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傍晚时分,我离开了监狱。
我说了,今天晚上我得亲自潜入到那个地方去查看一番,看看究竟到底那个地方是不是无灵教所在之地。
我一路快速前进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的危险,十分顺利。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终于是抵达那座所谓的高高水塔前。
来到水塔前,我就立马朝水塔上面爬了上去,来到水塔的顶部朝周围进行环视着,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一道光就顿时间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立马将目光投去,定睛一看,确实是一个诺大的工厂散发着灯光,虽然时不时会消失,但我敢肯定工厂里面肯定是灯火通明的状态,就连窗户上也都是已经被各种东西给遮挡住,应该是刻意这么做的,不单单是可以用来防止鬼物们,更多的是用来防人的,就是不想让别人看到里面的情况。
看着这里,我就知道,这个工厂里面肯定就是吴雨欣口中所说的无灵教存在之地。
我想了一下后,就赶紧从水塔上爬下,就悄然无声的朝工厂摸索过去,我要靠近一点再好好查看一番,一定要确认了才行。
然而就当我刚从水塔上爬下来的时候,突然间我就感觉身后一阵冷风拂过,我感觉到背后不禁一凉,赶紧就转身一看。
只见一名带着面具男人手持一把小刀就朝我刺来。
我见状,顿时心头一惊,赶紧反应过来,侧身一躲,躲过了面具男人的小刀。
但尽管我的反应速度已经很快了,但仍然还是被他的小刀给划破了衣服,肩膀上多了一条血痕,好在这血痕并不深,就类似于被树枝划破的那种感觉。
幸好我反应快,不然的话恐怕刺中的就是我的肩膀了。
我快速出手,一把就捏住了面具男人的手腕,将其手腕瞬间给掰断,然后夺下他手中的小刀来,反手一刀就刺入了面具男人的喉咙。
面具男人顿时间就不停地血水从嘴巴里涌出来,然后捂着自己的脖子倒在了血泊中。
我见状,赶紧就将面具男人脸上的面具给取下来。
一取下来,是一个很年轻的青年,大概只有个二十岁出头左右,这就让我不由得内心一惊,想不到无灵教的成员竟然是如此年轻的人。
这个青年死的时候眼珠瞪大,死不瞑目,他估计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落到如此的下场。
随后,我就准备离开。
刚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顿时就立马停下了脚步来。
我缓缓转身,再次走回到青年的尸体边,蹲下来,将他身上的衣服跟面具给取下来,然后穿戴在我自己的身上,这样一来我就可以装扮成青年的模样。
接着我又是在青年的身上摸索了一番,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关于他身份的东西,这样一来到时候就不会被其他无灵教的成员怀疑。
很快,我就在青年的衣服兜里找到了一个徽章,徽章上刻着一个数字6。
看着这个数字6,我就猜测出来,这个数字应该就是代表这个青年的身份象征。
估计无灵教的成员就是用数字来代表某一个成员,这样一来也好认识。
沉思了一下后,我就拿上徽章,迅速地朝化工厂的方向移动而去。
说实话,我现在有点后悔了。
我后悔刚才为什么要如此快速的出手去将那个青年给干掉。
我应该先留他一命,然后好好的质问一番才行,这样一来能对无灵教跟工厂内部的情况有更多的了解,这样一来就更加不会引起怀疑。
不过我也没有办法了,谁让刚才如此危险,差一点我就丢掉了性命。
我也没有想到水塔底下周围竟然还会存在一名无灵教的成员。
很快,我就来到了化工厂的周围,来到大门口。
我刚到化工厂大门口,只见门上的一道口子就打开里,从里面传出一个声音来朝我问道:“徽章!”
我一听,就立马将口袋里的徽章拿了出来,直接递到了口子里的人。
口子里的人接过我的徽章查看了一下,然后就重新还给了我,并且还将大门给打开。
门一开,我就只看到门后站着两名面具男人。
“六号,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去水塔那边看着么?”只听其中一个面具男人就立马朝我质问道。
我一听,犹豫了两秒,换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回答:“我....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嗯?你声音怎么了?怎么如此沙哑?”
听到我的声音后,顿时就让眼前的这两名面具男人有些疑惑的盯着我问道。
“没,没事,我就是有点不舒服而已,估计应该是吃坏东西了!”
我连忙找了一个借口去回答解释。
“行吧,那你赶紧去里面释放一下吧,释放后就赶紧回水塔,要是水塔没有人看着到时候出问题教主怪罪下来你可担当不起!”
我听着这两人的话,连忙就是一阵点着头,然后就迅速地捂着肚子朝里面走去。
一边走着我一边内心庆幸万分,幸好机智,没有被这两个人看出不对劲来,不然的话那可就糟糕了。
不过我现在也了解到了一个新的情况,那就是无灵教的这些人并不是真的认识对方,估计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他们唯一的相识办法就是认徽章。
就像我之前猜测的一样,徽章就是他们每个人的身份象征。
但这样也好,给了我一个有机可乘的机会,我可以假扮成他们的成员,打入内部,摸清整个无灵教内部的情况。
来到里面,我就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牢笼,牢笼底下里面有两个诺大的门。
这就让我知道是吴雨欣口中说的那个活人游戏牢笼,而那两个大门后面就分别关押的是男人跟女人。
看到这里我就知道吴雨欣说的都是真的。
我继续朝里面走着,周围到处都是无灵教的成员,每个人都是戴着面具,做着自己的事情,也完全没有人来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