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在心中暗骂一句,没想到他们竟然还养了一只有灵异功能的狗,真是失策。
成济双显然也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她吃掉最后一口冰淇淋,道:“不会吧,来得这么快?”
我惊讶于她的淡定,随即道:“要不要跑?”
成济双点了点头,率先溜出去十几米,道:“当然跑啊!”
几乎与此同时,在墙的那一边三个黑影蓦然飞出,其中金越子大喊道:“找到他们了,快追!”
我和成济双撒腿就跑,后面三人也追得很紧。
由于我实在是好奇,于是我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有看见有什么狗存在。
我一边迎着冷风狂奔,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大喊道:“他们也没狗啊,刚才说的小汪在哪!?”
成济双被风吹的脸颊通红,同时回应我道:“那个年轻男人不是叫陈思旺吗?”
我没想到是小旺不是小汪,随机觉得有点难堪。
很快我就没工夫想这个了,因为后面的人速度很快,我们很快就要被追上了。
“怎么办?”我大喊着,“要不要和他们打一架?”
成济双也是颇有些穷途末路的感觉,她点点头,道:“只能这样了。”
可是我们两个心里都十分清楚,如果真的停下来打一架的话我们估计是没有什么胜算的,除非是老天垂帘,让我的实力增强十倍。
正当我们准备背水一战的时候,从旁边的黑暗处蹿出一个人来,只见他一把拉住我们两个的手,道:“别怕,跟我走。”
我愣了一下,迷惑道:“明锦岚,你怎么来了?”
明锦岚神情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明锦岚带着我们跑到了一处空地处,然后停了下来。
我和成济双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接着,莲花教三人也赶了上来。
为首的金越子看到了明锦岚脸色徒然一变,他奇怪道:“怎么多出来一个?”
明锦岚恢复了他那副清高骄傲的样子,昂头道:“我是明家三子明锦岚。”
这下不仅是金越子,就连陈思思、陈思旺俩姐弟都变得害怕起来。
“他是明家的人?”弟弟问道。
“小心些,明家很可怕。”姐姐答着。
我看了明锦岚一眼,不由开始敬佩明家的赫赫威名。
明锦岚却一改常态,宛若一个成熟的外交家,他冷哼道:“你们应该知道在北京惹到明家是什么下场吧?”
这下轮到他们三个人面面相觑了,他们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久,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
我看着他们心甘情愿离开的背影,不由给明锦岚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真有你的,一句话就把他们给说走了。
明锦岚看着那三个人的背影渐渐消失,一下子就松垮了下来,拍着自己的胸口说:“吓死我了,我模仿我哥模仿的还挺像。”
我就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同时我心中的又升起一线希望,或许我可以问问明锦岚有关于金丝楠木棺椁和明家的事情,他说不定会告诉我。
“谢谢你了,明小公子。”
成济双一在明家人面前就变得乖巧起来,虽然语气调皮但是却也很有礼貌。
明锦岚颇为惆怅的看了我们一眼,叹息道:“我送你们回去吧。”
我踌躇了一下,随即张口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明锦岚愣了一下,磕磕巴巴道:“说什么?”
我笑了笑,示意成济双先上车。
等到成济双离开,我才道:“你应该知道你哥他们想要做什么吧?”
明锦岚猛然抬头,一双眼睛里满是惊讶和恐惧,他道:“我不知道。”
我却摇了摇头,循循善诱道:“锦岚,你也不想我出事是吗?”
明锦岚咬住了下唇,他思考一番,只好叹气道:“我知道的不多,但是我也不能告诉你,你还是尽快离开北京吧。”
“离开北京我能去哪?”我耸了耸肩膀,“你也看到了我正在被莲花教追杀。”
明锦岚一时语塞,他知道现在让我离开北京是不太可能的,毕竟北京现在还是比较安全的。
我笑了一下,继续道:“那我只问你一件事好不好?”
明锦岚迟疑的点了点头,道:“你说吧。”
“你们家的金丝楠木棺椁是在哪来的?”
我沉声问道,眼神直直的看着他。
明锦岚却摇了摇头,道:“我忘记了,在我十几岁的时候那个棺椁就被倒上来了,但是一直没有动就放在库房里,这两年才找人把它做成了工艺品。”
“你知道是在哪倒出来的吗?”我皱起了眉,语气也急切了起来。
明锦岚想了又想,道:“我记不清楚了,但是我们家应该会有记录。”
“记录在哪?”
我几乎都要凑到明锦岚脸上去了。
然而,得到的答案却不尽人意,因为这个记录竟然在当家人手里,也就是说,现在这个记录只有在明释手里才能拿到。
“好,谢谢。”
我虽然有些失落,但是无论怎么说都是有了一些线索的,有了线索总比没有好。
我想了半天,决定还是故技重施,把那记录从明家偷出来。
坐在车上的时候我又想起了郊区的鬼医院,顺口问道:“你知不知道网上疯传的那家医院?”
明锦岚这次倒是痛快了许多,他点点头,道:“我知道,院长好像姓孙。”
我听他的口气也很平淡,像是在讨论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难道这件事情和明家没有关系吗?
“你知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倒闭的?”
我随口一问,已经不抱太大的希望。
“院长疯了,那天晚上杀了好几个病人医生,然后自己也割腕自杀了。”
没想到,明锦岚竟然还真的知道一些。
成济双也来了兴趣,她道:“你怎么知道的?”
明锦岚想了想,回答道:“我忘了,可能是以前我爸爸给我讲的吧。”
我沉吟一声,表示知道了。
回到了成家一看时间竟然才九点半,我叹了口气,一下子坐在沙发上,道:“唉,真是累死了,竟然才九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