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补转正……暂时失败!
不灰心不气馁,再接再厉,创造奇迹!目标,获胜!
任幸转了转脑袋,昂起大半张脸,闭目等待。
东方润低头,饶有兴趣的扫视着任幸的脸,发现对方……脸红了。
或许是空调温度太高了吧!
他不准备调低温度,准备……预备……
唱歌时,任幸用嘴唇碰了他的嘴唇,那么睡觉时,他用嘴唇碰一碰任幸的嘴唇,也是可以的吧!没什么不妥吧!你来我往嘛!
于是他碰了……
然后,不可避免的发生了一些事……(作者注:画面被删,自行想象)
隔天。
上午。
东方润醒来,看了看身旁还在睡的任幸,起床穿衣洗漱,然后坐回床边,摸任幸头发。
任幸睡得很沉。
东方润思索片刻,还是走了,轻声开门,轻声关门,不打扰任幸睡觉。
任幸睁眼,趴在床上,用手来回抚摸旁边东方润睡过的床面,怔怔的留下眼泪,她付出那么多,又得到了什么?
她的爱情死掉啦!
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大哭特哭。
哭到泪水流干,她舒服了一些,不禁回忆起昨晚之事……很美好……很害羞……还很快乐……
仔细一想,好像也没那么惨,她至少得到了……虽然时间不长……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知足吧!
她安慰自己。
躺了一会,她起床穿衣。
咔啦!
门开了,东方润又回来了,手里拎着早餐。
任幸愣了愣,随即惊喜交集,奔过去紧紧抱住东方润,哭着说:“我还以为你丢下我不管了呢!”
“我去买早点。”东方润摸着任幸的头。
他开始是想走的,后来一想,这么走太绝情了吧?昨晚的任幸,一点都不任姓,反而那么的柔弱、那么的顺从、那么的惹人疼爱、那么的……无法形容……
所以他回去了,就当是出来买吃的。
温存了一会,任幸去洗漱。
东方润坐下吃早点,看电视。
任幸洗好了,跟东方润挤在一起吃早点,很开心。
“你几天没洗头?”东方润说。
“我……”
任幸吓了一跳,吃东西的动作停住,转念一想,她昨天早上出门前洗澡洗头还化妆,有什么好怕的?她说:“昨天才洗,怎么了?”
“随便问问。”东方润笑了笑。
“你小心思不少啊!”任幸伸手捏东方润的脸颊。
“别闹。”东方润说。
任幸嬉笑着收回手,继续吃。
吃完早饭,她躺在椅子里休息,咬着嘴唇,说:“我们……我们……”她想问“我们是什么关系”又不敢问,很怕东方润说“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东方润坐床边,面对任幸,说:“什么?”
任幸伸手,握住东方润的手,鼓起勇气说:“你……你当我是什么?”
“情人。”东方润很认真。
“那是什么?”任幸皱了皱眉。
“就是情人。”东方润解释。
“哼!”
任幸甩开东方润的手,冷着脸说:“算了吧!我们还是当朋友吧!什么情人不情人?没听说过。”
她感觉东方润对她不尊重,生气了。
东方润呆住,这也能被拒绝?有没有搞错?他和任幸都那样了,任幸对他还这样?搞不懂搞不懂,女人心、太难测!
任幸收拾收拾,恢复常态,提起包,说:“我先走了。”她扬长而去,仿佛带走了本场比赛的胜利。
东方润舔着嘴唇,突然觉得自己很天真,还很傻。
他暂时不走,躺床上看电视,无意中发现枕头是湿的,闻了闻,好像是泪水,他叹了口气。
中午,他下楼退房,走人。
……
去哪呢?回家。
下午,东方润修行。
花逐月来了,问:“你昨晚去哪了?”
“去……去野外。”东方润瞎掰。
“去哪?”花逐月以为听错了。
“野外打怪兽,在服务站过夜的。”东方润说。
花逐月不太相信,绕着东方润转圈圈,还低头用鼻子在东方润后颈、肩膀等地方闻来闻去。
“老师你干嘛?”东方润吃惊。
“你身上有奇怪的味道……”花逐月说。
“怪……怪兽味?”东方润挠头。
“不。”花逐月不闻了,搬了椅子坐在一旁,“是女人味。”
“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和性别!”东方润义正辞严。
“少打岔!昨晚你跟女人在一起,对不对?”花逐月合理推测。
“不对!”东方润当场否认,极为严肃。
“呵呵!”花逐月笑了。
“你不要胡思乱想。”东方润说。
“你长大了!”花逐月语重心长的说。
“……都说了不要胡思乱想。”东方润尴尬。
“记住,不要惹麻烦,更不要影响修行。”花逐月说。
“我是这种人吗?”东方润说。
“希望你不是。”花逐月说。
“对我要有信心。”东方润说。
“嗯。”花逐月说。
东方润本想问对方昨晚为何不在家,但现在也不能问了,也罢,不问了,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夜晚。
他打游戏。
电话铃声响,是任幸打来的。
一到晚上就找他?说好的不做情人呢?东方润微笑着接电话。
“有人要打我,你快来!”电话里传来任幸焦急的声音。
东方润吃了一惊,任幸惹麻烦了?被人追杀?他问:“你在哪?”
任幸快速说出地址。
东方润赶去。
酒吧。
人声鼎沸。
他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也不想来,可是为救任幸,他不得不来,一进去,差点被吵死,找来找去,找到了靠墙座位里瑟瑟发抖的任幸。
任幸一见到东方润,就像见到了大救星,欣喜万分,跳起来扑到东方润怀里。
东方润摸着任幸的头,安慰说:“没事没事,别怕别怕。”
周围有几个壮汉,或坐或站,其中为首的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相貌中等偏上,穿得很花俏,发型很时髦,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端着酒。
他大喇喇的坐在那,仰脖子喝光酒,放下酒杯,指着东方润,说:“你谁啊?”
“我是她朋友。”东方润说。
任幸心中安定了,想起彼此只是朋友,这么抱着不像话啊!她不情不愿的离开东方润的怀抱,说;“这几个人好坏,灌我酒,我不喝就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