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幸对这笔钱、这波六位数的悬赏,没有志在必得,随便找找,找不到拉倒。
她的主要目标是东方润,所以猛喝酒,不出意外的醉了。
东方润很无奈,有必要这样吗?喝酒伤身啊!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嘛!能满足的他一定满足!他扶起任幸,出去打车。
“我不醉你不碰我是吧?”任幸倚靠着东方润,小声埋怨。
“……”东方润欲言又止。
“呵!你不是好人!”任幸看透了对方。
“……”东方润无话可说。
两人打车走,还是坐后排。
“你家在哪?”东方润询问。
任幸依偎在东方润怀里,醉得一塌糊涂、沉睡不起,自然回答不了。
好熟悉的剧情啊!东方润暗叹,这样下去也不知是好是坏……
新的一天。
上午。
任幸坐在床上,嘟着嘴,生气。
东方润坐床尾吃早点,不回话。
任幸气不过,拿出手机,将通讯录里“东方润”的名字改为“坏蛋”,想了想,又改为“大坏蛋”,满意了,爬过去趴到东方润背上,给对方看。
“幼稚。”东方润说。
“哈哈!”任幸很得意。
说到幼稚,东方润不禁想起了那个神秘的黑帽女,有次对方不说话在地面写字,幼稚的“稚”不会写,用拼音代替,搞笑得很。
“你在想什么?”任幸在东方润的耳边轻声说。
“想我哪里坏。”东方润说。
“你还不坏?”任幸反问。
“对不起我是个好人。”东方润反驳。
“就知道欺负我!”任幸双臂环绕,搂住东方润脖子。
“你不是很清醒吗?”东方润说。
任幸脸红,越搂越紧。
“我喘不过气。”东方润说。
“少来。”任幸松开手臂。
东方润继续吃早点。
任幸转了转眼珠,坐到旁边,伸手拿起放在桌面的东方润的手机。
“你干什么?”东方润吃惊,不过不阻止。
任幸浏览着东方润手机里的通讯录,找出自己的号码,将名字“任幸”改为“大美人”,然后把手机放了回去。
“你做了什么?”东方润懒得查看。
“不告诉你。”任幸暗爽。
“幼稚。”东方润又说。
他不用看就知道任幸的所作所为很幼稚,事实也是如此。
……
下午。
东方润在家修行,他有专属的老师,已经很少去学院了。
专属老师花逐月现身,教训说:“这两天你是夜不归宿啊!玩疯了吧你!说!你去哪了?”
“不要打扰我修行。”东方润依然在闭目运功,神情肃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回避对方的问题。
“你不能在我手里堕落。”花逐月很严肃,也不追问。
“胡说什么呢?”东方润不同意,谁堕落?他?永远不可能!他是天才!懂什么叫天才吗?还堕落?有没有搞错?荒谬!
“从今天开始,你每晚12点前必须回来!”花逐月制定天才学生的行为准则。
“哈?”东方润睁眼,不太情愿,沉声强调,“我19了,是成年人!”
“很多人19岁还在上大学,接受学校的管理,同样的你也要接受我的管理,因为我是你老师。”花逐月有理有据。
“这个……”东方润一时想不出理由反对。
“就这么说定了。”花逐月说。
“我要是不能按时回来,会怎样?”东方润试探着说。
“你为什么不回来?”花逐月说。
“我是说假如,人生总有意外嘛!”东方润说。
“真有事,打电话通知我,我酌情处理。”花逐月表示自己很通情达理。
“哦。”东方润点头。
“你修行吧!”花逐月坐下玩手机。
东方润闭眼运功。
……
黄昏之前。
手机响。
东方润暂停修行,瞄一眼手机屏幕,发现来电显示着……大美人?
Whoisthis?
他很快想到了,应该是任幸!
接电话,果然是任幸。
“干嘛?”东方润说。
“出来吃饭啊!”任幸说。
“……好。”东方润答应,挂电话,出门,下楼。
三楼的花逐月早有所觉,不声不响的悄悄跟随。
餐厅。
东方润和任幸吃晚饭。
“我知道西门家为什么找西门波了。”任幸边说边喝着红酒。
“你别喝了。”东方润劝告。
“为什么不喝?”任幸说。
“你喝了两天了,别再喝了。”东方润说。
“我扛得住。”任幸说。
“你歇歇吧!”东方润说。
任幸生气,说:“想早点送我回去是吧?”
东方润当即说出花逐月下午为他制定的行为准则。
“你骗我!”任幸不信。
“那你自己去问她。”东方润说。
“我又不认识她。”任幸说。
“相信我吧!”东方润说。
“……不信你。”任幸开始赌气,不吃不喝,忍饥挨饿。
哇!这女的好难伺候!东方润不免苦恼。
两人相对无言。
任幸更气,说:“跟我没话说是吧?那我走了。”说走就走,她起身走人。
东方润只能追出去,在门外拉住任幸,说:“……注意安全。”
“我们是朋友,拉拉扯扯像什么样?”任幸面无表情。
东方润唯有放手。
任幸打车离去。
真走了?东方润摇摇头,回去接着吃,还没吃完呢!吃了一半,他心中不安,打电话给任幸。
任幸不接。
东方润心里毫无波澜,这种情况他见多了好吗?
吃完了,他又打给任幸。
任幸接了。
“回家了吗?”东方润说。
“嗯。”任幸说。
“吃饭了吗?”东方润说。
“不吃了,吃不下。”任幸说。
“吃点零食吧!”东方润提议。
“我……”任幸想笑,忍住了,“我没买零食。”
“那就去买啊!”东方润说。
“就不买。”任幸说。
两人聊些没营养又没意义的话题。
“西门家为什么找西门波?”东方润说起正事。
“我怎么知道?”任幸说。
“你不是说你知道了吗?”东方润说。
“骗你的不行啊?”任幸说。
两人又是一通瞎扯。
“说吧!大美人。”东方润说。
“呵!”
任幸开心得笑了,至少在这一刻,她是无忧无虑的,是幸福喜悦的,是如愿以偿的,如果人生在此定格,对她来说,就是美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