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美女刚伸出去的手,又讪讪地收回来,一脸委屈地看向白依,有怒却不敢言。
这位南总也太不给人面子了吧,到这里来消遣找乐子的男人不计其数,从来没人敢说这样的话,况且,想找雏也不该来这里啊!他当这里都是圣发吗?
白依笑着打圆场,从皮夹里掏出一叠钱塞到两位美女手里,直到这时,两人脸色才由有所好转,立马恢复笑意。
“这两个是我让红姨特意为你挑的,新来的,还没开过场,你是第一个。再说了,如果是个雏,还怎么把你伺候舒服呢?你说对吧。”白依耐着性子劝他,要不是看房间里有人,他真想破口大骂了!这丫的,来这里就是添乱的,哪是来找什么乐子的?
南昱擎冷哼一声,似乎并不买账,“刚才你的脏手就已经碰过了,这两个你自个儿留着吧,再让你那红姨给我找四个过来。”
“四个?你疯了吧你!”白依挑了下眉稍,虽然知道他体力好,但也不是这么玩的,难道他就不怕精jin人亡?
男人有些不耐烦,眼底透着一簇怒火,“让你找你就找,啰嗦!”
两位美女一听这话,瞬间蔫了,眼见美男在旁却吃不到,真是可惜。但所幸白医生人很风趣而且长的也帅,最关键的是出手大方,跟了他也不错。
两人对视一眼,又笑咪咪地回到白依身旁,一左一右地抱着男人的手臂,用力讨好他。
白依摸摸鼻子,哦了一声,然后带着两位美女离开包厢,一边走一边说,“行行行,你行,反正我是医生,不会让你死在女人身上的......”
声音随着房门被关在包厢外,此刻金碧辉煌的包厢内就只剩下南昱擎和一个调酒师。
南昱擎挥挥手,示意他出去,调酒师立刻恭敬地退出了房间。
他从沙发上直起身,给自己调了杯鸡尾酒,动作娴熟又优雅,待调好之后,长指端着玻璃杯旋转几次之后,才一口饮尽。
火辣的触感刺激着喉咙,男人就像没有感觉到一样,性感的喉结蠕动了几下,这才将酒咽入腹内。
他掏出手机看了几遍,在确认没有任何信息和电话遗漏后,锋利的眉稍又再次蹙了起来。
看来她是铁定不打算回他信息了!
过了片刻,男人又不死心地打了一遍她的电话,仍然是关机状态!会不会她已经回到小镇上了呢?
想到这里,南昱擎又快速拨打了别墅的座机,电话在响四声后被接了起来,接电话的是李婶。自从景真住进去之后,她就被要求住在别墅里了,以便照顾。
“景小姐回来了吗?”他直奔主题,心里竟然还有些许期待,在意识到这种小心思之后,紧蹙的眉心皱的越发深了几分。
他抬手看了下手表,没想到已经十点钟了。
李婶是被铃声吵醒的,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冰冷声音,迟疑了几秒后才赶紧说道,“景小姐没有回来,这么晚了,她要来吗?”
李婶还想问点什么,电话就被无情的挂断了。
南昱擎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心里明明希望她去,却也担心这么晚了她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于是他又拨通了杨简的电话,吩咐他沿路开车去看看有没有景真的身影,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电话刚切断,包厢的门就被推了开,白依左拥右抱刚才那两位美女,后面又进来四个美女和一个中年妇女,一群人打扮的十分精致,风尘味十足。
南昱擎只略略地抬了抬眼皮,目光在一群人身上淡淡扫过,最后又落到手里中的玻璃杯上。
白依拥着两美女入了座,笑着说道,“哥们儿,我请你来可不是喝酒的。”
站在门口的红姨是个人精,见过的人也不计其数,虽然南昱擎从没光顾过这里,但她可是认识他的,至少经常在报刊杂志上看到。
她笑咪咪地将身后的四个姑娘往前一推,自信满满地说道,“南总,这几个可以是我们店里的招牌,从不招待客人的,她们只是平时陪客人聊聊天喝喝茶,至今可没开过场,今天要不是白公子一顿好说歹说,我可舍不得拿她们出来的。”
南昱擎没抬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脸上已经略显不耐烦。
红姨识趣地闭了嘴,朝四个姑娘挤眉弄眼一翻暗示后,又笑着跟白依说了再见,很快便出了包间。
白依用下巴比划了一下,那四位美女立刻羞羞答答地朝南昱擎走去,倒酒的倒酒,揉肩的揉肩,当真是伺候了起来。
白依笑的一脸猥琐,一边一个搂着两美女的细腰站起来,“哥们儿,你在这里休息,我出去玩会儿再来。”
南昱擎自始至终都没什么反应,心思全放在手机上了,他感觉时间过的很慢,明明才过十分钟,感觉就像过了十个小时一样,责怪杨简到现在也不知道打电话过来汇报情况。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直到胸口的衣襟里伸进去一只软弱无骨的手,他才陡然回过神来,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用脚直接将那名女子踢进了另一边的沙发。
尖叫声乍然响起,伴随着一阵呻-吟的哭声,南昱擎这一脚,把房间里的四个美女吓的立刻收了手,战战兢兢地退到一旁。
显然,他也如梦初醒。看着沙发上那名女子因为受到惊讶而一动不动的样子,男人抿了抿唇,心底涌起的一丝歉意,在看见自己胸前的纽扣不知何时被解开之后,变的荡然无存。
活该!
包厢的门被猛然推开,白依和红姨一前一后进来,在看见眼前的的景象时,都吓的心脏一跳。
茶几上的酒瓶和酒杯倒落几只在地毯上,红色液体还在不断往外流,茶几也歪了一点,显然是被撞成这样的。房间内有些凌乱,但这些都还可以说的过去。
只是站在中央不断打着抖索的三位美女,在看见红姨的时候,立刻跑过来躲到她身后,压抑已久的哭声终于爆发,来的突然而又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