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风雨雷电更加猖狂,搬来一张桌子,围着桌子,赌骰子,这一次,雷学乖了,每一次下注,最低十两银子。
姬莎的肚子还未见凸出,平平的,但,墨无心知道她性子闲不住,又好动,怕她一个不小心,就会动了胎气,特别是凌月叮嘱过,怀孕头三个月是危险期,绝对不能大意。
所以,姬莎走到哪,墨无心就跟到哪,跟屁虫,都没有他这么忠实。
小白和大白两雪虎,现在已经成了月清居晚上的守卫。
凌月和墨无尘的专职守卫,每一个晚上,都是它们兄弟两个为凌月它们守夜,工作态度,比谁都要认真。
当然,凌月给它们兄弟的奖品也多,烤肉,红烧肉,应有尽有。
墨无尘在家养伤,凌月陪着他,一起聊天,看书,有时候,还会蹦出几个笑话给他听。
墨无尘受伤,季青自责不已,时时刻刻都随侍在旁,侍候他们两人,感情把他们二人当成皇帝一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墨无尘和凌月,都快被季青给侍候成了废人。
凌月不会梳古代头型,凌月懒得学习,墨无尘一受伤,凌月又是一个大马尾,往后一甩,帅气又利落。
但是,在这古代,就她那样,和已婚妇女妆扮,距离的也太远了点。
墨无尘和季青都鄙视她,凌月无辜,不会梳头,不是什么大罪吧?
她就不会输,怎么了?
哼哼……
季青见状,大着胆子,要给她梳头,凌月无所谓,没有古代那一套什么女人的头发只有男人能碰的保守想法。
什么嘛,只不过是头发而已,用得着看的那么重要吗?
那现代,那么多美发店岂不是都要关门了?
迂腐……鄙视……超级鄙视……
季青跃跃欲试,墨无尘的眼睛一瞪,眼冒火焰,差点没跟他翻脸,要不是他刚服完药,运完气,现在还不能动,他肯定早已跳起来,直接把季青扔出去了。
季青见苗头不对,空气中,那一股他想要忽视也忽视不了的烟火味,在散发。
诚惶诚恐,他急忙退到了一旁,无视凌月幽怨的眼神,不敢动她一头秀发丝毫。
他想要做个全职小侍,想把两主子服侍的全面周到,他容易吗,他容易吗?
为嘛王爷眼神瞪的那么大,他又不会对王妃怎么样,只不过是梳个头而已,又不是做别的。
好吧,为王妃梳头,是服侍的有点过了,他又不是侍女,他是个侍男,王爷吃醋,也是应该的,他做事应该也要有分寸,千万不能碰触王爷的底线。
王妃是王爷的私有品,在王爷面前,王妃身边,雄性勿近。
凌月狠狠瞪墨无尘一眼后,只好拿起梳子,自己梳了个马尾,又简单,又利落。
季青出去后,凌月双手叉腰,一副凶婆娘架势,目光像利箭一样,锐利的射向墨无尘。
墨无尘装死,假装没看见,哼哼,凌月的头发,只有他能碰,别人想要碰触,死都别想。
凌月双眼一瞪,气哼哼道,“哼,别以为你受伤,我就拿你没办法,只不过是梳个头而已,看你那一脸妒夫样,咱家都可以开醋店了,也不怕酸死我们。”
墨无尘嘴角勾了勾,一脸认真道,“做妒夫也不错,月儿让我有做妒夫的资本。”
“自己小气,别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凌月白眼一翻,冷冷一瞥。
“月儿,你不道德。”表情转而幽怨,可怜兮兮,
哼哼,季青,现在开始,他已经看他不顺眼了。
敢想动他的女人,想死不成?
“我还没红杏出墙呢,离无道德还有一段时间。”凌月哼了哼,无视他的小鹿斑比。
死男人,这货,这两天,独占欲越来越强了。
好吧,其实,这样的他,她心里是有点小甜蜜的,甜滋滋的。
但是,他也不要太过份了,好不?
“你的意思是,如果可能,你还是会红杏出墙?”墨无尘咬牙切齿,狂风暴雨,狂沙烟浪,正来势汹汹。
“哎哟,酸呀,真酸呀,是不是厨房里面的醋缸打翻了呀?”凌月伸手在面前扇了扇,一脸的故意。
不错,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气气他,哼哼,男人小气,女人就不能纵容,越纵容,男人就会越小气。
女人呀,就会寸步难行。
“凌月……”墨无尘森冷萧杀,风云变色。
他墨无尘是何许人也,虽然记忆没有了,但智商可还在,聪明无比的他,岂不会看不出来凌月的小伎俩。
他就是小气了,怎么了?
面对心爱的女人,他就小气了,他就是这样的小气人,怎么了,他有错吗?
他眼睛死死盯着那个调皮的女人,如果他能动,他一定要把她抓到,狠狠打她屁股,难后……
咳咳……
这个时候,他不能想那个,否则,吃苦的可是他,能看,能摸,能想,就是不能吃。
他还是不要想的好,以免欲火浑身,烧死。
凌月心中暗道,糟了,玩过分了,墨墨都叫她全名了,心里肯定是气的不行。
俏脸立马巧笑倩兮,双手放下,睁大眼睛,眨巴眨巴说,“墨墨,红杏出墙,那是什么呀?就算我头上红杏开过头了,我也会把它给剪断,让它全部开墙里面,开墙里面多好看呀,干嘛要开墙外面去给别人看,那不便宜别人了吗,我凌月可是从不会做亏本的事情,我的花,我只给我家墨墨看,只能我家墨墨看,只要有我家墨墨的眼光滋润着,就足矣,我的花,就永远不会凋谢。”
呵呵……说几句谄媚话,谁不会?
看在他现在是个病号的份上,她就不跟他计较了,生气伤身,她不舍得他生气,就算是夫妻之间的小打小闹,她也不舍得。
“哼哼,这还差不多。”墨无尘哼了哼,小心肝满意了,心里甜滋滋的,好像吃了蜂蜜一样。
“差不多你的头了,下一次再敢给本姑娘露出一副本姑娘要抛弃你的模样,我就咬你。”凌月走过去,伸出手指头,对着墨无尘的额头,一弹。
墨无尘眉头皱皱,没有避开,让她弹。
哼哼,他就是吃醋了,他就是黑暗了,怎么地,不行呀?
他的娘子,当然是他所有,他为她吃醋,为她嫉妒,天经地义。
他不觉得的丢脸,这是深爱娘子的表现,他乐意,他喜欢,谁管得着?
“月儿,你黑暗了,你要实在想咬,就咬吧。”墨无尘表情很正经,嘟着嘴,送到凌月面前。
凌月气的差点把他扔出去,她是想咬他,但,她有说过要咬他嘴唇吗?
丫的,谁说要咬他的嘴唇了?
好吧,他的嘴唇是很性感,很诱人,诱惑的她,真要忍不住咬上去。
可是,她看起来,像是饥火烧肠吗?
墨无尘一脸无辜,以为凌月咬嘴唇不过瘾,狠狠一咬牙,轻声建议道,“月儿,你要是实在馋的紧,我可以带伤服侍你,只不过,为夫最多只能来一次,让你解解馋,你要想过够瘾,还得等几天,等过几天为夫的伤好了后,为夫一定一次让你吃个饱,好好过个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