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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本小说网 >>言情 >>平平无奇的快穿文 >>第20章 脊梁骨
第二天清早,白小松带着清晨露珠回来了。 白望川见到他的第一眼,歪了一下头,出声提醒道:“你身上有黑气,怕是被不干净的东西标记上了,下次出门注意些。” 闻言,白小松愣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地跳过这个话题。 “望川,你可以试着和花钺出门逛逛。” “不用,我来人间没有那么强的目的性。”白望川摇了摇头,淡声道,“我最近在思考一些问题。” 白小松拉开椅子坐下,拿起杯子和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凉开水。 “比如?” “比如……”白望川垂眸思考一会儿,便回道,“比如你为什么邀我一起投胎来人间。” “咳咳…” 白小松差点被自己一口水呛死。 “没事吧?” 白望川皱眉看向白小松。 “没事没事。”缓过来的白小松连忙道。 见白望川没有继续刨根问底,白小松赶紧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水杯,死不抬头,仿佛水杯是自己的情人,看不够。 白望川也是悄悄松了口气,桌下攥紧的手渐渐松开。 很快,白小松再次离开,仿佛特意回来这一趟只是为了进来喝一口水。 等白小松离开,白望川起身走出小四合院,来到隔壁,敲门。 门打开,保镖带着白望川来到花钺屋前。 保镖来不及伸手拦住,白望川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 床上坐着还睡眼惺忪的花钺:…… “姐啊,人类喜欢睡懒觉,你能不能试着入乡随俗?”花钺仰头叹气一声,随意抱怨道。 听了这话,白望川准备跨出的脚收了回去,像是纠结了很久的决定,她皱眉说道:“那你继续休息吧,我去院里等你。” 见此,花钺哭笑不得,赶紧开口补救道:“姐,我开玩笑的,你有什么急事找我?” “我想去朱家。”花钺既然这么说了,白望川开门见山道。 “朱家?” 花钺瞌睡彻底醒了。 “安宁市那一家?” “是。” “有点麻烦,既然姐你想去,我马上和那边联系一下。” …… 安宁市朱家别墅。 一穿着居家休闲服、面容端正的中年男人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匆匆起身去了角落接电话。 等中年男人回来,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爸,谁的电话?”见中年男人这般表情,坐在沙发上的贵气青年忍不住开口问道。 “花家那边的电话。那个突发奇想来安宁读书的花家小少爷要来拜访我们家。” 中年男人走过来坐下,想点一支烟,又想到什么,将手中烟杆放下。 “偏偏这个时候。”贵气青年眼里透着一丝不满,皱眉道。 “对啊,偏偏这个时候。”中年男人感慨一声道,“算了,就是一次拜访,我去医院照顾你妈,你来接待。你赶紧去休息一下,昨晚一晚没睡。” 贵气青年揉揉发痛的太阳穴,起身回自己房间。 “爸,我知道了,你自己也记得休息一下。有杨妈在,你在医院也找个时间睡一会儿。” “嗯。” …… 花钺住处院子。 “姐,我都联系好了,什么时候去?” 花钺已经开始摩拳擦掌,有些兴奋。 不知怎么的,他就是觉着跟着他姐绝对少不了惊喜。 “一个小时后再去吧,给他们点时间。” 花钺:? “他们家出了点非人力能解决的事。昨晚忙了一夜,给他们一些休息时间再去,方便沟通。” 花钺:?? “姐,你认识朱家人?” “不认识,遇见你之前,远远瞧上过一眼。” 花钺:??? 更懵了,谢谢。 …… 安宁市朱家别墅。 贵气青年朱龙幸客客气气接待着花钺和白望川两人。 本来朱龙幸对白望川有所耳闻--让花钺转读安宁一中的红颜祸水,印象不佳,但见到白望川第一眼,他也是服气的。 白望川确实有让人为其千金买之一笑的容貌资本。 可随着,白望川一直坐在那不开口,花钺也一直左顾而言其他,全是客套的废话,朱龙幸那点对待贵客的耐心就快消磨殆尽。 这时,白望川却突然起身,直接离开。 “小钺,是继续呆在这,还是回家,你自己决定。小松那边出事了,我要赶紧过去。” 等花钺和朱龙幸追出别墅,到了花园,就发现已经没了人影,而朱家别墅围院的大铁门根本没打开过…… “少爷,怎么出来了?” 管家匆匆赶来。 “刚刚有没有人出去过?” “没有。”管家摇摇头道。 花钺和朱龙幸两人面面相觑。 朱龙幸是满眼探究,花钺则是头皮发麻外加头痛。 他姐是跑了,但留了一个烂摊子给他,朱龙幸这个人可不好忽悠。 “这个嘛……” 花钺开始试图用半真半假的话语打哈哈。 “她身上有些道行,看出你家出事了,才赶了过来。” 不过话说,白小松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姐这么慌忙。 …… 冰冷湖水,光亮照射进来。 肺部氧气越发稀薄,想要抽出手来,却被漆黑的鬼手死死抓住,把他往深处拽去。 一只只鬼手攀上,将他包成了粽子,上身,脖子,直到脸庞,一只眼睛已经被捂住。 “小松,小松……” 声音透过湖水而来,细微飘渺。 一阵悠扬的银铃声响起。 恍惚间,一道身影逆着光而来,熟悉绝美的面容映入眼帘,那双金色眼眸刻入骨髓。 她伸出手一点点拂过拉扯着他的鬼影,鬼影仿佛被无形的黑洞拽走,数量迅速减少。 他双手捧起她的脸颊,心底的阴暗褪去,只想拥她入怀。 “小松,醒来。” 忽的,世界反转,意识清醒。 白小松猛地睁开眼,大口喘气,此时他发现自己被白望川搀扶着,脑袋搭在白望川肩膀上,被她护在身后。 见他醒来,白望川转头看过来,语气满是惊喜。 “你醒了,小松。” “那些士兵呢?” 白小松仍记得他昏迷之前那些被旱魃残忍杀害的士兵,他来不及救就被算计,中了别人的杀阵。 眼前只见一只被金色锁链束缚,尖叫着挣扎的旱魃和一些尸体残肢,不见任何一个活着的士兵。 “知道你是为了他们而来,我让他们后撤了。” 说完这话,白望川收回视线,看着前方,语气转冷。 “既然你醒了,这只旱魃也该收拾了。” “借,人间军队之正气,洗涤汝身上之怨气。” 白望川抬手直指旱魃,周围凭空出现无数仿佛星星的光点纷纷涌向被束缚无法动弹的旱魃。 旱魃身上出现一个个窟窿,黑气外泄,气息迅速萎靡下去。 “借,此地龙脉气运,开地府之门。” 旱魃身后凝结出一扇沉重的黑铁大门,吱呀一声,缓缓开启,阴冷的气息从门后争前恐后地窜出。 “卧槽!” 不过门后一道惊讶的声音生生打破了这鬼门大开的恐怖诡异氛围。 “祖宗,你把门开到我面前干嘛?” 穿着地府制服的阎王放下手中活计,跑到门前伸着脖子望着。 见着如此接地气阎王的白小松:…… “这只旱魃人为饲养被抹了神智,修为接近半神,被我重伤,送给你。” 白望川的手隔空一推,就将气息奄奄的旱魃推入鬼门,摔到阎王脚边。 阎王见着半神旱魃就眼睛一亮,然后看着白望川颇为感动道:“没想到祖宗去了人间还惦记着我这地府小官,真是让人感动。” “不是你在我面前念叨你缺人?”白望川睁着一双天真的眼,疑惑道。 “嘿嘿嘿,是我是我。”见白望川理解不到他的玩笑话,阎王直接傻笑承认道。 见着两人之间的熟稔,白小松心里忽的有了危机感,他伸出左手环住白望川的细腰。 白望川愣了一下,侧头看向白小松,温柔一笑道:“有我在,没事了,放心。” 闻言,白小松也不知道是该高兴白望川对自己的无私保护,还是该生气白望川完全感受不到自己对她的占有欲。 “这位就是祖宗你特意去寻的阴差?”阎王注意力从白望川身上移开,上下打量着白小松,随口问道。 白小松搭在白望川腰上的手太明显,阎王见到,啧了一声,添加道:“你小子胆子真的大,放心,没人和你抢,你怕是不知道她凶名在外……” 说到这,阎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浑身一个激灵,然后他赶紧弯身捞起旱魃就跑。 “祖宗,就这样了哈,我先走一步。” 僵尸礼物已经送到,白望川收了鬼门,眼里的金光黯淡下去,变得无神。 白小松感受到白望川身子软下去,顾不得被阎王一语拆穿的羞耻,赶紧支棱起来将人捞到自己怀里。 “又要麻烦你带我回去了。” 面对半神级的旱魃,又要拉出困于杀阵的白小松,白望川这次力量透支得厉害,说话有气无力。 “你又救了我一次。” 白小松眼中只有白望川的倒影,不自觉眼神温柔如水。 “你等我一下。” 说完这话,白小松轻轻将白望川放下,跑到原先旱魃所站的位置,直接用手挖开土堆。 很快,一个棺材形状的小盒子暴露在空气中,白小松扯下封印的符篆,把盒子打开。 盒子内一节玉色的脚趾骨,附在其上的黑色纹路闪烁几下便再无踪迹,随后脚趾骨唰的一下消失不见。 白小松欣慰地松了口气,回身看去…… 原地哪还有白望川的身影。 白小松猛地站起来,大喊着白望川的名字,没有丝毫回应。 …… 黑暗之中,白望川感觉自己被人带着飞奔,皮肤接触到的地方,冰冷滑腻的鳞片触感。 很快,她被对方甩在了一处柔软的地方,白望川猜测多半是床。 “你不是一直诱我出来?现在我来了。” 低沉嘶哑的嗓音,伴随着脸颊上冰冷的触感。 白望川低垂眼眸,不说话。 “真是个美人。美人,你说你引我出来,是不是一种变相的肉包子打狗呢。” 滑腻的触感伸进白望川的衣服下摆,在她腰间游弋。白望川的双手也被对方一只手攥住,扣在头顶。 “美人你可真神秘,没有骨头是吗?这一身软肉真是别样的享受。” 白望川感觉对方气息全数喷洒在自己脖颈间,膝盖顶在自己腿间,放在腰间的手已经不安分地往下游。 “你确定要这么做?” 黑暗之中,触感被放大,白望川心里生出厌恶的情绪。她意外这份情绪的同时,依旧镇定自若。 “噗。美人,你这不是在说笑,到手的肉,我怎么可能让她飞了?” 对方嗤笑一声。 “你想等那个男人来救你?虽然不知道他之前在对付什么东西,但想必已经没力气再来救你了吧。” “原来如此,你什么都不知道。” “美人你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让人不爽,别急,我马上就把你拉入泥潭。” 重量压下,白望川手里毁灭气息蓄势待发。 突如其来,砰的一声巨响,白望川感觉身上一轻,她积蓄的毁灭气息立马收回。但负荷动用力量还是让白望川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抖,痛感几乎要淹没她的意识。 白望川顾不得为什么对方突然不见了,蜷缩起身躯,双手死死抓着床单。 依稀间,白望川闻到了血的腥气。 “望川,望川……” 声音急切而慌乱。 血的气息混着她所熟悉的冷香靠近,白望川艰难挤出一丝声音。 “小松……别靠近……” 话还没说完,白望川就感觉自己被人抱在了怀里,额头一点凉意,她体内暴动的怨气竟渐渐平息。 等那点凉意离开,白望川才后知后觉地发觉那是白小松的唇。 “小松……” “别动,让我抱一下,好吗?” 声音里的渴求和卑微让白望川瞬间收声,闭上嘴,乖乖地任由白小松搂着自己。 周围安静下来,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感受着耳边接二连三传来的热气,白望川没了之前那种被冒犯的厌恶感,反而觉得相当安心。 白望川察觉自己心境的变化,开始纳闷。 她这是怎么了? …… 见到从朱家别墅后面阁楼走出来的白望川和白小松,一直待在朱家和朱龙幸周旋的花钺脸上表情直接就绷不住了。 朱龙幸的眼刀咻咻咻地丢过来。 “姓朱的!没见到我姐和……哥受伤了,赶紧把人带进屋。”见事态发展根本控制不住,花钺直接破罐子破摔,对着朱龙幸吼道。 到了屋里,白望川和白小松都拒绝了朱龙幸想要请医生过来的好意,只是拿了朱家自备的医药箱给白小松做了个简单的包扎。 “身为这栋别墅的拥有者,我可以问问发生什么事了吧?”朱龙幸看着眼前一个比一个“诡异”的三人组,礼貌开口问道。 “我来说吧。” 身为唯一一个知道所有过程的人,白望川主动站出来回答这个问题。 “你母亲一个月前开始胸闷心口痛,医院查不出病因,然后你们听了一位高人的劝说,高价买了一块玉石,拿来给你母亲辟邪。” “你怎么知道……” 朱龙幸下意识开口,看见白望川还打算继续说却被自己打断,他立马压下心头思绪,礼貌一笑,说道:“您继续说。” “我想说,那块玉石并不是什么天地孕养的瑰宝,而是一块蛇心石。蛇心石是妖物用来修炼邪术的工具,它给了你们被治愈的假象,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你母亲就将无力回天。” 朱龙幸愣了一下,大脑信息太多,他有些回不过神来。 “所以……望川你拿自己当诱饵?”知道蛇心石背后秘密的白小松带着怒意开口道。 闻言,白望川慌了一瞬,赶紧解释道:“本来没意外,可你出事了,我没……” 说到这,白望川顿了一下,沉默下来,才淡淡吐出一句。 “考虑那么多。” 白小松跟着沉默下来,怒意和感动混杂在一起,让他脑子一片混沌。 作为什么都不知道却混了个当事人身份的花钺探头探脑,问出了朱龙幸的心声。 “所以,结果呢?” 这个问题,白小松回了。 “蛇妖已除。这位少爷的母亲很快就能清醒过来。” 突然,一段电话铃声。 朱龙幸说了句抱歉,就起身去阳台接电话。等他回来,脸上的欣喜压都压不住,在座所有人除了白望川都看清楚了。 “我母亲醒了。” 只这一句话,大家都明白了。 “你来这是为了什么,说出来,我和小钺给你想办法。”白小松冷不丁靠近白望川,询问道。 “那块蛇心石。”白望川本打算开口,没想到白小松已经料想到,莞尔一笑,回道。 花钺反应很快,直接冲着朱龙幸说道:“你们买的那块玉石花了多少钱,我出双倍买下来。” 身为半个局外人,花钺看得到很清楚,这件事因着意外办得并不算好,朱家会不会信还两说,与其劝说朱家相信,不如直接借着花家名头花钱买下,更省事。 闻言,朱龙幸心思一转,脸上笑容更加灿烂。 “这有什么买不买,你们帮了我朱家,我做主直接将玉石送给这位小姐,同……结个善缘。” “啧。姓朱的,你不愧是只老狐狸,有本事你就把吞下的两个字说出来。”花钺翻了个白眼,说道。 朱龙幸但笑不语。 “得得得,这个便宜就送给你占了,谁叫我姐需要你家那块破玉石。我告诉你,你敢坑花家,就死定了。” “合作自然是双赢,我怎么可能坑自己的合作伙伴。合作愉快。” “我不愉快。就不在你这做客了,事情办完,我们也该回去了。玉石送到哪,等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 …… 三人回了小四合院。 白望川拉着花钺的手,欲言又止。 “姐,怎么了?你想说什么?”花钺呲着个大牙问道。 “我……是不是给小钺你添麻烦了?”白望川回想着之前花钺同朱龙幸的对话,皱着眉头说道。 “这件事啊,没事,姐。”花钺拍了拍白望川的手背,回道,“朱龙幸那家伙在商业上确实是个天才,花家和他合作,指不定谁占谁便宜呢。” 白望川:??? “不懂。”白望川很诚实地摇了摇头道,“你那些话明明听上去很生气。” “姐,我那是因为被朱龙幸算计了一招特意提醒他别放肆。这件事,你只需要知道两厢情愿就成。” …… 第二天,朱龙幸就派人将玉石送了过来。 花钺亲自接过,屁颠屁颠就跑进小四合院交给白望川,带着一份小骄傲道:“姐,玉石我给你带来咯,这蛇心石还是块墨玉……” 白望川奖励似的摸了摸花钺的脑袋,然后食指点上花钺的眉心,送了一份生命气息进去。 “给你的奖励,能让你更快体悟修炼功法。” 若是有身后尾巴,花钺的尾巴此时怕是要翘起来了。 白望川将手里的蛇心石递到身侧,白小松伸手接过,放在桌上,体内灵气运转,手里的锤子直接一挥。 蛇心石碎裂开来。 在花钺的目瞪口呆下,白小松一点点取下碎裂的玉石,露出藏在里面的同墨玉一个颜色的脊椎骨。 瞧见的一瞬间,花钺感觉天黑了,身侧一盏盏烛火,而烛火之外的世界,各色男男女女,一丝不挂的酮体在欲望的操纵下群魔乱舞,引诱着…… “醒来。” 花钺脑袋一痛,清醒过来,脸白了一层。 “这这这……” 花钺看看那节脊椎骨,再看看白望川,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的骨被蛇妖利用,用蛇心石炼化,若是这一次他成了,这块骨甚至能威胁到六根清净的佛修。”白望川之前敲打花钺脑门的手转而摸了摸花钺的小脑袋,她笑着解释道。 白小松取出脊椎骨,上下翻看,皱眉说道:“被污染得太严重,已经无法自愈。” 说完,白小松看向白望川,眼中有着不赞同的神色。 “你确定拿给你没问题?” “有什么污染比得上我体内潜藏的怨气?”白望川笑了一下,反问道。 闻言,白小松愣了一下,总觉得白望川提及怨气有着深意,却又觉得依着白望川的性子不太可能。 昨日,他怎么救下的白望川,怎么平息的怨气,白望川一句话没问,仿佛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白望川伸出手,示意白小松将脊椎骨交给她。 白小松收起脑子里杂乱的思绪,叹了口气,将脊椎骨放到白望川手上。 就像是小巫见大巫,花钺和白小松两人眼见着脊椎骨的墨色一个劲往上跑,想要远离白望川,好似在说“救救我,救救我”。 结果白望川收紧手,将脊椎骨握住,两人恍惚间听见一声哀嚎,然后脊椎骨上的墨色散去,恢复纯正的玉色,随后消失不见。 白小松眼神暗了暗,而一旁的花钺叹为观止,对白望川的强再次刷新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