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们都不说话,青纱便看向了我,说:“不吃也无妨,我可以问下你们是如何找到我们村的么?”
“请别误会,只是我们村相当难寻,坐落在一片洼地,方才有些好奇。”
奎山咳了一声,说道:“这一切都要从缘分说起。”
“我等本是路过此处,不曾想回眸一看,此处竟然坐落着如此良田美景。”
“这才忍不住想进来探查一番,结果却遇上诸美女佳人,实乃我等之幸。”
看着奎山花里胡哨的说了一大堆,我一时间无比诧异,这话像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青纱捂嘴轻笑,说道:“想不到您看起来魁梧壮硕,嘴里也能说出这番妙言,怪我以貌取人了。”
随后她起身说道:“我去给诸位安排房间,今天招待不周,待明日我再补偿。”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这女人说话和现代格格不入,而且一直保持温柔尔雅的模样,让人实在挑不出毛病。
经我观察,她的身上也不存在任何异常气息,和正常人没任何区别。
等她离开后,奎山露出一副意难平的表情,感叹道:“要是我能有个这样的媳妇就好了。”
“死而无憾啊。”
山狼表示他也有这样的感觉,得如此良人,真就此生无憾。
我没再提醒这两货,这次必须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不然下次遇见这种事还是会犯浑。
说来也奇怪,外面的雨一连下到晚上都没停。
青纱给我们每人单独安排了一个房间,我不免留了个心眼。
房间很整洁,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桌面上的香炉将我的目光吸引。
端起香炉放到鼻下,这股香味不知道是什么,闻之让人心旷神怡,大脑不自觉放松。
放下香炉,走到一旁用水熄灭,这玩意放在平时可以,现在只会影响判断。
等待了一段时间,有人敲门出声,我迟疑几秒还是打开了门。
映入双眼的是个模样可人的女人,她套着一身薄纱,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
“你有事?”
这女人大晚上的不睡觉往我这跑,还穿这么清凉,想做什么?
她面露红晕,抬手将垂发捋到耳后,眼神躲闪没有和我直视,甜声道:“大姐头让我来侍寝,为了弥补白天的歉意。”
我听完就准备关门,还侍寝?
见我要拒绝,她急忙走上前来,几乎快要和我贴上。
“你如果把我拒之门外,我会被大姐头责罚,还请你让我进去吧!”
她伸出手想来碰我,脸上的表情无比真诚,说真的,老夫要是再年轻个几十岁,还真不一定能抗住这种诱惑。
“你被责罚与我无关。”
说完就把他拒之门外,关上大门后,我抱着双臂斜靠在墙边,直到外面彻底没了动静才走向窗户位置。
她的话已经很明确的指出,奎山和山狼那边也有同样的待遇。
将窗户打开一丝缝隙,外面依旧是瓢泼大雨,风声呼呼吹过,掀起一阵凉意。
我看了眼时间,现在是晚上九点,估计奎山他们已经开始前戏。
目前还不明确那个青纱到底想做什么,因此决定去探寻一点消息。
打开窗户,确认外面没有哨子,立即吹灭屋里的油灯,随即翻出房间。
借着黑夜的掩护,我踏上屋顶,现在村子里昏暗一片,只有两间房屋还亮着灯,大概率就是奎山他们。
我在房顶穿梭,把自己的脚步降到了最低,到目前为止,还未发现任何异常。
我双脚勾住屋檐边,身体慢慢往下探去,倒挂在半空,外面没异常那就看看屋里。
我开启黄泉天眼,发现这个屋子里只有鬼气,除此以外并无他物。
于是我便开始查看其他房屋,结果如出一辙。
我眉宇紧蹙,索性直接打开一个房屋的门,那一瞬间,灰尘乱飞,腐朽的味道迎面而来。
踏进房间,我伸出手指划过桌面,上面的灰尘厚得已经可以当洋灰来使用。
屋里遍布蜘蛛网,家具洒落一地,处处都透露着没人居住四个字。
此地已经没有探查的必要,这个地方根本就是个死村,白天那么多人也不知道是幻象还是女鬼。
接下来已经有头绪了,要么等,要么逼她们出来。
不过…在此之前,得先去把那两货惊醒,估摸着还在温柔乡无法自拔。
来到一处亮灯的房屋,从里面的声音可以判断就是奎山。
“官人,奴家还想要嘛…”
“啥?还要,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来,本大爷和你大战三百场,就不信满足不了你!”
紧接着就是一阵羞声音,总之…玩的很花。
我蹲在窗户下没有吭声,这要是突然叫他,会不会被吓成X委?
左看右看,捡起块转头就往里丢,不偏不倚的砸在床上,奎山被吓的一激灵,满脸怒气的转头想开骂,然后就看见是我。
他顿时火气全无,挠着头道:“古小哥,你怎么…?”
我冲他扬了下头,说:“看看你的小妖精。”
奎山疑惑的转头,然后脸色剧变,立马连跪带爬的离开床铺。
他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说道:“这他娘什么情况?!”
反应过来后直呼难受,吼道:“完了,全完了!劳资纵横江湖几十载…嗨!”
“奇耻大辱!”
奎山双眼发红,抄起旁边的板凳就往上砸,此时屋子已经变成了原本的模样。
我让他消停点,赶紧去找山狼,那边好不到哪去。
奎山骂骂咧咧的抓起裤子往外跑,想借着雨水洗刷自己身上的痕迹。
他嘴里一直念叨着要生疮。
我见过的东西也不少,唯独这种还是头一次,要是传出去,估计奎山声明不保。
由此我猜测,我们所见的幻象应该从进入村子时就已经发生,在屋子里点上焚香多半是为了深加我们的臆想。
怪不得那些进入过红娘村的人对此事只字不提,我们是看到的恐怕还只是怪事中的一角。
来到山狼居住的屋前,我俩还没靠近就听到了羞声,从声音可以判断,比奎山玩的更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