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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澡,是我教你洗,还是我帮你洗。嗯?

浴室内,水汽萦绕。 男人裹挟着水汽走出浴室,黑发滴着水,清冷淡漠的眼眉被热气晕染上一层懒散,劲瘦的窄腰,八块腹肌和他线条利落的脸型轮廓一样分明。 温宥愣了一下,随即迅速垂下眼皮,把手里的衣服搁在五斗柜上,转身就走。 还没摆动起来的手腕,突然被一股力量紧紧扣住。 “你去洗澡。”男人被热力熏染后的嗓音剔除了往日的清冽,多了份醇厚惑人的欲。 温宥挣不开他的手,索性转身看他。 四目相对。 干净清丽的脸庞就算是挂着假笑依然很好看。 冷着声音回他:“我不洗。” 反正现在不洗。 谁知道狗男人会不会趁她脱干净,闯进浴室。 陆慎霆眯了眯眼,眼底泛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大手一使劲,温宥就被拎到了他的身前,低沉暗哑的声音落入她的耳畔。 “不会洗?” 温宥莫名。 “是我教你洗,还是我帮你洗。嗯?” 听出他话里威胁的意味,杏眼死死盯着他,磨牙声都快赶上他的低笑声了。 半晌。 温宥甩了他手,只能妥协。 打是打不过他,咬也咬不死他,只要底线还在,她再忍三天。 进到浴室,她停了一会。 氤氲的热气没有散去,空气里弥散着她之前留在这的,栀子沐浴露的香味。 还有男人身上淡淡的荷尔蒙气息。 恍惚间,敲门声惊了她一跳。 想到自己有把门锁死,便没那么害怕。 语气不善地问道:“干什么?” 门外男人勾了勾唇,嗓音戏谑:“你没拿浴巾,也没拿睡衣,洗完准备光着出来?” 陆慎霆想了想:“我倒是不介意……” 话没说完,就听见浴室门锁“咔嚓”一声。 纤细的手从门缝里伸了出来,像是偷食的猫爪,他才将睡衣和浴巾递到她手上。 下一秒,“哐”一声。 门被用力阖上,差点夹到他的手。 陆慎霆挑了挑眉,俊脸挂上无奈宠溺的淡笑。 温宥这个澡洗了很久,恨不得今晚自己就住浴室里。 可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尤其狗男人已经不耐烦地催促过她一回。 【再不出来,我就把门拆了。】 正因为太了解,所以不敢硬抗。 站在洗漱台前,她在上面胡乱翻了一遍,能找到的最硬的东西就是牙刷。 可谁拿它用来防身? 温宥抬头,眼眸正对着化妆镜,镜子里的女人,纤细瘦弱,手无缚鸡之力,最硬的怕就是副牙齿了。 大不了用牙咬断他脖子。 心一横,抱着玉石俱焚的信念,冲出浴室。 门一打开,她就愣住了。 穿着黑色真丝睡衣,俊美无俦气质矜贵的海城陆少,盖着一条薄被褥,枕着她刚扔出去的枕头—— 躺在地板上。 闭着眼睛。 温宥瞥了眼,心里哼了一声。 惺惺作态。 绕过他脚边,朝卧室外走,脚下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去哪?” 温宥停住脚步,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看。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在看他,男人始终闭着眼,偶或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 她抿了抿唇:“我去沙发上睡。” “你睡床。”男人浑身上下就薄唇动了动。 她就是不要。 也不管他隔着眼皮看不看得见,温宥冲着他微微一笑:“让海城陆少睡地板,我还没这么大脸。” 没想到他会突然从地上翻起身,吓得她往后跳了一步。 “温宥,我说过,我不喜欢你阴阳怪气地和我说话。” 尽管是坐在地上,但男人宽厚高大的背,依旧把身后床头柜上台灯的光挡得严严实实。 深邃晦暗的眼眸投不进一点亮。 黑得骇人。 陆慎霆侧头点了一下床:“想要一起睡?” 手指捏紧衣摆一角。 几秒后,温宥愤恨地瞪着男人,绕过床尾,走到他躺着的对侧床边,坐下。 小女人收起脚在床头团成一团,埋首在膝盖里。 瞧她这幼稚又倔强的行为,陆慎霆挑了挑眉梢,没再理她。 躺下闭眼睡觉。 温宥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可男人似乎一夜好梦。 很快清浅均匀的呼吸声,在静谧的室内慢慢散开。 钻入她的耳中,放松了警惕。 …… 不知是在做梦,还是房间里真的很热。 温宥觉得胸闷得喘不上气,还有个巨大的热源贴着自己。 她动了动身体,半梦半醒间,感受到缠在自己腰间的藤蔓又紧了一下。 嘴里含含糊糊地嘟囔:“热,好热……放手……” 放手?! 当意识到搭在她腰上,搂着自己的是条男人的胳膊,温宥瞬间睡意全无。 转身,一个利落干净的巴掌,扇在男人还未清醒,俊美的脸上。 温宥愤怒低吼:“陆慎霆,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小人。” 陆慎霆睁开还有些惺忪的睡眼,舌尖抵了抵被打的脸颊。 下一秒—— 又有个巴掌招呼下。 陆慎霆怎么可能给她第二次机会,大手迅速接住她下落的手。 一个拧腕,小女人纤细的手被他缚在她的身后。 动弹不得。 陆慎霆眯起眼,低沉嗓音里带了点睡醒后的沙哑:“我怎么说话不算数了?你看看你自己睡在哪?” 听他意思还是自己无理取闹了?! 温宥费劲地扭动脖子,视线所及,床板比她高了一个头。 望着她因为吃惊半张的小嘴,陆慎霆好想一口吞下,但顾及她会和自己翻毛腔,滚了滚喉结只能作罢,淡淡道: “你自己滚下床的。” “不可能。”温宥想都没想,出口反驳。 她的睡相是在监狱里培训过的。 不能随意翻身,不能将被褥盖过头。 五年,她身上的一切都被改造过。 而且…… 小女人危险地眯起眼,盯着就快憋不住笑的男人。 她睡在床的另外一边,就算是要滚,也是滚在那边的地板上。 退一万步讲她真床品不好,翻越大半张床掉地上,她还不知道疼? 她只是睡着了,又不是死的。 跟这种强盗掰头,就是浪费口水。 温宥冷冷看着眼前怡然自得的男人:“就算是我自己滚下来的,现在你可以放手了吗?我要起来。” “可以。”顿了下,男人黑眸闪过一丝狡黠, “我挨的这一巴掌怎么算?”