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看着张川：“你有纸吗？”
“有，有的是。”张川换上寒铁爪走了过去，“拿好了！”
抬手一个秒杀，一道金光闪过，然后张川就震惊了。
女鬼安然无恙。
卧槽什么情况？张川蒙了！
哪怕比张川高一个大境界的敌人也会被秒杀当场干掉，这个女鬼大境界和张川相同，一记秒杀却卵用没有？
系统沉默了一下说：“当她问‘你有纸吗’的时候，只要你回答了，就会立刻进入她的节奏，你的所有能力在她面前全部消失。”
“只要你不搭理她，她就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为什么之前藏在尚云体内的那个魔头...”
“因为魔头的境界比她高，她的规则对魔头没有任何作用，再者说了就算不计境界，当时进入女鬼节奏的也是尚云，而不是魔头。所以记住两点，要么你大境界比她高，要么别进入她的规则。”
“给我纸。”女鬼盯着张川说。
“按照她的规则来，走完流程就能走出规则。”系统说。
张川说：“你等着我去拿。”说完他立刻跑到尚云宿舍，叼起尚云枕头边的纸巾跑回厕所。
虽然只有不到十秒钟的功夫，但时雨晴已经两眼翻白，似乎是快要被掐死了。
“我给你拿来纸了！”张川叼着纸放在女鬼手里，女鬼松开了手，时雨晴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谢谢。”女鬼说。
“流程走完了。”系统说，“你现在可以...”
张川眯起眼睛：“不客气。”
寒铁爪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抓向女鬼，女鬼惨嚎一声，被抓到的地方爆发出了大量的黑气。
“敢玩我？”张川冷着脸，“今天就要让你知道玩我的后果！斩魔抓！”
女鬼的战斗能力显然不行，很快被张川打的‘体无完肤’，整个魂体也开始闪烁，好像马上就会魂飞魄散了一样。
“去死吧！”张川低喝一声，跳到女鬼脑袋上，这时候女鬼却哭了起来：“我只是想要点纸而已，为什么要杀我？”
“不给你纸你就要杀人？”张川冷笑一声，“杀人偿命，下辈子记得上厕所要带纸！”
寒铁爪带着一抹冷厉的寒光奋力斩下，女鬼的魂体瞬间炸裂，黑气四散飘逸。
飘散的黑气中，女鬼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也不想杀人...对不起...”
“恭喜击杀低级怨鬼，获得修为点。”
“呵，你也不想杀人？可是你已经杀了。”张川看了一眼晕倒在地的时雨晴，不屑的说，“今天要不是老子，你还得再杀一个。”
话音刚落，飘散的黑气组成了一道细小的黑气，嗖的一下钻进了张川的眉心，张川一愣，紧接着眼前一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蹲在了厕所最里面的那个坑位里了。
“什么情况？”他愣了，随后他看到低垂在旁边的长发，他想要动，却发现根本动不了。
“我...我变成女鬼了？我去不是吧？搞什么？”张川傻了。
“别紧张，你只是吸取了女鬼一部分的记忆罢了，你现在看到的是她以前的记忆。”系统说。
这时候，厕所门响了，一个女生走了进来，方便完之后，女鬼说话了：“你有纸吗？”
那女生楞了一下，说：“没有了。”然后迅速离开。
女鬼低低叹息一声：“想要点纸为什么这么难呢？”
张川看愣了，当初小花子跟他说，那个叫刘倩的女生没给女鬼纸，所以被女鬼给弄死了，这次这个女生也没给，女鬼为什么没杀她就这么放她走了？
这里面有问题。
女生走后过了好一会都没有人再来，女鬼孤独的蹲着，张川心说这女鬼太有毅力了，一直蹲在这闻这股厕所味，服气。
就在这个时候，脚步声越来越近，又有一个女生走了进来，张川看的一愣，这个女生是...尚云？
尚云要离开的时候，女鬼刚要问，突然浑身一抖，张川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个诡异的黑色人影正站在厕所门口看着尚云。
那个黑影身上散发着恐怖而又强大的气息，吓得女鬼一句话都不敢说。
黑影目送尚云离开之后，慢慢的飘进了厕所，飘到这个坑位前面盯着女鬼：“呵呵，看我发现了什么，一只小怨灵。”
女鬼被他的气息震慑，不敢说话不敢动。
“没杀过人？难怪只是怨灵。”黑影发出了诡异的笑声，“我帮你一个忙吧。”
说完，黑影伸出手指轻轻的点在女鬼身上，一股强大的力量冲进女鬼体内，女鬼的怨气立刻成倍增长，瞬间从怨灵变成了怨鬼！
怨灵相当于妖灵境，而怨鬼则相当于妖将境界，也就是说，这个黑影只是随手一点，就让女鬼瞬间突破了一个大境界！
张川看蒙了。
黑影接着说道：“到了怨鬼境，你就可以制定杀人规则了，从今天开始，制定你的规则，杀掉那些违反你规则的人，乖乖听话，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小家伙。”说着，黑影轻轻的摸了摸女鬼的长发，随后瞬间消失不见。
女鬼的体内突然出现了一股难以遏制的怨气和凶气，她失去了理智，愤怒的制定了规则，如果这些女生不给她纸，就必须要死！
于是在后来，她杀掉了刘倩，还差点杀了尚云和时雨晴。
张川看明白了，以前这个女鬼虽然也会问别人要纸，但如果别人不给，她也不会丧心病狂的杀人，只会叹息一声‘要个纸都这么难’，而自从遇到这个黑影，女鬼才性情大变，不给纸就杀人。
那这么说来，自己好像杀错了？
“不算杀错，你杀了她也算是帮她解脱了，她已经变成了那个黑影的杀人工具了。”
“可那个家伙为什么要控制她让她杀人？”张川有点奇怪。
“人类的魂魄对于某些东西来说是大补，那个家伙可能是想让女鬼杀人，然后他吞掉死者的魂魄，也有可能是出于别的原因，目前不好说。”
女鬼的记忆结束了，张川睁开眼，眼前还是那副景象，时雨晴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张川的眼睛在黑夜中发着光：“那个黑影真厉害啊，随手一点就能让女鬼突破一个大境界，要是能干掉他...我去，那修为点肯定得是海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