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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陷害(二)

“是吗?你去准备点儿点心来,小少爷喜欢什么,就准备什么。” 霍怀信呆在李皖的怀里,有几分不想离开,不知不觉的便睡着了。 李皖将霍怀信带到了李府,托付给了楚安,这才放下心。 当李皖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太皇太后寝殿时,李皖便知道这一切都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太皇太后端坐在木椅上,未曾言语,却让李皖觉得后背一凉,之前在皇宫里待那么久,却从未见过太皇太后,今日一见,似与传闻中的不一样。 “霍家的儿媳妇,果然标致。” “多谢太皇太后娘娘夸赞,臣妇怎能担待得起。” 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太皇太后抿嘴一笑,开口道:“还是个能说会道的,难怪。” 太皇太后欲言又止,李皖心中虽然好奇,可也未曾在面上露出来,依旧低着头不言语。 “这宫里,你比哀家了解,不如,你来给哀家说说这后宫。” 此话有些越轨了,李皖有些惶恐道:“不过是朝廷武将的夫人,怎能随意妄论天家之事。” “是个机灵的人,只可惜,成家早了。” 太皇太后的话说的有些不对劲,李皖听后只是静静的等,不敢随意乱动。 “你随哀家去青阁转转,那里风景美多了。” 自从在青阁遇见那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后,李皖便不敢再踏进青阁半步,可如今看太皇太后的架势,势必要去。 李皖无法阻止,只能随着太皇太后的轿辇来到了青阁。 这里如以往一样阴冷,脚步声在空巷里回荡,更添几分恐惧。 “你可还记得这里?” “臣妇不敢隐瞒太皇太后,臣妇年幼时曾因贪玩,在此处昏迷。” “嗯,那你可知何人救你?” 李皖犹豫了片刻,开口道:“是当今陛下救了臣妇的命。” “嗯,难怪你待陛下如此情深义重。” 听到此话,李皖连忙跪在地上,开口道:“臣妇绝对不敢有私心杂念,陛下待臣妇如兄长,是救命恩人。” 太皇太后似乎是听到了一个大笑话,嘲讽的笑了起来,上前将青阁的门打开。 李皖依然跪在地上,一旁的嬷嬷开口催到:“夫人还是快快随娘娘进去。” 李皖只好站起身,慢慢走进去,这时从二楼传来声音。 “上来。” 李皖依照声音寻到了太皇太后所在的地方,悄悄站在离太皇太后一米的地方。 “你可看到了什么?” “回太皇太后的话,臣妇看到了宫殿。” “还是你最诚实,之前,哀家带了粱王妃来了此处,可那丫头却什么也没说,搪塞了过去。” 听到太皇太后提到粱王妃,李皖的心里便紧了一下。 “那丫头是个好孩子,只是哀家给她许错了人,骁儿也是个好孩子,若是哀家当初如了他的愿,便不会闹成今天这样。” 太皇太后似乎陷入了回忆里,自己便开始不停的说了起来。 “骁儿这孩子打小就心善,只可惜,这辈子遇人不淑。” “这儿离骁儿的宫殿最近,骁儿的母亲常带骁儿来这青阁玩闹,骁儿告诉哀家,这青阁能看到整座皇宫。” “……” 李皖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察觉到太皇太后表情的变化,看到眼睛难得不再犀利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你明白哀家的话吗?” “臣妇不知太皇太后何意?” “骁儿同哀家说,他要娶你。” 这话如同一道闪电劈向了李皖,吓得李皖直接跪在课地上。 “臣妇不敢,臣妇从未想过。” 看到李皖又是一副胆小如鼠的模样,太皇太后有些心烦,开口道:“你虽未想过,可哀家明白,只有你消失了,这后宫才能平静,兄弟才能和睦。” “臣妇。” “你女扮男装入宫,便已是死罪,如今又离间皇帝与梁王的关系,更是罪上加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欲加之罪?若是你恪守妇道,又怎会惹得梁王谋反,自古都是美人祸国,果然不错。” “太皇太后一番言辞,句句都不属实,若不是陛下当年救了臣妇,臣妇怎会入宫,既然入了宫,受了托付,又怎能半途离去,臣妇勤学苦读,都是为了报当年救命之恩,至于梁王,臣妇从未动过心思,自见了霍将军后,便许了一生。” “你的所言所语真是感人,只可惜,哀家断断不能再留你,是对是错,都不要紧。” 话音刚落,便有一人从屋外走了进来,手里端着盘子,上面放着白绫、毒药、匕首。 “如今,你自己了断,便祸不及家人,若是,让哀家动手,那此事,便会牵连到太子妃。” 听到自家女儿,李皖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太皇太后。 “祯儿怎么会在,不,祯儿被皇后娘娘接走了。” “你终究是太自信,哀家请个人进宫还不是简单的事,祯儿在哀家的宫里养的好好的,学了茶艺,年纪虽小,却学东西快。” 听到太皇太后夸霍祯,李皖的心里五味杂陈,不知如何是好,若是在这儿白白丢了性命,那霍文璟怎么办?一双儿女又怎么办? “你可想好了?” “太皇太后,臣妇不想死,娘娘疼孙子,臣妇也疼女儿,已为人母,怎能抛弃一双儿女,还望娘娘理解臣妇的心。” 李皖试着劝说太皇太后,虽然知道没有效果,可此时即便闯了出去,怕也是死路难逃。 “哀家明白,可哀家不能看着这大周在皇帝的手中日渐式微。” “娘娘以为梁王是为了臣妇造反吗?不,梁王自幼待臣妇极好,这些臣妇都明白,可梁王心里装着天下,又怎能为了区区的霍夫人而造反。” 太皇太后似乎早已明白这些道理,看着李皖道:“骁儿的心思,哀家这个祖母最明白,骁儿同他的母亲一样心善,不在乎那些权势。” “太皇太后当真这样觉得,同样是您的孙子,您可曾这样想过陛下,您因为梁王的母亲是您的侄女,您便觉得梁王处处好,可有时候,却是未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