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与小猫替换的杨师兄与李师兄不是普通弟子，在这处分支地内有一定地位，他们很轻松顺利来到胡长老孙女所在的地方。
这也就是他们替换的身份不是普通弟子，若是普通弟子，他们根本不可能这般轻松顺利。
要知道，胡长老是此地管事，其孙女不是谁人都能见到的。
“杨师兄，李师兄怎么来了？”
有少女轻笑，将莫凡与小猫迎进院落中。
她是胡长老孙女的侍女。
“我们来找小师妹。”莫凡说道。
“小姐没在，不过估计应该快回来了，杨师兄跟李师兄在里面等吧！”
少女带莫凡跟小猫来到大厅。
莫凡见到了……蓝烟！
他浑身都在颤抖，心中更是有强烈的怒火在涌动。
蓝烟骨瘦如柴，气息微弱，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满是伤痕，一些结疤了，一些还没有结疤！
这说明蓝烟新伤老伤没有断过！
他看到了蓝烟的眼睛，心中的怒火更是层层的往上外。
此时的蓝烟双眼，里面没有一点光泽，灰暗，缺少灵气，更像是行尸走肉，空洞无神。
他记得很清楚，蓝烟永远都是笑容满面，双眼中充满灵性，纯真可爱。
而今蓝烟却成了这幅模样！
他不用去想也知道蓝烟势必受尽了折磨！
“没用的东西，一点眼力劲也没有？贵客来了，还擦什么桌子，还不赶紧去给贵客奉茶！”
少女大声斥喝，眼中流露出很大的厌恶。
蓝烟空洞的眼睛看了看少女，没有动作，还在麻木的擦桌子。
“皮痒了是吧？”
少女冷喝，一只手扬起，一条皮鞭出现在她的手中。
“别，别打我！”
蓝烟吓的缩成一团，眼中流露出来的全是害怕，身子一直在颤抖。
莫凡看到这一幕，心都揪了起来。
蓝烟这是挨受过多少次虐待，才会出现这等的反应？
“废物，尽在贵客面前丢脸！”
少女不满，手中长鞭甩动，噼里啪啦声响不断。
“我错了，姐姐不要打我了，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再打下去我会死的。”
蓝烟眼睛里泛泪，可怜的向少女求饶。
“死？你怎么可能死？放心，你死不掉，在你快死的时候，小姐会出手救回来你的命！”
少女冷笑，道：“小姐很喜欢你这个玩物，不会让你轻易死掉的。”
“小姐……！”
提及到小姐后，蓝烟更害怕了，她抱着身子在角落，颤抖不停。
莫凡心头冰冷，怒火充斥全身。
很显然，这个小姐虐待的蓝烟更厉害！
“不奉茶还等着干什么！不挨打就不能动的玩意！”
少女冷哼，一鞭子向蜷缩在角落里的蓝烟抽去。
“啊！”
蓝烟惨叫，她以为鞭子抽在了她的身子上。
不过，那条鞭子并没有抽在蓝烟的身上。
“杨师兄，你……”
少女愕然，不明白莫凡的举动。
长鞭抽去，莫凡一把攥住了长鞭！
当少女看到看到莫凡的眼神后，她吓的魂不附体。
那是怎样的眼神？
仿佛一头洪荒凶兽盯住了她，要将她生吃活吞掉！
“你怎么敢这样欺负她？”
莫凡声音冷冽刺骨，仿佛来自九幽地狱里面的声音，少女被吓的直接瘫倒在地，如坠冰窖，浑身冰凉一片。
“我……我……”
少女说话都带着颤音，被吓坏了。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恐怖可怕的眼神！
“咦，这是在干嘛？”
这时，一名面容清丽，脸上带着甜美笑容的少女走了进来。
她看起来很清纯，仿佛邻家女孩，灵动而美丽。
“小姐！”
侍女见到这名少女后，满脸欢喜，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胡长老的孙女，胡雅。
“杨师兄你在干什么呀，干嘛这样对待小青？”
“小姐……”
蓝烟看到胡雅后，眼中流露出更害怕的表情，牙齿都在打颤。
“我……来晚了！”
莫凡说话带着颤音，没有理会胡雅，走到蓝烟的身边，心疼的扶起来蓝烟。
他的手刚刚触碰到蓝烟，蓝烟身子就更加剧烈颤抖起来，蜷缩的更紧。
看到这一幕，莫凡更心疼了。
“别怕，我是凡哥哥。”
“凡哥哥……？”
蓝烟小心的抬起来头，看向莫凡，很快她就低下了脑袋。
“不，你不是凡哥哥。”
她一直摇晃脑袋。
即便她受尽折磨，模糊了很多记忆，但莫凡的样貌却被她深深记在心中，没有丝毫淡却。
“杨凡，你喜欢她？”
胡雅目瞪口呆，没想到竟是看到这样的一幕。
“我不是杨凡，我是莫凡！”
莫凡声音冷冽，身高外貌发生变化，恢复本来面貌。
“凡……哥哥！”
蓝烟的双眼立刻亮了起来。
可很快她眼中的光泽又变的黯淡下来。
“我最近出现的幻觉太多了，老是看到凡哥哥，凡哥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低声喃喃，所说的话牵动莫凡的心。
蓝烟一直都这么牵挂他吗？
这一刻，莫凡的心都在滴血。
他以前都在干些什么啊，竟然让蓝烟受到了这么多折磨！
“莫凡？莫凡是谁？”
胡雅一愣，并不知道莫凡是谁。
事实上，不止她不知道莫凡，九华宗很多弟子与长老都不知道莫凡。
林音与莫凡的事情并没有传开，而莫凡在外面也没有什么名气。
当然，去过太一战场的九华宗弟子都知道莫凡。
莫凡在太一战场内曾弄出很大动静，闻名边缘地带。
“烟儿，这不是你的幻觉，凡哥哥真的来了，从此刻起，再无人能欺负你！”
“这幻觉好真实啊……不过，即便这是幻觉也好，我好想好想凡哥哥。”
蓝烟看着莫凡的脸，不舍得移开。
这让莫凡的心更疼！
他最亲近的人他都没有保护好，受尽折磨，他还算什么男人？
“你们都要付出代价！”
他唰的一声将目光放在胡雅身上，目光冷冽森寒，他彻底大怒，要让欺负蓝烟的人都付出惨重代价！
“可笑！”
胡雅嗤笑，眉目间流露不屑，道：“在我九华宗的地盘，你也敢口出如此狂言？这里虽然只是一处分支地，但也绝对不是你能随便放肆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