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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看到我很开心就是为了要钱?

明明看起来那么蠢,却是个奸诈的。 “小爷会欠你那点钱?”裴灏哼哼着甩上车门,油给到底,瞬间就消失了。 闻着尾气的许万里也不在意,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笑了笑,可这笑容却在听到旁边动静,看到那一大卡车还在不停搬运的东西时瞬间垮了下去,就像是蔫了的向日葵。 这些东西是黎楚昨天出去的时候买的。 就是一些实验台和电子仪器。 正在三楼忙碌摆放东西的她,看到从从外面进来的陆柏臻,眼睛瞬间就亮了:“你回来了?” 她已经换掉了礼裙,穿着休闲宽松的纯黑t恤和短裤,踩着双拖鞋,两条纤细的腿晃来晃去,白的刺眼。 把视线挪到她那双带着欣喜的亮晶晶眼睛上,陆柏臻的心情莫名愉悦了些:“看到我回来你很开心?” “对啊。”黎楚毫不犹豫点头。 可她下一刻说出口的话让陆柏臻脸上刚有些温顺的线条又变得冷硬起来,愉悦的心情也消失殆尽。 只见那少女柔软的小手一伸,杏眼眨巴眨巴:“给钱。” “你看到我高兴是为了让我给你钱?” “对啊。”看他面色突然变得阴沉起来,周身气息都冷了不少,黎楚心底暗暗嘀咕了一句神经病,并没有在意:“我昨天问过的,你说我可以在这里做实验,我就买了些东西。” “昨天不是给了你一张卡?” “花完了。” 看着眼前男人那张脸越来越黑,黎楚不着痕迹往后退了一步,眉梢裹了些邪:“你不会是想反悔吧?我要是报警你可是会有诱拐未成年人罪名的!还威逼利诱我跟你签合同。还有啊,你今天占我便宜…” 许万里刚上楼,就听到这番话,脚下一个打滑,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就拉个手,哪里就是占便宜了? 不对,爷平时好像从来没拉过女人的手,连说话都没有,今天怎么突然拉了呢,难道说… “给她钱。” 刚稳住身子,思绪正纷飞间,许万里感受到一股冷风从身边刮过,幽沉阴冷的声音就传入耳中。 许万里:“…”发生了什么? 看着那玉树临风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黎楚眼底划过一抹微不可查的利芒,视线落在许万里身上,笑眯眯的道:“你家爷让你给我钱。” “我…”他哪里有钱? “那个…夫人,昨天给你那张卡里可是有五十万…” “我知道啊,可这些东西都是幻世科技出品,很贵的。” “我…” 许万里抬头。 就见黎楚靠在一实验台旁,眼角眉梢满是凉凉笑意,身上散发的寒霜不比爷少的了多少,可偏偏说出的话却是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他悻悻下楼。 “爷,你就不管管?” “管什么?” 陆柏臻坐在二楼阳台躺椅上,手里拿着本书在看,天边浓郁的晚霞在他身上渡了层橘色,完全没了刚才那冷冽。 许万里端正的五官上也带了些哀怨还有懊恼:“谁能想到她竟然这么大胆,这座别墅可是夫人留下来的,爷你一直都不让人住,现在她却把这里当实验室…” “许万里!” 他这句话中的夫人,显然不是指黎楚。 翻书的人手上一顿,指尖变得苍凉,听起来平静的声音里却似乎裹着惊涛骇浪。 许万里一个激灵,连忙绷住嘴巴,神色讪然的往后退:“我这就去付钱。” 他这张嘴太贱了,要知道黎楚这么大心思,昨天他说什么都不会应的那么痛快,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陆柏臻视线凝在书上,思绪却被挑拨的翻起。 恨她吗?应该是恨的。 是她利用手段怀上他,生下他,让他变成了一个遭人唾弃,遭亲生父亲厌恶,身份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又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可如果不是陆镔先诓骗,她最后也不会变成那副极端模样吧? 她已经死了,死去很多年了,恨还有意义吗? 天边的最后一点亮从地平线上消失,黑夜像一只野兽,张开血盆大口把整座城市给吞噬。 这里远离市区,看不到那些闪烁的霓虹彩灯,只有远处街边的路灯散发着微弱光芒,周围寂静的连虫鸣都听不到。 阳台上的人还在那坐着。 黎楚撑着下巴在上边看了半个小时,发现他就坐在那里,视线盯着书,这么久过去却一页都没翻动,人也没动一下,就像一座雕塑。 要不是小v检测到他还有温度,她都以为人没气了。 想到下午在陆家的事,黎楚眼底多了丝深究,这个人面上永远是一副什么都影响不了他的平静模样,甚至可以赤裸裸的自己撕自己伤口。 他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 陆柏臻这个意外又会不会对她所要改变的历史有影响呢? 算了,现在重要的不是他。 斜睨到客厅里那几座实验台后,黎楚满意一笑,舒展开紧蹙的眉头,伸了个懒腰回卧室换衣服。 她不贪财,也不是故意坑陆柏臻。 她是真的有用,大不了以后还他就是,前提是他能够活着,而自己能够拯救末世。 “爷,该休息了。”看夜色一点一点深了,许万里才小心翼翼的走上来。 起身后,陆柏臻锁若似不经意的看向楼上,错开的阳台上空无一人,冰凉的指尖动了动。 虽说一开始是他先动的心思,看中这个身手不错,聪明伶俐的少女。 但那天夜里,她明明拒绝了,第二天再见却突然改变想法。起初,以为她是李雯派来的,所以今天他带着黎楚去了陆家。 但陆家的人都不认识她。 这个人接近他明明有目的,可却查不出她背后的人。 “爷?”见他站着不动,许万里又小声喊了一句。 陆柏臻收回视线,向卧室走去。 宽大的卧室只有黑白色,寂静冰冷,床头柜子上静静放着一个香炉,清雅的香气淡淡的,刚一飘出就消散了。 “爷。”许万里打开后墙书架边角微不可查的暗门,从里边端了杯水出来:“江之遥说新药有着落了,你的身体对这个药已经产生抗体,所以过几天就要断了换新药。” 看着玻璃杯里跟普通白开水无异,干净透明的水,陆柏臻长睫遮住眼底阴郁,猛地灌了下去。 所有人都只看到他这幅皮囊,谁曾想下边是一堆腐烂的器官,他厌弃活着,可他还有事情没做完,必须要让自己维持的像正常人一样。 他躺在床上,视线落在书架上方,略带灰蒙的眸子,跟外边黑夜一样像是要把一切吞噬的深渊。 许万里顺着他视线望去。 书架最上边,放着个小巧精致的银色保险箱,有三重密码锁,却只装着一份契约合同。 爷的心思越来越让人猜不透了。 唉! 无声重叹,许万里把灯关上,就睡在隔间。 当! 没多久,就听外边阳台上传出一道细微响声,许万里猛地睁开眼睛起身,手刚摸到灯的开关,就听带着些许沙哑的低沉声音从黑暗里传出。 “让她去吧。” 许万里顿了一下:“要不要派人跟踪? “不用。” 这两个字后,卧室里就又陷入一片寂静。 许万里没敢再多问,又回到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