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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看你生得好看

“哈哈哈,好,这可是阿离说的。不过空口白牙谁知道阿离是否会食言而肥。”男人禁锢着对方的手已然松开,起身立定而站,双手置于身后。 “君子一言当驷马难追,岂会食言而肥。”何当离在话落时,立刻接了上去。 “朕虽然是相信阿离,可终归是有那么几分不安的存在,阿离应当懂得那等滋味才对。” “那么陛下意如何。”眉眼微微下拉几分,显出几分无辜之色。 “自然是白纸黑字,这样哪怕阿离日后下了阴曹地府朕都有理由不会放过你。”裴澜森冷的吐息就像毒蛇吐着腥臭浓稠的蛇杏子攀上了她的身,缠绕在了脖子上,正‘嘶嘶’对你炫耀着他尖利的獠牙。 何当离回去的时候,等见到屋内特意给她留了一盏灯时,心里苦涩得就像是说不出任何话,又蔓延着说不出的甜。 “阿离,你回来了。” “嗯。”何当离褪下外袍,走至白雪的红梅牡丹外。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莫名的,她明知故问来了一句。 “阿离没有回来,我自然是睡不着。” “我有件事想要同你说。”该来的总会来,何况纸包不住火,他早晚会有知道的一日。 当初明明是她说过彼此之间要坦诚的,难不成到了今日就要做那等食言而肥的小人不曾。 “你说,我听着。”同样着了一套天青色暗纹亵衣的苏言此刻眼眸亮晶晶的,就像一个小媳妇前前后后忙碌着伺候夜间归家的丈夫。 最近一段时间里他就像是生活在梦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之上的不真实感。 真正做到了每日清晨睁开眼时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她,就连睡前见的最后一人亦是她。 “阿离饿不饿,要不我去给你下碗面条来吃怎么样。”苏言一张脸儿微红,与那橘黄色的朦胧灯光下越显清润如玉,浊世翩翩贵公子。 何当离转身回眸时,不禁有些看呆了眼。世人皆说她容貌滟丽生得极好,堪比满城金陵牡丹花颜,洛神之貌,可直到今日,她才发现,其实小结巴生得亦不错,不过同她相比是俩种截然不同的美。 世间美各有千秋,美得形态各异,不可一概而论。 “阿离你在看什么。”苏言见人久久不曾回声,还一直盯着自己不放,本就微红的脸颊此刻更是涨得爆红。 “我在看你长得好看。”美人一笑倾国倾城,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原先她一直觉得每日照镜看自己的脸后,都导致其他男子不如她眼,只因没她好看。 倒也是第一次真心实意的夸奖一个男子容貌生得好,即使她已经见过比之更为出色的人后得来的夸奖。 “阿离就喜欢乱说瞎话,一个男子在怎么好看有什么用,再说要比好看。这天下有谁人能出其阿离左右。” “我没有乱说,你长得确实好看。”何当离身子倾斜再度靠近几分,彼时间二人离的极近。 近得就连身上的甜腻花香与淡雅竹香都相互交融缠绕在了一起密不可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恍如合二为一体。 唯恐担心小结巴气恼,何当离笑着又添了一句;“若是你生得不好,我又岂会让你爬我床,还一次又一次的。直到现在反是我住上了你的床,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小结巴。” “瞧阿离这样说的,难不成我要是不好看,是不是阿离就不会喜欢我了。”苏言气鼓鼓着一张一戳就会诈的河豚脸,直接将近在咫尺之人搂腰抱坐在自己腿上,一双手就跟烙铁似的禁锢着她,不容她挣扎半分。 “阿离真该罚。”男人惩罚似的一口咬上了她白嫩小巧的耳垂,说是咬,倒不如说是/舔/含/更为恰当,到处充满了某中暗示的味道。就连那双手都有些不大老实的随意乱窜。 “我夸你,你反倒还要罚我。平日你总骂我是个小没良心的,今日一看你才像是那个没良心的才对。”何当离任由她抱着也不动作,反倒是一双潋滟凤眼此刻笑弯成了一对弯弯月牙,就连方才离宫时的那口压抑沉闷之气,此刻都减轻了几分。 她觉得若是自己那时一直因着那一巴掌而不愿意原谅他?或是不再敞开心扉试着接受和喜欢另一人,那么是不是就不会拥有想现在一样平淡而温馨的生活。 “我有没有良心,阿离等下就知道。”即使对方只是一个眼神都撩拨他不已,如今人就在身边,何不及时行乐。 而且他心里甚至也升腾起了那等阴暗的龌龊小人心思,若是他们有了一个独属于自己的羁绊,那么阿离是不是在也不会离开自己了,那么自己可否也会多有了几分安全感。不至于总是患得患失的担心阿离什么时候离开他。 他也是人,也是会有私心的。何况阿离身边窥探她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秋香色流苏惠子随着床的晃动而左右摇摆,不时相互交缠绕而舞。就连屋檐下新移植过来的那株碧桃花都不时被夜间清风拂来,吹得花枝花叶花蕊簌簌做响,徒落了满地绯红之艳。 不知是风的多情亦是树的无情之多,空落桃花瓣瓣。 此方兴事直到月上三更天,方才鸣金收兵。 何当离此刻娇娇柔柔的躺在男人身上,手指头无趣缠绕把玩着鬓角垂落而下的几缕青丝。一张白瓷的芙蓉面上满是爬满了如江南春日枝桠上颤颤而盛放的娇艳碧桃,又似澄碧湖面上无意飘落而下的绯红花瓣。 特别是那染了海棠花艳色的眉梢间,更显yin靡之色渐浓。 “阿离可是有心事?”如今满脸魇足之色的苏言就像是刚吃过了大餐不久,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喜 “嗯。”何当离闻言先是要了摇头,又马上点了点头。 “可是因着最近匈奴之人屡屡犯我国边境,骚扰民众之事。”朝堂上的事别说他早就有所耳闻,就连此刻的金陵城脚下都是民心惶惶不安。 因为谁都不知道那群丧心病狂的狗崽子什么时候会起兵攻往金陵,最怕的还当属吴楚二国乘人之危,行那等小人之经,意图瓜分正阳。 “我.......”话到嘴边,何当离凝视着男人的脸,不知为何突然就像发不出声了一样,嗓子眼就跟被堵住一样的难受发慌。 “我知道阿离想什么。”早在消息传回朝堂之时他就早有欲感,何况如今的震国公年数以高,即使在如何老当益壮,都不再适合领兵打仗了。 “不要觉得有什么,我能理解你的,只是我希望这次阿离为何无论都请不要在抛弃下我了可好。” “对不起。”何当离觉得此刻的自己,好像言语动能失常,就只会说那么一句了。 她何德何能值得这样的人喜欢。 “阿离以前不是都答应过我,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要和对方说对不起。如果要说对不起,该说的人是我才对,我只怪我当初没有弃文从武,连累了阿离,更在匈奴屡次犯我国边境而无能为力。” “现在的你就很好,我很喜欢,莫要妄自菲薄自己。” 次日天亮,一身轻便戎装的何当离骑马前往早前就和朱三,柳三柳四等人约定好的酒楼而去,昨晚上因着闹得有些晚了,现在整个人还是忍不住时时的打个哈欠。 因着现在天才刚亮没多久,不仅街上的行人没有几个,就连酒楼都还有不少地方未曾开门。 “阿离,你来了。”包厢中早已有人等候许久,见人进来后笑着出声。 “嗯,不过你怎么来这么早,可别说你昨晚上就是在这家酒楼睡觉了。”何当离挑了挑眉,笑得有几分不怀好意。 “瞧你这话怎么乱说,本大爷现在都是有家室的人,你以为我还跟以前那样会鬼混一样不曾。”樊凡笑骂了她一声,见她人来了,那么另外三个还会远不曾。 想到他们今早上出门那么早,肯定还没吃饭,连忙招呼着小二准备早点。 “我说果然成了家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唉,可惜我还听见以前某些人信誓旦旦的说什么。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要是踏进去了就跟半只脚踏进棺材差不多。现在看看,人啊。”何当离出门赶得急,别说吃饭了,恐是连水都赶不及喝上一口。 “你不懂,要是等阿离什么时候嫁人了才能懂得其中美事。”说来樊凡此刻看着眼前人,心里的那点爱意并没有因为他结婚而有所改变,只能融汇成了更为牢靠的兄弟之情与亲情。 其他的如何东西都会有变质的可能,唯独这二者。 “那我恐怕是一辈子都体验不到了,毕竟像我这等世间罕见的美男子怎么可能嫁人,娶个美娇娘还差不多。”何当离整个人慵懒的靠躺在特意给她准备的美人椅上,一双潋滟的凤眼在看人时若是带上了几分笑,总会给人一种欲语还休的浓浓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