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子似乎对在下有些不满,难道你觉得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吗?安公子若是说出来的话,我可以改这样的话,也许就不会让我们两个都觉得有些难受了,要知道安公子现在这样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还真是觉得有些受宠若惊呢。”
九歌一双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看上去就像是一支九价大会议,要说出来的话语,虽然是温润无比的,可是却给人一种微微感觉,带着些许狡黠的感觉,他的身上带着一种诡异的气息,就连安与泽也没有看的出来分毫。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倒是不相信像你这样的人会找我来帮忙,要知道你身上的气息,可是已经把你所有的事情都被爆也漏掉了,如果你不打算继续说下去的话,那么我们两个之间也没有继续谈下去的意思了,要知道我的时间向来都是没有这么多的,如果你真的想要想聊天的话,请你左手出门右拐,帮我把门带上。”
安与泽眼睛里面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不耐烦,只感觉心里面那一种烦躁感愈发的浓厚了起来。
自从这个人来到之后,她就感觉到整个屋子里面都方便的厉害。
九歌听他说了这么一大串之后,微微的惊讶的瞪大了自己的帽子,眼睛里面闪过一丝不可置信,手指微微的捂住自己的嘴巴,那样子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样子一样,让人无端的感觉到有些可爱,可是在安与泽看来却是那么的惹人心烦。
“原来安公子竟然也会有这么生动的表情,我还以为你一直来都会表现的格外的清冷了,原来你也可以做出这么生动的表情来,看样子还真是我孤陋寡闻了,这样吧,就算我看错了。”
他突然间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来一个竹筒,竹筒里面应该是有什么东西的,易遥起来的时候哗啦啦作响。
安与泽看着他手中的那个猪头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身子不断的往后穿,似乎在躲避着什么东西一般。
九歌看到他的这番表现之后非常意外的笑了一下,眼睛里面都带着一种温润的感觉。
“在我的印象当中,按工种下来的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如今竟然看我这一个小小的竹筒都感觉到这么的害怕,还真是让人觉得有些男得那看样子我还真需要把这件事情好好的宣扬出去,这样的话也许会对我以后的事业做出些许的好处来,要知道安公子现在的名气可真是不小呢。”
安与泽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话痨的人,就连卓航都未曾跟她这般说话过。
眉目之间不由自主的多了几分的清冷,就像是天上的雪莲一样。
“你到底想干什么?”
九歌见面前人终于被自己给惹怒了,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伸手拢了一下自己的衣袖,一双眼睛里面带着满满的笑意。
“我不想干什么,只不过是想帮你算一幅画而已,之前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不是一个常人现如今你给我的那种感觉越发的浓厚了起来,看样子我还真的是好好的帮你卜一卦才行。”
安与泽突然间就笑了起来,笑容犹如雪莲一般灿烂。
“我不是世间之人,当是何处之人?”
九歌伸出一只手指了指天,嘴角带着一股莫测的感觉。
“自然是天上之人。”
安与泽笑得更加欢快了,心里面却是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说话间九歌已经把他的竹筒放在了桌子上,看着那卦象他的眉头却是微微的皱了起来。
安与泽其实也有些好奇自己应当是个什么样的卦象,看到他这部表现的时候,忍不住的多嘴问了一句,却见他脸色突然间大便一双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恐惧。
“到底是怎么了,难不成我的来历这么大,竟然把你给吓到了?”
她本来是一句玩笑话,可是没有想到对面的人却是愣愣的点了点头,手指紧紧的握成了拳,不断的抠着自己的指甲。
“不可能啊,不可能啊,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如果真的是天上之人的话,那么为什么会是这么一个卦象?九灾九难?我还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个卦象!”
安与泽心中微微顿了一下,随即眼睛里面多少带了些许的讽刺。
又是一个骗人的江湖术士,本来还以为他是一个多有本事的人,现在看来也只不过是一个以骗人谋生的人而已。
手中的茶杯一下子就扔在了桌子上面,发出咔的一声。
“行了,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告辞了,要知道我的时间比较宝贵,没有时间在这里陪你玩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如果先生执意在这里继续待下去的话,也没有人拦你。”
九歌专注的看着面前的卦象,刚才安与泽的水杯放在桌子上面,有几滴水溅了出来,刚好见到那几片铜钱上面,只见那铜钱乍然间泛出淡淡的红光,竟然有隐隐的血光之色的卦象。
九歌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格外的难看,突然间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猛的一拍桌子大声喊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我终于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你就是师傅所说的命中所定之人,看样子我们两个之间一定是要有交集了。”
可是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却发现原本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却是已经不在了。
吴长青这是第仨次看到面前的这个人了,只见他身上穿着一件得体的西装服,脸上的表情,带着些许的温润,可是让人觉得有些诡异的是,他的肩膀上面却是挂着一个不伦不类的东西。
“安公子这人似乎是来找你的,看样子并不是个什么善茬呀。”
见他的目光不断的往安与泽身上飘。吴长青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带着些许的戏谑,可是他刚说完这句话,便看对面的人脸色黑了一层。
安与泽手中的杯子咔咔作响,似乎带着隐隐的怒气,身上的怒气原地炸裂,清冷的眸子里泛着一层冰霜。
“不用管他,等他吃够了软钉子自然就会离去了。”
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身就欲离去,可是没有想到对面的那人却是不知廉耻的,跟了上来转过头来看着他的时候却依旧是那一副乐呵呵的样子。
安与泽对于这一种人实在是有些没辙,简直就是比卓航还有牛皮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