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薄衣，他清楚地感觉到她，比那天在他背上时的感觉更真切，扶在她肩膀上的手掌如自己长了眼睛，移过去。
她身上睡裙松松地滑开，他的大手，有一半已经贴上她的肌肤上。
男人的掌心有些粗粝，擦过皮肤，些微有点疼，但是并不让人反感，反而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感……
苏怀瑾并没有意识到她的小动作，这会儿他已经完全成为本能的俘虏。
感觉着他的手掌擦过娇嫩的肌肤，楚辞控制不住地颤了颤，下意识地缩缩身子。
她的反应，将他猛地回过神来。
放开她的唇，他慌乱地收回手掌。
“对不起，我……过界了！”
楚辞哑着嗓子喘息着，红着脸没敢出声。
过界？
他们不是连更过界的事情都做过了？
这功，苏怀瑾已经摸索着抓过薄被盖到她身上。
“你到客厅沙发上睡，你有事再叫我！”
他起身想要离开，女孩的手掌却伸过来，抓住他的手指。
“小辞？！”
她没出声。
手指却固执地握着他的手指。
苏怀瑾怔了怔，想到一种可能。
难道“她们家亲戚”走了？
算起来，也有好几天了，他对这个没研究，想来也差不多了吧？
但是……
上一次的时候，他是情不得己。
现在整个人处于清醒的状态，想得未免多些。
苏怀瑾不是迂腐的人，但是他觉得应该尊重女孩子的意见。
万一她并没有想，他总不能强迫人家。
于是，他弯下身，重新在黑暗中凑近她的脸。
“如果你说停，我立刻就停，如果……你不说停，我就继续，行吗？”
楚辞原本正害羞着不知道如何开口，听到这句，顿时心头一松，当即小声应。
“恩。”
话音刚落，他的吻就再次落下来。
重新纠缠住她的唇。
楚辞怔了怔，突然有点想笑。
他把她的嘴都堵住了，她还怎么说停。
这个家伙，她该说他是笨，还是说他腹黑呢？
她还在胡思乱想，男人的吻已经从她的唇上移开。
在她的下巴上吻了一计，随后下移。
一点点地吻过锁骨，继续向下……
她紧张地身体绷紧，两只小手都握紧小拳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呼吸却控制不住地粗重急促。
没有听到她的阻止，男人也越发放肆大胆。
她到底还是没忍住，轻喘出声。
很轻很压抑的声音，却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也是越发难以自恃。
……
……
许久后。
放开身下已经疲倦不堪的小女人，苏怀瑾伸臂将她拥到怀里，拉过薄被盖到她身上。
“刚刚，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最后的时候，她的反应实在太厉害，以至于让他都有点紧张。
楚辞缩在他胸口，轻轻摇头。
“真得没有？”他明显不信，“我听你的声音好像很痛苦。”
混蛋，她……她那是……
“我说没有就没有。”
她气恼地回。
“对不起，你别生气。”
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有点过，楚辞忙着向他道歉。
“我……我刚刚不是生你的气，我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