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刚刚张开眼睛,就看见手机上竟然有苏惜月的99条未读消息,还有她的十几通未接电话。
我尚且混沌的大脑立即就清晰了起来,我打了个激灵,一下子坐了起来,连忙给苏惜月打了回去。
电话只响了一声,苏惜月就接起来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清爽,让我因为睡过头而发胀的脑袋好了不少。
“苏龙。”
她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想到昨晚的那些消息和十几通未接电话,情绪紧张,顾不得自己嗓子干涩,问道:“惜月,昨天在你怎么了?”
苏惜月支支吾吾的似乎有点说不出口的样子:“也没什么……”
我心中的疑虑更大,苏惜月向来是个体贴的姑娘,如果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的话,她为什么会在半夜给我发这么多消息呢?
“真的没什么吗?”
我追问道。
苏惜月说话结结巴巴的,有些语无伦次,好像是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惜月,到底怎么了!”
我被她的反应搞得有点崩溃,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龙,这具身体好像不是我的。”
苏惜月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了这句话,当她说完之后我们两个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什么意思?”
我歪了歪脑袋,似乎有点不能理解她话中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好像夺了别人的舍。”
我一听,眉心一跳,这还了得?夺舍可是大损阴德的!
“你怎么确定的?”
我迫使自己冷静一些,又问道。
苏惜月轻声道:“这具身体的左胸口上有一个朱砂痣,但是我以前是没有的。”
天哪,难道说苏惜月真的是夺了别人的舍话我只能虔诚的期望天道发现不了他吧。
“可是我根本就没有印象我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而且,这个人的脸和我的脸也一模一样。”
这些不用苏惜月说,我也清楚,要不然当时我在墓室里面也不会一眼就认出她来。
我们两个隔着电话全都陷入了沉默之中,片刻之后,我道:“别急,我过去找你。”
说完,我就立即挂断了电话,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我下楼的时候洪莲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放在桌上,她看见我急匆匆的样子,连忙喊道:“你干什么去,不吃饭了?”
我匆匆回应道:“不吃了,我有点事。”
红莲似乎也对我无可奈何了,我听见她在我后面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也就作罢了。
可能是因为我的心里十分紧张,这次我只用了不到十五分钟就赶到了苏惜月的家。
当我敲响他们家的门的时候,苏惜月显然还没准备好见我。
“你真的来了?”
她低着头,显得有些腼腆。
我却有点急匆匆的,我闯了进去,道:“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感觉什么异常?”
“没有,”苏惜月摇了摇头,跟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我甚至感觉这具身体更加的舒适健康,好像这具身体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我愣了一下,有点不敢相信苏惜月的话,鬼使神差的,我竟然说道:“能不能给我看看?”
苏惜月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反问道:“给你看什么?”
片刻之后她立即羞红了脸,我也尴尬的别过了脑袋,我真是个笨蛋,竟然忘记了那颗朱砂痣的特殊位置了!
我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说着玩得!”
苏惜月的面颊通红,却开始解自己的扣子了,“没关系,给你看看吧,你也好帮我。”
我来不及阻止,她就已经把胸前的扣子都解开了。
一瞬间,我的眼睛就没面前那两团雪白丰腴的肉给充实了,我咽了一下口水,瞬间觉得口干舌燥。
我连忙想要移开目光,结束这场痛苦的盛宴。
可是苏惜月依旧没有察觉到我的异常,她甚至指着自己胸口处的朱砂痣,道:“就在这儿,你看清楚了吗?”
我频频点头,道:“看清楚了,看清楚了。”
我刚说完这句话,突然感到鼻腔一热,我连忙伸手去摸,一看竟然摸了一手血!
苏惜月也尖叫一声,匆忙站起身,道:“你流鼻血了,我去给你拿点纸来。”
由于苏惜月的动作匆忙,导致她身上的扣子只是寥寥扣上了几颗,我看着她胸前的那两团雪白在衣服的缝隙里面若隐若现,鼻血喷涌的更胜。
我再也支撑不住了,如果我再看下去的话估计马上就要失血过多休克了,我站起身来,逃命似的跑向了卫生间。
随着哗啦啦的水流声,我逐渐恢复了冷静,鼻子里的鼻血也已经止住了。
苏惜月也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客厅里面坐着等我。
我用冷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了许多,这才回到了她的身边。
“苏龙,你好些了吗?”
苏惜月关切的看着我。
我尴尬的点了点头,表明我已经好多了。
这时候,苏惜月才呼出了一口气。
她继续道:“你说我到底是不是夺了别人的舍了?”
我摇了摇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
“应该不是吧,没关系惜月,你相信我你不会有事的。”
我宽慰着她,同时也是在安慰我自己。
苏惜月点了点头,随即又笑了起来。
“对了,婆婆做了茶叶蛋,吃早饭了吗?不如吃几个吧?”
被她这么一问,我的肚子倒是先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我点点头,欣然接受。
从苏惜月家里又蹭了一顿早饭之后,我起身与她道别,苏惜月恋恋不舍的目光差点让我不想走了。
但是我也不能总赖在人家身边,作为一个识趣的男人我还是离开了。
一回到店里,红莲就揪住了我的耳朵,问道:“刚才干什么去了?”
我连忙跟她解释清楚,然后揉着自己生疼的耳朵小声嘀咕道:“究竟我是你主人啊,还是你是我主人啊!”
红脸眼睛一瞪,还想唠叨,我连忙举手投降,阻止了她单方面的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