去。
刚一进医院病房我就看见让我目瞪口呆的一幕。
我看见了禹丽她爷爷躺着床上禹丽在给他喂饭,我当时嗷的一嗓子就吓的坐到了地上,哆哆嗦嗦的指着禹丽“你你你”又指着床上坐着的老人“他他他”
孙涵的情况也没有比我好多少,他虽然没有坐到地上但他哆嗦着的腿和死死抓住门把手的状态也表明了他此刻的心情应该跟我一样。
但他从小锻炼身体不至于向我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
听到我的吼声,纸板的护士直接朝着我们所在的病房走来。走到了病房看着我跟孙涵两个人的怪异姿态,指了指墙上贴着的请保持安静的牌子,说道:“你好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吵闹,还有病人在休息。”
我用有些哆嗦的语气说道:“对不起,我有点激动了。实在不好意思。”
听到我的答复后护士也没有再说什么,便离开了。
禹丽噗的笑出了声,得福这时也从热水房接水回来,看见了我们两个的样子,又看见我还在举着的手也笑了出来。
随后绕过我们两个进到了屋子里面,向我跟孙涵两个人解释了起来。
原来昨天晚上禹丽他爷爷并没有事,也没有挨打只是老人看见得福被几个混混绑在树上打,去拉他们被推了一下倒在地上摔晕了过去,加上老人穿的衣服薄天黑天气冷,导致我去摸的时候老人身体很凉。
老年人呼吸也弱,加上当时我也太过于紧张,也没有去摸脉搏听心跳让我以为出了事。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是我导致的乌龙,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孙涵得福两个人也开始损起了我:“真是废物,明明是大活人都看不出来,别上学了回家种地吧。”
我也不甘示弱的道:“我怎么知道,我那不是关心则乱吗,再加上当时情况多么复杂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结果我一连串的解释只换来了两道“呵呵”,我也是彻底无语了。
看着我们几个人吵吵闹闹的禹丽直接将我们赶了出来,说我们影响了她爷爷的休息。
知道了所有人都没有什么事,我的心情也变得很是轻松,孙涵此时提议道去喝酒吧。
我跟得福两个人回复到:“那整吧,那就”。三个人无视墙上的保持安静吵吵闹闹的向医院外走去。
结果还没出住院部便被刚才去教育我们的护士小姐姐又给教育了一通,我们一边道歉一边向外面跑去。
我们吃过饭后就又回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以后只看见禹丽爷爷一个人在病房,我们几个人走到了禹丽爷爷旁边。
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昨天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
禹丽爷爷看出了我的不好意思,笑咪咪的看着我说道:“我听丽丽说了,没啥事老头子我本就时日无多了,就当是提前演练了。”
听到此处我连忙说道:“那能啊禹爷爷,我昨天是失误失误”说我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见我说完老人也没有再说什么。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死寂了起来。
过了一会老人对着孙涵和得福说道:“你们两个人出去买点水果吧,这屋子也没啥能招待人的。”
说完我也跟着他们两个人一起走向门外,老人赶忙叫住我:“他们两个人去买水果你去给我打点热水吧。”
我有些疑惑但还是停下了脚步,转身去拿水壶。我去拿水壶他们两个人已经走出了房间。
我到床边去拿水壶老人拉住了我的手:“先别去了,坐着我们两个人聊聊。”
我被搞的云里雾里的但还是放下水壶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
看我坐下老人缓缓开口道:“我知道你可能有些疑惑,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绍。”
“我叫禹林,丽丽不是我的亲生孙女,我以前跟你一样。也是一个风水先生,知道我为什么不肯搬离吗?”
我有些不解的开口问道:“是钱不够?”
他笑了笑接着缓缓开口:“他们刚开始给我开价500万后来开价到了1500万我都没有搬。是因为这里面尘封了一段往事。你愿意听老头子我絮叨絮叨吗?”
我没有说话,村子里的老人们教我知道的多容易死到快,但出于好奇心我还是点点头准备听下去。
随着禹老的叙述,一段尘封的往事缓缓的在我面前展开。
我叫禹林,民国一年1月生人,我在家里安稳长到7岁在与父母跟着商队走亲戚时路过了一座山头,父母被山上的土匪给残忍的杀害了。
我由于年龄小有一位土匪于心不忍便将我埋在尸体下面,侥幸的躲过了一截,我记得那天很冷,我在尸体中躲到了晚上,躲到留着我脸上的鲜血已经开始凝固。
黑暗也吞噬了大地以后我才敢出来,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天的情景。
整个商队的人有的被乱刀砍死,整个头被一下子砍掉一大半,剩下的一半还被脖子上剩余的皮连着,人歪道在路边。血顺着碗口大小的伤口缓缓的淌着。
还有人被人一刀从中抛开,从地上的爬痕可以看出他被砍成两半后并没有死去,还在向前爬了几步后才断的气。
还有些人脑袋被砍开一大半,可能是土匪的刀子不够锋利,也可能是用的力气不够大,可以明显看出脑袋上被从中砍刀一半的痕迹,还有的人被土匪用绳子吊住脑袋,脸憋的成为了猪肝色,不知是流血过多死去还是被吊死的,我看到的时候身上的血还在哩哩啦啦的向下滴着。
其他更多的是被用枪打死。
有的正在逃跑中被一枪爆头,脑袋上有个前后透亮的窟窿。
有的是被类似与猎户打猎的钢珠枪打中,整个脑子被打碎。
还有的胸口被猎枪打中,胸前就像绽开了一朵血色的花朵。
夜晚许多狼跟野狗,身形大的吓人,眼睛在晚上被光线照在上面就像绿色的宝石一般。
我吓坏了,但又不敢出声怕被这些都快化妖的东西盯上。
我佝偻着身子,在地上缓缓的移动,但还是被这些鬼东西发现,我直接撒腿就跑。
但人的身体素质怎么可能跑过这些东西,我又在紧张中慌不择路被树枝拌倒。我赶忙转身准备起身再跑,但还是晚了。
我看见眼前出现越来越大的狼头。甚至我都可以闻到它口中传出经常吃腐肉的尸臭味。
我在以为自己必死的情况之下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